沒辦法,我只能打了個車往家走,那些猖兵化作一大團黑霧,跟在周圍,速度居然也很快。
我心裏暗暗琢磨,要是按這個速度,從哈爾濱到南京,怎麼也用不了五六天啊。
司機師傅一路上也是疑神疑鬼的,因為從他倒車鏡里就能清楚地看到,兩邊都是黑霧在隨行。
我也不敢吭聲,很快到了地方,我下車往家走,那些猖兵也都跟在後面。
這場景就有點詭異又恐怖了。
我進了屋,那些猖兵也跟著進了屋。
我去洗漱,那些猖兵就在衛生間門外站著。
我躺床上,那些猖兵圍一圈看著我睡覺……
這不行,我得想個辦法!
轉過天的一大早,我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見旁邊站著兩排猖兵,齊刷刷地向了我。
那眼神似乎是在對我說:小夥子,你醒啦?
我激靈一下子坐了起來,覺大腦里一片空白,恍惚了一會,才想起昨天夜裏發生的一切。
我敲了敲腦袋,還是沒有什麼主意。
剛好肚子咕咕,我就來到廚房,準備給自己煮一碗面吃。
片刻后煮好了面,我端著在桌子前坐下,然後拿起筷子……
目一瞥,就見那些猖兵都在那裏看著我,一個個目里流出眼的神。
對哦,猖兵是要供養的,現在我吃早飯,人家還著呢。
我端起面,問他們:「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只有這個面,你們要不要吃一點?」
那些猖兵看了看我,一臉嫌棄的齊齊轉過頭去。
我一拍腦門:「對了,你們是要吃食的。別急哈,一會我就出去給你們殺個小……昨天晚上多虧你們了,我得好好謝你們。」
真的是多虧他們了,否則昨天晚上後果難以預料。
很快吃完面,我就穿上服直奔菜市場。
一路上,那些猖兵對周圍的一切都不在意,堅定地跟在我後,像是一群忠誠的衛士。
我知道,這肯定是馬叔派他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下了任務,讓他們跟著我,否則他們不可能這麼死心塌地。
再加上我昨天晚上念咒語的時候,特意用祭的方法,讓他們聽從我的號令。
我在菜市場買了一隻活,拎著回了家。
殺這個活,我還從來都沒幹過,但馬叔先前說過,要養猖兵,必須供奉食。
我就搞不懂了,在哈爾濱的時候,也沒見馬叔弄過這些東西呀?
他那些兵馬,都在哪養的?
我拿了一把菜刀,把那隻脖子下面的拔掉一些,然後一狠心,開始殺。
也不知是我下不去手,還是菜刀不夠鋒利,這一刀下去,那慘一聲,掙扎著飛了起來。
我趕隨後去追,那脖子被我割開,獻淋漓,滿屋飛,好不容易才把它逮住。
這次我發了狠,一刀把頭剁了下來。
然後把擺在了桌子上,也倒了一碗,放在一旁。
然後又裝了半碗米,擺在旁邊。
那些猖兵在旁邊等了半天,此時眼睛都閃著,嗅著獻的氣味就過來了,圍在桌子旁邊,一團黑霧漸漸將桌子籠罩。
我了把汗,還沒等去洗手換服,外面忽然有人敲門。
等我打開門一看,來的是兩個西裝筆的人,其中一個我認識,正是杭宇宙的助理。
他們看著我,面驚訝。
我這才想起來,我上到都是,屋子裏也是,弄的跟兇案現場似的。
「不好意思,剛殺了只……」
我說著就請他們進來,助理陪著笑臉,進屋一看,桌子上擺著一隻剛殺的死,還有一碗,旁邊還擺著一碗米。
換任何一個人,都得以為我是在搞什麼封建迷信。
事實上,我還真是在搞封建迷信……
那助理也沒敢多待,就把一個手提箱放下,說杭總讓他把酬金送來,一共是二十萬,請我一定要收下。
看著他打開手提箱,瞅著嶄新的人民幣,我心中慨萬千。
當初封堂的時候,我滿心憤慨,忿忿不平。
後來在南京種種遭遇,更是讓我有了一種被棄的覺。
可是現在想想,如果不是當初被封堂,如果不是被迫來到南京,我能賺這麼多錢嗎?
先前的六萬,再加上今天這一箱子,一共二十多萬,夠我在哈爾濱開好幾年出租,都未必能賺到的啊!
不過我想了想,從箱子裏拿出十萬留下,剩下的又返還給了他。
我告訴助理,杭總現在況也很難,我不能那麼不仁義,收一半足矣了。
也許十萬塊對杭宇宙來說不算什麼,但胡媽曾經教我,為出馬仙,無論做人做事,時刻要心存善念。
酒不可太滿,事不可做絕。
助理也很激,他說杭總現在雖然出了點問題,但神反而好多了。
只是有一點,他時刻都抱著那個已經破碎的骨灰罈,誰勸都沒用,說什麼也不肯放下。
我也是一陣默然,其實我很想幫他,怎奈我也能力有限,只能救他一命,卻無法顧他一家周全。
助理走後,我抄起手機,給馬叔打了個電話,把昨天夜裏到現在發生的事,對他講了一遍。
馬叔嗯嗯嗯的應著,聽起來很高興。
他說,我現在能驅策猖兵,說明我已經有了一定的基,道心初了。
隨後,他又給我講了一些養猖兵的事。
但說實話,我並不想長期養著猖兵,他們本來就是馬叔祭煉出來的,平白無故的就歸我了,我也有點不好意思。
馬叔這次倒很大方,他說這算什麼,你是我的徒弟,我給你撥一點兵馬很正常,再說才十八個而已,我家裏還有好幾千呢。
我睜大眼睛,質問道:「啊,你還有好幾千?你前幾天不是說,你沒有那麼多麼?」
馬叔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說,能給你用的不多,十八個足夠了,你想想,你也沒有兵馬壇供奉,也不是籙的正式弟子,我要是給你幾百個兵馬,你往哪放?」
我一想也是,這十八個我都不知道怎麼辦,真要是幾百個,估計我再租兩個房子也裝不下……
母親已死,半年後開墳,我在墳裡出生,我是鬼生人我天生陰體,註定一生是個道士,不然的話我絕對活不過十三歲。我的出生註定了我今後要走的路,註定要涉及許多不爲人知的事情,別問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如果你想見鬼,燒紙吧,你的血寫下亡魂的名字,我讓它直接去找你。
穿越到日本,成為名叫神谷川的高中生。 放眼身邊——花子同學蹲在廁所里等待有人來敲門;裂口女手持剪刀在街頭遊盪;瑪麗小姐的催命來電響徹不斷;犬鳴村裏哀嚎和犬吠永不停歇;姑獲鳥在尋找早已死去的孩子;青行燈微笑著教唆路人遊玩百鬼燈……神谷川在這樣一個怪談和妖鬼橫行的崩壞世界裏,給自己定下了一個小目標:「打倒妖魔鬼怪,成為神主」
帶著伴生靈器九九元陽寶葫蘆的陳承意外重生到妖魔鬼怪遍地的殭屍電影大世界,被年輕時候的九叔撿回茅山,既然讓我來到這個世界,那必然要與妖魔不共戴天!本來以為僅經歷一些電影劇情,縱橫自如,可這個世界哪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