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著彩姐,生出了一些警惕之心。
我心說……
該不會是想讓我去出賣自己的吧?
首先作為一個男人,我必須承認我長得很帥,我是我們全村第二帥。
我上那渾圓飽滿的都是幫老媽挑大糞練出來的,實打實的,還有我上那強烈的男子氣息……
可這并不能為我出賣相的理由。
我一臉認真地著彩姐,但彩姐卻沉默了。
“你該不會是讓我去干什麼違法的勾當吧?”我用審視的目著彩姐。
彩姐淡淡道:“肯定不會讓你去干違法的,而且又安全……你問那麼多干什麼?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說話間,我發現車子居然駛離了市區,朝著郊區的方向開。
公路一下子變得有些僻靜起來,兩邊的路燈都變得昏暗。
我雖然很好奇,但還是強行制住好奇心。
現在能肯定彩姐這幾個人對我沒惡意,而且很想把我收麾下,看中了我上所謂的“天賦”。
車子在郊區的公路上又行駛了幾公里后,居然停在了一棟別墅外面。
“下車!”
彩姐說了一句。
我趕跟著下車,阿才和眼鏡男也都下來了。
站在別墅外面打量著里面,發現別墅外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里赫然竟是一座小小的花園。
花園里種著各種花花草草,那別墅也是古老的歐式風格,頗古樸氣息。
雖然鐵柱我沒見過世面,但我在電視上也看到過,住這種鄉村別墅的,都是大老板。
我心說該不會是讓我來給某個大老板當保姆吧?
可很快我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荒誕可笑。
彩姐按下了花園外的門鈴電話,很快接通,但是里面沒人說話,彩姐只是說了一句:“是我,開門!”
呱嗒一下,花園的門打開。
彩姐回頭對我道:“你在這里等著,不要跑,一會兒我們就出來!”
我點了點頭:“好的……”
很快,彩姐帶著阿才和眼鏡男進去了。
我只能一個人在外面干等。
點燃了一香煙,靜靜地等待著。
我不知道這別墅里住著的是什麼人,更不知道彩姐帶我來這種地方干什麼……
總之這絕對不是我這種窮人能來的地方。
等了十來分鐘不見靜,我鬼使神差地又點燃了一香煙。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后,我過花園,看到幾道人影從別墅中走出來,正是彩姐幾個人。
當彩姐出來之后,我也不敢抱怨,趕問道:“什麼況啊?現在我們要去哪里?”
彩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別墅:“你……就在這,里面有人在等著你了,你就暫時住在這里,明天記得起早一點,里面的人會帶你去上班的地方……小鬼,安心工作,期待你的表現哦!”
彩姐說著就要走。
“喂,等等……”
我有些急了:“你們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啊?我又不認識這里面的人……還有,你都沒告訴我要做什麼工作呢……我還沒答應呢!”
阿才饒有興趣地笑了:“這小子……真是有趣……現在你還有選擇的余地麼?不過,工作的地方明天你去看了不就知道了麼?到時候你實在是不想干的話,也沒人強迫你對吧?”
我心想也是,違法犯罪的事兒我堅決不干,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強迫我。
“好了,我們走了,有什麼疑問,你可以給阿才打電話!”
彩姐對我揮揮手。
幾個人上了奧迪車,直接開走了,就剩我一個人傻站在別墅外面。
一時間我有些懵了,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這別墅里住著的究竟是什麼人呢?
彩姐到底要讓我做什麼工作呢?
突然聽到那門鎖又是咔嗒一聲,我知道里面的人又開了門。
當下,我鼓起勇氣,推開門走進去。
進門就是小花園,聞到一濃郁的花香。
這花園里有一座小小的涼亭,涼亭外安裝了兩盞照明燈,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花園的況。
這些花花草草都被這里的主人修剪過了,連葉子看起來都是整整齊齊,充滿了棱角。
我心說住在這里的人一定非常悠閑而且生活作風估計是那種一不茍的。
不過話說回來,能住著這個豪華小別墅的人,那肯定不差錢啊……
走到了別墅外面,我發現旁邊還有個斜坡,居然還有個地下車庫,但是被卷簾門關著。
此時別墅的門是開了一條的。
這一刻我變得張起來。
說實話,站在外面就覺得這別墅高大上了,我一個鄉佬,實在是跟這里有些格格不啊……
深吸了一口氣,我推開了門。
一推開門,才發現這別墅里并不如我想象中那麼金碧輝煌像宮殿一樣。
相反的,別墅里的陳設十分簡約,但是墻壁和地板的風格都是跟別墅相輔相的,簡約卻不簡單。
這時我看到,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乍看之下,人年齡三十以上,但多我估計不出來……
人穿著一套寬松的家居服,微卷的長發慵懶地披散在雙肩。
這人明眸翹鼻,側鋒利卻不失嫵,頗有種英氣人卻高冷的覺……
這覺……讓人一看居然還有種霸道總裁的氣質。
這是個絕的大姐姐啊……
我心中暗暗慨。
一時間,我有些自慚形穢起來,剛剛還在自詡我是全村第二帥呢……
跟人家的貌比起來,啥也不是。
“是……是彩姐讓我來的!”
我有些尷尬地撓撓頭,對人打了個招呼。
人端起茶幾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又放下,嗯了一聲,也不扭頭看我。
我站在原地有種無所適從的覺。
“過來坐吧……”人扭頭朝我看來,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嗯……好,好的!”
我剛想走進去,人沉聲道:“換鞋……”
“啊?”
手指了指門邊。
我低頭一看,門口擺放著一雙拖鞋,居然還是男士的……
可門口也就這一雙拖鞋,難道是早就給我準備好了?
在我換鞋的時候,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都有些不敢過去了。
戰戰兢兢地走到了那人對面的沙發坐下。
可剛一坐下,人眉頭一皺:“你的腳氣怎麼這麼嚴重?先去洗腳,太臭了!”
這一刻我恨不得找個地鉆下去……
就算臭,這位大姐姐你也不用說得這麼直接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