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舵主將兩人帶到分舵大堂,兩人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首位。
青州舵主與四位護法分別坐到左右兩邊。
“兩位師兄,殿主什麼時候能到?”青州舵主十分客氣地問道。
“哼!殿主的況也是你能打聽的。”李平冷哼一聲,神不悅地說道。
張元笑呵呵地說道:“師弟,都是自己人,何必這麼大的火氣。我們師兄弟是殿主先派來打前站的,殿主收到了你的消息,他老人家非常高興,只是被一件重要的事拖住了,暫時還離開不了,這才先命我師兄弟前來。”
“也好,那就等殿主到了后,再著手搶奪藏寶圖之事。”青州舵主點頭,說道。
“藏寶圖是我星宿殿必得之,豈能拖延,明日我們就殺向你說的那個清風宗,一個小宗門而已,哪里需要殿主他老人家手。”
李平冷哼一聲,藐視道。
“師弟說得是,一個不流的小宗門而已。對付這樣一個小宗門,哪還用得著殿主他老人家出手,簡直是在侮辱我們星宿殿。”張元跟著說道。
他們來自于星宿殿,自然知道星宿殿真正的實力,不要說一個小小的清風宗,即使是大秦王朝最強大的宗門,他們也不放在眼里。
在他們看來,大秦王朝那又能怎麼樣,星宿殿若是真想滅掉大秦王室,也就是手的事。
在大秦王朝境,還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讓他們畏懼。
若不是兩塊藏寶圖都出現在青州,也不會驚殿主來青州。
青州舵主心中暗罵,知道你們是門弟子,實力強大,但是清風宗也不是吃素的,昨天更是死了青云宗老祖古越,就你們這樣莽撞的過去,那不就是送死嗎?
雖然心中非議,但是上卻說道:“兩位師兄,說的不錯,以兩位師兄的實力,對付清風宗的確是小菜一碟。不過,屬下還是建議兩位師兄,等殿主前來,再聽從殿主命令行事。”
“哼!殿主為什麼派我們兩人前來?你以為真的只是傳一下他的命令嗎?他老人家是想讓我們師兄弟幫他先一步拿到藏寶圖,以免發生未知的變故。”
李平瞥了青州舵主一眼,冷聲道。
“可是兩位師兄,那清風宗宗主秦葉實力可不簡單啊,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青州舵主再次勸道。
“不過是一個宗師,就將你嚇這樣,虧你也是宗師強者,怪不得你一輩子只能窩在青州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李平毫不客氣地說道。
“我們師兄弟隨便一個人,都能輕易殺死他,更不要說我們師兄弟一起出手,你若是不敢去,我們師兄弟也不會勉強。”張元道。
青州舵主看了兩人一眼,心中暗罵不已,因為臉上戴著面,他也不怕他二人看出表。
秦葉這些時日鬧出了這麼大的靜,尤其是能迫青云宗歸降,這讓他驚恐不已。
這說明秦葉的實力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而且還有消息說,秦葉已經是大宗師境強者,只是還沒有得到確認。
兩人都是來自門,別看他是分舵舵主,但是在星宿殿的地位并不高,而門弟子的地位遠在他之上。
青州舵主無奈地點頭同意道:“那好吧。兩位師兄既然已經做出決定,屬下自然無話可說。”
兩人相視一眼,角出一笑容,殿主這次派他們的確只是傳命令的,但是他們認為殿主派他們二人,怎麼可能只是單單的傳一下命令,一定是想讓他二人在他到達之前先拿下清風宗,找到藏寶圖。
于是,他二人才這麼急迫的想找到藏寶圖。
如果能在殿主到來之前,先一步拿到藏寶圖,那絕對是大功一件。
“明天屬下會安排人給兩位師兄帶路,屬下還另有要事,就不去了。”青州舵主說道。
“也好。”兩人點頭,并沒有責怪青州舵主。
青州舵主已經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取得藏寶圖的功勞,兩人可不想再分給青州舵主。
“對了,我們在來的路上,聽說了青云宗老祖渡劫一事,你可有聽聞?”張元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突然問道。
“兩位師兄,這青云宗之事,屬下已經打探清楚了。青云宗一直藏了一個古越的老祖,這次突然渡劫,沒有準備完全,死在了雷劫之下,屬下明天正是要安排此事。青云宗死了老祖,實力大降,正是我分舵擴張勢力的好時機。”青州舵主恭敬地說道。
“看來你也不笨嘛,青云宗本來是青州第一宗門,我師兄弟也有所耳聞,如今死了老祖,的確是我星宿殿擴張的好時機。”張元點了點頭,認同了青州舵主的想法。
“多謝師兄夸獎。”青州舵主謝道。
在他們商量計劃的時候,四大護法告辭離開。
四人走在路上,四護法神不滿地說道:“這兩個人簡直是傲慢的很,連正眼都沒有看我們一眼。”
“早就聽聞門弟子傲慢自大,還正是如此。”三護法搖了搖頭,說道。
“大護法,據我們的探打探來的消息,這清風宗宗主實力可沒有那麼簡單,或許已經有大宗師境的實力。舵主應該知道這一點,為何剛才還沒有說出來。”二護法神不解地說道。
“舵主豈能不知,他這是故意的。”大護法雙目閃過一睿智,淡淡地說道。
“嘶——”
二護法倒吸一口氣,一臉震驚地說道:“舵主難道是想……”
下面的話,卻是不敢說出來。
“不錯!舵主就是想讓他二人去清風宗送死。”
大護法冷笑一聲,說道:“此二人仗著自己是門弟子,目空一切。他們在來的時候,想來就已經商量好了,所以才一來就打舵主。他們想要獨吞取藏寶圖的功勞,舵主自然看明白了這一點,既然他們想要送死,舵主也就順勢全了他們。”
“這可是門弟子啊,舵主竟然敢讓他們去送死。”
三位護法皆都打了一個寒,這要是被殿主知道了,恐怕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
“殿主更重視的是藏寶圖,兩個門弟子的死,又豈能有藏寶圖重要。再說殺死他二人的人,又不是舵主。”
大護法頓了頓,繼續說道:“只要舵主助殿主拿到藏寶圖,若哪一天事真的發了,殿主看在藏寶圖的份上,也不會真的為難舵主。”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其他三位護法恍然大悟,心中都對青州舵主充滿了畏懼與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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