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傷害你的,讓我殺了吧,好不好?”
唐時語聽著他委屈的聲音,聽著他好像在邀功,卻又不得不忍耐著心底的暴,心都要碎一片一片的了。
將人摟得更了些,眼裏的冷狠狠刺向被懸在空中的趙瑜敏。
唐時語突然笑了笑,聲音輕道:“阿淵,我們把扔出去,喂狼。”
顧辭淵形微頓,很快起,了鼻子,小聲道:“你聽到了?”
“嗯。”
了他的臉,又低頭,抓住他攥的拳頭,將他的手指一個一個撥開,然後手指劃,與他十指相扣。
顧辭淵有些膽怯,試探道:“阿語……為何啊?”
為何如此痛快就同意了?畢竟這樣做,後續的麻煩定會不,向來都會顧全大局的。
唐時語笑得極好看,但這笑容顧辭淵悉極了,這是阿語怒極的樣子。
他不安地抓了的手,往前靠得更近。
唐時語踮腳親了親他的下,“誰讓欺負了我的夫君呢。”
顧辭淵眼裏芒乍現,如萬裏星河般璀璨耀眼。
“耿管家。”
“夫人。”
“趙家人今晨時便離開了王府,未與我和阿淵打過招呼,不知去向,或許是回去了,亦或是去繼續周遊了,這都是我們不得而知的事。”
唐時語笑得溫婉,但的笑容耿管家怎麽看都覺得與世子的很像。
這大概就是夫妻相?
“是,夫人說的是,的確如此。”
唐時語微微頷首,“很好,麻煩耿管家了。”
顧辭淵站在後,手拉了拉的角,“夫人,真的要……喂狼?”
唐時語笑得人畜無害,“那阿淵覺得,是將喂狼好,還是吊在這裏好?”
顧辭淵擰著眉思考了會,“喂狼吧。”
將人留在府裏是萬萬不可的。
“耿管家,此人勾引王府世子,以下犯上,王府裏留不得這樣的人,扔出去吧。”
“是,夫人。”
耿管家看著掛在世子夫人上的自家世子,看著黏在一起的兩人越走越遠的背影,搖了搖頭。
到底是世子更可怕些,還是世子夫人更可怕些呢……
耿管家捋了捋所剩無幾的頭發,長歎口氣。
他還是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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