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時候,皇帝最好的理方式就是好好問一番嬴郅,讓嬴郅離開這里回府養病,但是他本來特意讓嬴郅來就是為了讓嬴郅被笑話,如今才剛開始,豈能就此罷休?尤其他還被將了一軍,惹了一,若是不能達目的,豈非得不償失?
他不善的目掃了一眼蕭彌月后,便故作沉思了一會兒,道:“雖然榮王不太好,但是既然都來了,想必也還是能撐得住的,就留下湊個熱鬧吧,若有不適去后面的帳子里休息便是,這里也隨時候著太醫,已經為你們夫婦安排好了席位,且先坐下吧。”
蕭彌月和嬴郅都以為皇帝會就此下臺階讓他們回去,他們也都不想在這里湊這些所謂的熱鬧,可皇帝既然這樣,他們便隨便了。
皇帝讓人給他們準備的席位還可以,就在皇帝之下的第一排,對面與他們位置差不多的,坐的是太子,下面層層下去的一片,都是皇族之人,那些人此時大多還看著上面。
也還好嬴郅的位置在上面,直接可以推過去坐下,不然還得讓人抬著往下面的階層去,那估計真的要被人笑了。
到位置上坐下后,蕭彌月低聲道:“看來皇帝后面還準備了有趣的事在等著你呢。”
嬴郅不在意道:“我不理就是。”
頓了頓,他側頭低頭看,目幽深,結滾了滾,道:“適才多謝你維護我。”
蕭彌月神有些不自然:“我也不是維護你,如今你我是夫妻名分,你失了面子,我也一樣虧,沒辦法的事。”
嬴郅知道其實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就是見不得皇帝故意讓他無,明明就是在乎他,只是不愿意承認而已。
不過沒事,他都是明白的。
桌上很快擺滿了果品點心和佳肴酒水。
蕭彌月立刻逐一檢查。
嬴郅見狀問:“你怕里面有毒?若是如此或許是多慮了,他便是想害我,也不會這樣明目張膽毫不避忌。”
蕭彌月一邊聞著筷子夾來的東西,一邊低聲道:“你可想得太簡單了,你這況比較復雜,想害你不一定要下毒刺激,其他很多東西無毒卻也是可以要你命的,尤其是皇帝興許會故技重施,可能會有蠱,小心些總是好的。”
嬴郅道:“那我可以不吃,你別這樣了,有人盯著,若是被借口發難,又是一樁事,沒得還讓人以為我們謹慎過頭,我倒還好,對你不好。”
皇帝讓人置辦的宴席,卻眾目睽睽之下在這里驗毒,皇帝如果以此問罪,也是合理的。
蕭彌月端起一碗湯羹聞了一下,道:“怕什麼?我說不說,誰知我是在聞味道還是在驗毒?現在這里,除了皇帝和你我,誰知道我會醫毒之?誰信我是在驗毒?”
嬴郅也只好隨了,等驗毒完畢,便選了幾樣他能吃能喝的擺在他面前,嬴郅其實還不,畢竟是吃了早膳才來的,但是還是不浪費驗毒的周折,逐個嘗了點。
很快,場下的南蠻各部比完了,勝負各有,接著就到大燕和各國比了。
第一場就是燕國和東越比,紀籌自然是不會上場的,上場的都是東越使臣隊隨行的皇室子弟和世家子弟,燕國這邊下場的也是差不多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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