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彌月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小抿著,牙齒咬著,表有些一言難盡,一副想要找一個鉆進去的樣子,尷尬極了。
可再不想面對,還是得面對。
深吸了口氣,扭頭去看著嬴郅。
他依舊是躺著,側著頭看著,眼神清明,著深深的疑。
他又問了:“你……做賊呢?”
蕭彌月一陣心虛,著頭皮啐他:“怎麼說話的?誰做賊?你這里有什麼是需要我做賊的?可別搞笑了!”
嬴郅默了默。
這時,守在門外的從安聽到靜忙進來,一進來就看到……額……
從安瞪大了眼,然后,恨不得自雙目。
天、他看到了什麼?
誰能告訴他,王妃為什麼還在這里?
還有,王妃為什麼要坐在窗臺上,這個姿勢……
嘶……
涼榻是在窗下的,所以坐到那里去,好像是要爬上涼榻的吧。
嗯,似乎是這樣沒錯。
從安表十分彩。
這時,嬴郅一記冷眼掃過來:“滾出去。”
“啊……哦哦!”
從安還有點懵呢,傻愣愣的聽話出去了。
嬴郅這才撐著緩緩坐起來,意味不明的眼神注視著蕭彌月。
蕭彌月下來也不是,坐在那里也不是,突然有一種想要直接出去逃之夭夭的沖,可是還是很理智的忍住了。
笑話!這種事能干得出來?!
一世英名啊。
雖然好像,的一世英名,已經在現在干的事給嚯嚯沒了。
嬴郅很的說:“你要是實在尷尬,不知道如何解釋你的行為,可以直接出去跑路,不然就先下來吧,不然這樣坐在那里也不像話,你覺得呢?”
蕭彌月角了,然后又給繃著,面無表的收回出去的一條,站在涼榻上,收拾了一下有些不太整齊的,然后做出一副沒事兒人似的樣子,兩步就下了涼榻。
嬴郅挑了挑眉。
正要說話,卻見站在地上后,從上掏出兩串環佩,還有兩支步搖,先是好步搖,然后旁若無人的低頭將兩串環佩系在腰帶上。
嬴郅:“……”
他面皮了幾下。
好家伙。
折騰好了自己的飾,蕭彌月才把目移到嬴郅上,心里還是有點虛,但是一點也沒表出來,反而微抬著下淡淡道:“我剛才沒走。”
嬴郅好整以暇,微含笑意:“那你在哪?我剛才醒來沒見你啊。”
蕭彌月指了指室的方向:“里面。”
嬴郅挑挑眉:“可是從安進去找我的裳,也沒見你。”
蕭彌月:“你寢閣那麼大,他找裳去的時候放服的地方,又不是滿屋子找,自然不曾發現我。”
“確實。”
他點頭說著,復而又問:“所以你在里面做什麼?”
蕭彌月眼珠子一轉,又眨了眨眼:“我說隨便看看你信麼?”
嬴郅:“不怎麼信。”
蕭彌月點頭,從善如流:“那就不這麼說了。”
嬴郅:“……”
他縱容的笑著:“看來你是不想說,行吧,那就不說,反正這里應該也沒什麼見不得你的,你想看就隨便看,只是……”
他笑意深長:“你既然還在,剛才為何不出來?總不會是再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才沒有出來吧?”
蕭彌月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理由應付他,便理直氣壯的問:“想在里面待著,不想出來,不行?”
嬴郅微搖著頭:“倒不是不行,你便是在里面睡一覺都沒事,可你既然在里面,適才本王和從安說了那麼多話,你都聽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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