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振南問完話就看到賀以寧在哭,他連忙把手中的文書遞給蘇以笙,自己快步走過去摟著賀以寧問:「夫人這是怎麼了?為何哭了?」說罷也不給賀以寧說話的機會,回頭就開始罵蘇以笙:「是不是你又給母親惹生氣了?」說到這裡皺眉,「這麼晚跑過來,難道是和你媳婦吵架了?」
「和你媳婦吵架那你也得跪地認錯,求得你媳婦的原諒,你大半夜的跑到這裡來氣你母親作甚!我看你就是又想找打了是吧?」
蘇振南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直接把蘇以笙打得頭疼,他無語地看著自己的親爹,反問道:「兒子什麼時候跟自己的夫人吵過架啊?父親您想什麼呢?」
賀以寧也有些無語地看著自家夫君,抬手了眼淚,輕聲道:「我是因為開心。」
開心?
蘇振南這麼多年來還真是沒有聽到過自家夫人再提起這兩個字了,難道老大媳婦又懷孕了?不應該啊,之前老大媳婦懷前兩個的時候也沒有聽自家夫人說過開心這兩個字啊。
蘇振南垂頭和自家夫人對視,然後有些擔憂地問:「夫人,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你別瞞著我,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
賀以寧角牽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搖頭,「是發生事了,不過是喜事。」
蘇振南瞪大眼睛看著自家夫人角的那一抹淺淡的弧度,確定了那一抹弧度是真的之後,他激地揚聲問道:「是老二要娶媳婦了?」
夫人這種弧度的笑容,這麼多年來他只在老大娶媳婦那次看到過!
蘇以笙笑道:「這可比二弟娶媳婦還大的喜事,母親打算明日回京了呢。」
蘇振南沉下臉來,不解的看著蘇以笙,蘇以笙高深莫測的對著自家親爹笑了笑,就是不說話。
這可把蘇振南急壞了,「你們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我可沒有賣關子,是你一直在問賣關子的人。」賀以寧抓蘇振南的手,低聲道:「夫君,予笙回來了,南笙找到他妹妹了。」
蘇振南表僵住,他僵的低下頭看著賀以寧,一字一句的問:「夫人,你剛才在說什麼?」
在一旁看得干著急的風趕搶著回答道:「蘇將軍,我們王妃就是當年你們家被走的那個小姐,如今蘇侍郎認出了小姐,還請賀老夫人去相認了,賀老夫人也已經確定了,我們王妃就是你們的孩子,所以在下是奉王爺和王妃還有蘇侍郎之命來請你們回去與我們王妃相聚的。」
蘇振南偏頭看著風,眉頭微蹙,「你們王爺?」
「是,我們王爺是賢王,與王妃已經親快半年了。」風笑著頷首。
蘇振南眉頭地皺在一起,他正要開口勸勸賀以寧,就聽到賀以寧說:「讓士兵提前準備好,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趕回蜀州城,然後回京。」
「夫人...」蘇振南蹙眉道:「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消息,現在...」
「母親已經確認過耳後的紅痣了,這不可能錯,耳後有紅痣這個只有我和母親知道,所以母親不會出錯的。」賀以寧面無表的站起來,沉沉地看著蘇振南,「若你不願意回京,那我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
「我沒有說我不回去,如今這邊也逐漸穩定了,咱們還是可以回京城看看的。」蘇振南見自家夫人生氣,趕討好的說道:「我這就派人準備最寬敞最舒服的馬車給夫人,咱們舒舒服服的回京。」
「不用,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回京見。」賀以寧抿道:「馬車太慢了,耽誤路程。」
「那我這次也跟著回去,正好帶娘子回去見見各位長輩,也讓孩子們回去給祖母和外祖父他們見見。」
「好。」蘇振南笑著說道:「那我們回去軍中代一番就即刻起程出發前往京城。」
「蘇將軍,王爺還吩咐在下要與您商討一件重要的事。」風說罷往營帳外看了一眼,「此事事關重大,必須絕對的保。」
蘇振南蹙眉,「什麼大事?」
蘇以笙見狀道:「那我出去外面守著,你們在這裡面談,我不會讓任何人靠近營帳的。」
風聞言趕握拳對著蘇以笙躬道,「多謝蘇將軍。」
賀以寧面無表的看著風,眉頭微蹙,「是不是京城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需要我們帶兵回去?」
風震驚地看著賀以寧,「郡主怎麼知道?」
「能與我們武將商量事的,除了帶兵,沒有其他事。」賀以寧沉著臉,「是誰?」
「秦王因當年加害賢王,導致賢王殘一事已經被皇上查到了,而且他貪墨賑災銀兩的事也被我們王爺查到了,還把證據給了皇上,之前肅公主還試圖下毒謀殺皇後娘娘和王妃,這件事也被王妃查到了,如今德妃被廢,秦王和姝公主也被廢黜了封號,貶為庶人,但是我們王爺猜想,他們接下來可能會弒君。」
「他一個人能謀劃出...」
「他不是一個人,他還有其他的主謀。」風鄭重的看著蘇振南,「我們王爺說這也有可能只是他的猜想,但是秋獵在即,若是在秋獵上皇上出了任何問題的話,那康元將會有很大的的,還請將軍信我們王爺一次。」
......
某驛站中。
蘇邀坐在燈下用剪子和鉗子慢慢地拆下自己上那些線,然後又抹上藥,剛把裳穿好,趙霽就推開門走進來了,蘇邀把剪子和鉗子收起來放進醫藥箱,對著趙霽微微一笑,「京城有新消息了?」
「邀邀,有一件事我要與你說。」
蘇邀把醫藥箱放到一邊,然後把那些廢棄的線用布抱起來,放到一邊,「什麼事?」
「我之所以來請外祖父回京,不為別的,只因為那個和趙賢宗勾結的人是我的舅父陳皓澤。」趙霽沉沉的看著蘇邀道:「不僅如此,我懷疑其他好多事都與他有關,包括之前的盜軍械案,但是為了護住陳家和母后,我想請外祖父出面來阻止舅父。」
蘇邀抬眸看著趙霽,好似在思考什麼,過了片刻之後問他:「所以那個被德妃算計的胎兒,其實是你舅舅的?」
趙霽眉梢微抬,他的表也有一些一言難盡,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自己的清冷,他頷首,「極有可能,而且...」
「趙賢宗和趙溧也有可能是你舅父的孩子?」蘇邀面無表的抬眸看著趙霽。
趙霽的左手放在自己前拖著右手肘,右手則指著自己的額頭,「大概就是這樣,抱歉,讓你看到這麼丑的事。」
「這與你有何關係?你不必道歉。」蘇邀站起來,手拉著趙霽,嘆氣道:「你才是害者啊,他是你的親人,也許曾經還是你最喜歡的人,但是如今卻了要傷害你和你在意的那些人最深的人。」
趙霽看著蘇邀的眼睛,他正要說話,蘇邀又道:「你想把這件事瞞著父皇?」
「也不知道能不能瞞得住。」趙霽眉頭地皺在一起,「只希外祖父回去能勸得住舅父。」
「我覺得想要勸住他,除非他死。」蘇邀抬眸看著趙霽,面無表的說道:「你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包括母后被廢后的打算,此事一旦鬧出來,那不僅你要被彈劾,母后被廢也是必須的。」
「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你放心好了。」趙霽拍了拍蘇邀的頭,微笑道:「這件事若真的鬧大了,那不僅是我們,整個康元都會到影響,到時候那些虎視眈眈的國家也會舉起刀向我們康元朝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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