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予說要帶沈木木去一個地方,然後把帶到了一個錢莊前。
「咱們來錢莊幹什麼?取錢?」
「不取錢,匾牌後面的圖案看到了嗎?」
沈木木看過去,牌匾上,大大的長隆錢莊後面,畫了一圈銅板繞著銀錠的形狀。
男人等看一會兒后問,「記住了?」
「嗯,記住了。可我記這個幹什麼?」
謝予卻沒正面回答,「你只管記住就是。」
「哦。」沈木木沒繼續問。他讓記,應該是有理由的,等著他說就是。一般沒有到急的時候,不會揪著他問同一個事。
這種子,說好聽點,是心大。說直白點,就是缺心眼。
謝予見一口應下,道,「了吧?吃點東西再回去。」
「好!」沈木木答得飛快。
自己的廚藝好,但也喜歡吃外面。到這個時代,去酒樓里吃東西的次數屈指可數,想想,日子過得還真是苦啊。
這麼想著的沈木木去了酒樓,就狂點了一堆想吃的菜。然而並沒有什麼用,點了一堆菜,經過謝予的阻攔,最後端上來的就三個菜,一個蓮藕排骨,一個清蒸鱈魚,一個末蒸蛋。
都有,但都很淡!沈木木想吃麻辣鮮香的,想吃麻辣水煮魚,想吃辣子塊......
胳膊擰不過大,加上那菜淡是淡,還是好吃。所以,出酒樓的時候,沈木木是打著飽嗝的。
即便打了飽嗝,沈木木表示還是想吃點什麼。
經過食鋪子的時候,謝予豪氣的給買了十個豬肘子,讓啃。
為什麼說豪氣呢?自診出有孕以來,謝予就整日翻看一本《夢蘭忌事》。然後,謝予就沒讓買過任何與麻辣有關的食材。
已經好久沒嘗過辣味了。
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沈木木拿來看過。那書簡直絕了,不僅嚴格控制孕婦吃食的種類,還限量。說是再補的東西,多吃了都不好。沈木木也知道這個道理,關鍵這本書沒有給「量」做出一個確切的數。
顯然,謝予看了這書,就按自己的理解,給限量了。
對於那書,沈木木總覺不好。那字,還沒們家小遠寫得好。能覺到是寫的人的用心程度,但用詞很外行。也不知道謝予是抱著什麼心態反覆研讀的。
裏面寫的好些忌事,有些是大夫提過的,譬如懷孕期間不能吃甲魚,不能吃螃蟹。但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摻雜其中,裏面寫孕婦不能吃辣,不能吃麻。還說丈夫不能發火,不能喝酒,不能晚歸。
沈木木覺得寫書的人簡直太能編了,懷孕的是,和丈夫有什麼關係?不過,後面扯的那些,益者是,自是不會指出的。
也是沈文遠不好意思,沒拿給他姐姐看,他這姐姐才對他的心一番吐槽。
謝予買的豬肘子,沈木木在馬車上啃了兩個,回到家,又開始啃。
謝予坐到邊,給倒了杯水,嫌棄道,「有這麼好吃嗎?就沒見你停過。」
「嗯,好吃呢。相公,你也吃一個?」沈木木抓了一個給他。
「不要。」豬肘子本沒,不知道有什麼好吃的。
等吃完兩個,還要手拿第三個的時候,男人一把將油紙包拿過去,「今天就吃這麼多,剩下的明天再吃。」
沈木木抓了個空,開始撒,「相公~好相公,我再吃一個,最後再吃一個。」
謝予道,「今兒就吃這麼多,慣得你。」說著,將油紙包重新包好,拿出去,要放到廚房。
沈木木一直看著他出門,見毫無轉還的餘地,吮了吮食指。上面有一小塊粒。
謝予:......
沈木木見他又回來了,而正在做的作,實在不雅,一時也有些尷尬,訕訕的把手放下。眼角瞥到他手裏的油紙包,以為他突然回心轉意了,便立馬忘了尷尬,期待的看著他。
「自己洗乾淨,回屋待著去。」哪裏知道,男人只冷冷的丟了這麼一句,便又出去了。
謝予看了看自己站起的某,也有些尷尬。明明不近的,偏這一個,做什麼,看起來都像勾引他。慾有一段日子的時候后,便是微微嘟,他都能浮想聯翩。吮食指這種事,本就要命了,還敢用那漂亮的眼睛盯著他看!!
放了豬肘子,謝予沒立刻出去。
屋裏的沈木木聽男人語氣有些重,不敢耽擱,洗漱之後,便回屋待著去了。
男人只是去放個油紙包,卻去了好長時間。有些擔心,又起出去看他在做什麼。
廚房裏沒亮燈,卻傳來男人的呼吸聲,有些重。沈木木沒出聲,小心的接近,聲音越來越清晰。......大概知道男人在做什麼了。
「哐當」沈木木倒了一塊木頭。心裏一,不知道該跑回去,還是上去幫他解決。
猶豫間,男人便出門來了。二話不說,上來就將在牆上,一陣強取豪奪。男人了許久,才將放回來,自己去洗漱。
洗好了,進屋的時候,就見人坐在床上,鼓著腮幫子生氣。
「手痛?」謝予就穿了進來。
「不痛,酸。」沈木木眼睛往他那兒瞟了一眼,哼,不是說許久不做的男人很快的嗎?
「酸什麼?用手都酸,換其他地方,不是更酸?」謝予也不在意,做那種事,手還能廢了不。
「你還想我用哪兒?你這......」聽他那話,沈木木就不樂意了。手就是因為他才酸的,他倒好,說句好話都不曾。
懷孕之後,沈木木臉上長了好些,從謝予的角度往下看,正看到嘟嘟的臉頰,這會兒因為不住的說話,飽滿紅潤的一張一合的,看得他眼熱。
謝予突然手,將大拇指放在喋喋不休的上,來回按,「這裏。」
沈木木畢竟不是原裝的沐沐,男人的話出口,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一明白,整個人放空了,這混蛋,還真是敢想!
抬頭看過去,正對上男人飽含深意的眼眸,沈木木就忘了要斥他流氓的話。
要,要是他真的要,給不給?
給的話,他會不會覺得不夠矜持。不給的話,呃......聽說,男人憋久了,對不好。
另外,今天撞見男人自己做那事,開始擔心一件事。孕期得不到滿足,謝予去外面找人,怎麼辦?現代一夫一妻制,都有好多男人因為,在妻子孕期得不到滿足,而選擇出軌的。
沈木木因為他的一句話已經想到了很遠很遠,甚至想到了,萬一男人在外面有人了,拋下和孩子,要怎麼賺錢養自己和孩子。
沈木木該謝男人沒有讀心聲的能耐,要是讓他知道腦補這麼多,鐵定分分鐘揍。
看人出神,謝予以為自己嚇著了,便收了手,「這裏留著下次用。」
起拿了個簪子過來,在眼前把簪子拆開,從裏面取出一張紙,給看。
沈木木還沒從他拆簪子的作中回神,「這是什麼?」
「看看就知道了。」
沈木木攤開一看,睜大眼看他一眼,又趕低頭去看,確認是錢莊的信。「給我幹什麼?」
「獎勵你的!」謝予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又道,「這是爺全部家當了,你好生收著。」
「我不懷孕,你就不會給我?」
「不是早就給你了嗎?」
早就給我了?什麼時候給我了?沈木木茫然。
謝予見不得的蠢樣,提醒道,「這簪子我在哪兒拿的?」
在哪兒拿的?在的梳妝盒拿的!!
這簪子是謝予一次送十幾隻步搖的時候,送的。可當時他什麼也沒說。轉念一想,謝予這類常年在底層爬滾打的人,自然心眼要多一些。現在才說,也可以原諒。
「相公,你真好。」
「爺的崽都在你肚子裏呢,能不對不好嗎?睡了。」
謝予躺下了,沈木木卻不,坐到床里側,拿著那簪子,放進去,又取出來,玩得不亦樂乎。這個,以前在諜戰片里看過,沒想到,現實中也有人用呢。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你到底睡不睡?」等來來回回弄了幾次后,謝予就開始催著睡了。不阻止的話,還不知道能玩多久呢。
「睡睡睡。」沈木木躺到他旁邊,笑得合不攏。沒想到們家那麼有錢吶,還想著以後謝予不做管事了,該做什麼營生呢。現在有這麼多錢,他們可以緩好一陣子了。
高興,不僅僅因為知道家裏有錢,還因為邊這人的態度。興勁兒過後,就回味過來了。謝予這是在高興呢。
開始知道懷雙胞胎,謝予也只是愣了一下,後來一切如常。沈木木能覺到他是高興的,可到底沒有什麼表現。現在手裏攥著他全部的家,沈木木算是真真切切的到男人的在意和喜悅。
這個糙人,說話糙,表達高興的方式更是想像不到的簡單暴。懷一個,給看私人小金庫,懷兩個,給錢莊信。俗氣了些,不過......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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