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魏丞相語塞一陣,揮了揮袍袖,“簡直不可理喻!”
丟下這句話,他忿忿離去。
首輔連忙追上去:“丞相大人怎麼走了?我們還沒商議好上戰場的事呢?要不本把丞相大人的兒子帶去邊關歷練一些日子?男兒志在疆場,能上陣殺敵保家衛國方顯男兒本,否則……”
“首輔大人!”魏丞相憤怒地打斷了他的話,“本相就一個兒子,你想讓他去送死嗎?”
“本不也只有一個兒子?”首輔淡淡一笑,“丞相大人以為那些上了戰場的男兒們,家里兄弟很多?還是以為他們天生命賤,死了也無所謂?”
魏丞相怒道:“我現在不是跟你討論誰命賤命貴的問題!我是想告訴你,東幽皇帝此番送嫡公主回來省親,一定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來!首輔大人既然為人臣子,就該替皇上多想想,而不是一個勁地找理由告訴本相,邊關將士有多辛苦。”
首輔眉梢微挑:“丞相大人失態了。”
魏丞相慷慨激昂地說道:“保家衛國本就是軍人的責任,如果你不想當這份責任,就別選擇這條路!”
首輔嘖了一聲:“丞相大人好威武啊,我要選擇什麼樣的路,難不還由魏丞相你說了算?”
“你——”
“不知丞相大人的職責是什麼?”首輔反問,“是以權謀私,讓你扶持的齊王上位,還是幫著齊王出謀劃策,買通刺客刺殺儲君?”
“你——”魏丞相臉驟變,眼底迅速劃過一抹驚惶之,隨即怒極,“你口噴人!”
“是不是口噴人,魏丞相自己心里清楚。”首輔淡淡一笑,不愿與他過多爭辯,“不過若丞相想要證據,本可以把證據擺到你面前,讓你心服口服。”
魏丞相心頭一震,一句話說不出來。
首輔話已說完,施施然轉離開,不再理會那番話會帶給魏丞相多大的震懾和恐慌。
魏丞相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背影,心里開始不安,首輔真的掌握了他買通刺客的證據?他會不會把證據給皇上,或者給嫡公主?
如果坐實了齊王刺殺太子,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他,別說爭儲,齊王可能連親王之位都無法保住。
甚至連他這個丞相都會到牽連。
轉念又想到駐扎在皇城外的二十萬家軍,還有如今朝堂上的局勢,魏丞相心里一片麻,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支持齊王。
齊王還有沒有希為儲君?
……若皇帝突然駕崩了呢?
魏丞相心頭一個咯噔,忽然覺得這種可能行得通,景王不在朝,太子神志不清,七皇子份不夠,唯有一個齊王有資格繼承帝位。
所以,不如趁機讓皇帝暴斃?
魏丞相邊走邊想著這種方案的可行,如今他們最缺的是兵馬,有首輔的兵權在,齊王登基毫無勝算。
所以他不該反對立云子姝為儲,反正這只是暫時的,他反而應該鼎力支持,借機籠絡嫡公主和家軍,讓他們為齊王后盾。
這樣一來,一旦皇上駕崩,齊王登基便毫無懸念。
可齊王順利登基的前提是,云子姝自己沒有野心,或者沒有被東幽皇帝控制。
否則他此時所想的這一切依然行不通。
魏丞相心里極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著前方遙遙在即的宮門,他眉頭皺了皺,決定先去見見皇上。
雖然不一定能見得到,但探探況應該是沒問題的。
可惜魏丞相還沒能靠近宮,就被林軍堵了回來,明重錦一統領服飾,顯得格外英姿發:“丞相大人回去吧,皇上龍抱恙,暫時不見任何人。”
魏丞相一臉擔憂之:“本相實在憂心皇上龍,不知皇上到底是個什麼況,還請明大人能告知一二。”
“況我也不知。”明統領語氣平靜,“皇上旨意來得急,只是讓楊公公宣詔立儲,其他的并未多說。”
“明大人前些日子不是說宮中有刺客?”魏丞相目鎖在他臉上,“皇上到底是被刺客所傷,還是真有什麼不適?”
明重錦淡道:“丞相大人一定要打過砂鍋問到底?”
“職責所在,還明大人能如實告知。”魏丞相拱了拱手,“皇上肩負社稷,滿朝文武都很牽掛皇上龍。”
“在下也是職責所在,希丞相大人理解。”
魏丞相臉冷了下來,“皇上突發狀況,滿朝文武卻一點無法得知,萬一以后出了什麼后果,明大人可擔得起責任?”
“無需丞相大人心。”
魏丞相心里火大,可越是著急上火越容易出錯,此時他幾乎已可以確定,皇上龍抱恙是假,宮中遇到刺殺也是假。
所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云子姝在背后搞鬼。
可恨的是他之前竟毫無察覺,以至于現在完全落了一個被的局面。
想來也真是可笑,原以為太子和景王才是最大對手,沒想到到頭來太子和景王兩人皆不堪一擊,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居然是嫡公主。
實在讓人始料未及。
魏丞相轉離開之際,心里突然生出這一切都是在做夢的錯覺。
……
不管大臣們想法如何,立云子姝為儲的詔書已下,嫡公主監國攝政的朝局自此開始。
接下來的日子里,云子姝每天上朝聽政,理大臣們提出的各種問題,原以為一個公主必將手忙腳無從下手,然而滿朝文武驚詫地發現,云子姝對國家大事的見解和理方式竟是如此犀利,奏折批閱得井井有條,政務理得也是毫無瑕疵。
上朝時,嫡公主威竟毫不遜于昭明帝。
魏丞相恍然意識到,嫡公主當真是面面俱到,顯然是做足了準備才回來的。
更為可怕的是,每次上朝有詔令頒布,首輔都是第一個遵旨,接著朝中年輕的新貴大臣們跟著遵命,竟無一人反駁做下的決策。
數的幾個就算不服,最終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如果嫡公主是個男兒,齊王將沒有一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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