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國子監的人,隻有兩種,要麽足夠優秀,要麽家裏有後臺的。
國子監也有出寒門之人,但這種人很,而且一般都進不了甲班,包義林是第一個。
能進甲班的都是出足夠高貴,並且績很好的人。
就連京城裏的富家子弟都進不了甲班。
所以,當包義林背著他那已經洗得發白的書包剛一踏進教室,就被人給攔住了。
“這裏可是甲班,就你這樣的出,也想進來,快出去,不然本世子揍得你滿地找牙。”
攔住包義林的人,一臉傲慢地看著一普通裝扮的包義林。
包義林今天穿的已經是他最好的一件細棉布青袍,但在甲班的人眼裏,那就是窮酸的表現。
而且,像他們這種出高貴的人,也不會背一個洗得發白的破布包。
雖然那個布包沒有一個補丁,但那也是破的一種表現。
“這位同學,我是新來的,不才在下就是甲班的。”
包義林笑著拱手說道。
都說後不打笑臉人,但攔著包義林的人可是世子出,又哪裏會在意包義林這個份明顯比他低許多的人。
“有錄取通知書嗎?”
“有的。”
包義林很是客氣地從書包裏拿出自己的錄取通知書。
這也是姐夫拿回來給他的。
雖然姐姐已經跟他通了氣,但他還是想靠自己的能力在國子監站穩腳跟。
他今年已經十四,還是家裏未來的頂梁柱,不能讓姐姐親了,還要心家裏的事。
以他的年紀無論是在榮冀府,還是在整個大熵,能中解元的那是之又。
但包義林一刻都不敢放鬆。
隨著讀書的時間越長,他就越是深刻地會到:人外有人,天上有天,這句話的含義。
何況他現在又進了臥虎藏龍的國子監,指不定什麽時候,就遇到個厲害的。
自己要是不虛心些,指不定還會鬧笑話,到時就真的是給姐姐和姐夫丟臉了。
那人接過通知書,卻是看都不看,就想要撕了。
“你做什麽?那是我的錄取通知書。”
包義林一看到他的舉就立馬把通知書給搶了回來。
沒了通知書,一會兒他還怎麽向夫子證明他是能進甲班的?
“反了天了,你知道本世子的爹是誰嗎?”
那人看到包義林一個窮寒酸的書生,還敢搶他的東西,立即氣得就向包義林揮拳。
包義林雖然沒學過武,但他讀書這四年,每到農忙假,不是回村裏幫忙收割,就是在店裏幫忙,並不是來手,飯來張口的大爺。
他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武,想著自己第一天來報到,不能給姐姐和姐夫惹事,隻能避開對方揮過來的拳頭。
那人沒想到,包義林還能避開自己的攻擊,本來就用了大力氣,想把包義林打個半死的,這下撲了個空,便跟著慣往前撲去。
見對方往前撲,包義林又往旁邊退去,以免自己被對方給波及。
“兄弟們,都給本世子上,讓這個臭小子知道誰才是甲班的天。”
那世子見沒打包義林,自己還差點在同窗們麵前出了醜,頓時惱怒,大聲說道。
隨著那世子的一聲令下,立即有六個學生過來,將包義林團團圍住。
包義林將錄取通知書收進書房,冷眼看著這群狗眼看人低的惡霸。
既然人家都無意跟他結,他也無需再客氣。
打就打,誰怕誰?
他要是敢慫,就不配做姐夫的小舅子!
穀碋 那圍著包義林的六個學生,個個都比包義林高出半個頭,看著年紀也比包義林大。
包義林一刻都不敢放鬆,時刻注意著向他慢慢包圍過來的六個學生。
就在六個學生準備出手的張時刻,一個聲音打破了僵。
“各位同窗,咱們有話好好說,要是把課桌打破了,傳到司業那裏,可是會影響咱們科考的。”
“劉謹年,你多管閑事。”
喝止劉謹年的是那名世子。
“頤親王世子,雖然你父王的份比司業高,但是司業是有權將你的所作所為稟報給皇上的。”
“你!”
頤親王世子被劉謹年懟得說不出話來。
聽到親王二字,包義林在心裏衡量著:是頤親王的份高,還是他姐夫的份高?
就在包義林思討問題時,劉謹年到包義林旁問道:“這位同窗,我能看看你的錄取通知書嗎?”
包義林聽了,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我劉謹年,也是甲班的。”
劉謹年拱手自我介紹道。
“那你爹是什麽?”
他得問問,如果職比姐夫低,他再給對方看。
“禮部侍郎。”
劉謹年笑答。
“你能確保我的錄取通知安全?”
“能。”劉謹年重重點頭,為國子監的學生,當然知道錄取通知書的重要,那就是進國子監的通行證。
包義林這才將信將疑地再次將錄取通知給掏出來,但這次他學聰明了,並沒有給劉謹年,而是自己打開後,再給劉謹年看。
大家都離得不遠,自然看到了錄取通知書上,紅紙黑字地寫著國子監錄取榮冀府今年解元包義林為國子監甲班生。
“你的是甲班的學生啊?”
劉謹年看後說道。
“當然,我從來不會走。”
包義林邊將錄取通知書放回書包,邊說道。
“至於你們,若真想跟我打,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到時,你們能不能善了?”
收了錄取通知書,包義林冷眼看著想打他的六個學生說道。
既然這六個人都聽頤親王世子的,就表明他們父親的職都在頤親王之下。
連頤親王世子都不怕皇上,他就沒什麽好怕的。
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占著理,他總不能人家都打過來了,他還傻傻地站在原地被人打吧?
傳出去了,那不是在丟他戰神姐夫的臉嗎?
“你不就是個窮酸書生,有什麽好得意的?”
頤親王世子不屑道。
“我是窮酸,但我相信當今皇上是個明君,自會明辨是非,還我一個公道。”
“你敢威脅本世子!”
頤親王世子咬牙說道。
“不是威脅,而是實話實說。”
包義林不卑不地說道,看向頤親王世的眼神,沒有一一毫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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