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墨側頭,看著一旁完好的夏心妍微微一笑,「還好,你沒事。」
當時的他心急如焚,看到那人瘋狂的模樣,什麼都沒想就撲了過去。
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堅決不能讓夏心妍有事。
「哥,你怎麼那麼傻?怎麼能不顧的撲過來呢。」
想到那一幕,夏心妍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當時的埃德琳顯然是下了狠手,要至於死地的,如果不是蘇子墨的不顧,也許此時早已死了。
「因為你是我妍妍啊,我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出事?如果你在我眼前出了事,那我真是生不如死了。」
如果能替他擋掉災難,就算要了他的命,那又何妨。
「哥,謝謝你。」
夏心妍的鼻腔一酸,眼裡瞬間蓄滿了淚水。
的哥哥總是這樣讓人到溫暖和,不知該如何回報他。
「別哭,你一哭,哥又要心疼了。」
蘇子墨出手替揩掉臉上的淚水,「你瞧,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呀,就等著以後清福了。」
「嗯嗯,哥是天下最好的哥哥,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夏心妍吸了吸鼻子,一臉的認真。
「哈,人們不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千年麼?妍妍,你這是變相的在暗示我是壞人麼?」
「啊?哪有啦,哥才不是壞人,哥是我見過的最好最善良的哥哥呢。」
「哦?是這樣的嘛?被妍妍這麼一誇,我覺得我的傷口都自痊癒了呢。」
「噗,哥,你又逗我。」
「......」
門口,剛出去買晚餐的霍翌庭靜靜的佇立著,聽著兩人的喁喁細語。
此時的兩人正沉浸在溫馨的氛圍里,他該不該進去打擾兩人呢?
「霍總,你怎麼站在門口?」
後傳來展憶白的聲音,霍翌庭形一頓,慢慢轉,恢復了以往的淡然。
「哦,正準備進去。」
霍翌庭朝著展憶白淡淡一笑,晃了晃手裡的吃食,「剛去買了點食過來,心心應該要了。」
「嗯,我來看看蘇公子醒了沒。如果醒了,我就讓人幫他辦理出院手續。」
展憶白微微一笑,兩人一同推開了病房的門。
病房,夏心妍正跟蘇子墨說笑,聽到靜回頭,就見霍翌庭跟展憶白兩人站在了的後。
「阿翌,小白。」
夏心妍起,一臉的興,「我哥醒了。」
知道了!小人,別在他面前為了另一男人這麼歡欣雀躍行麼?
好歹也考慮一下他的吶。
霍翌庭在心裡哀聲嘆氣,臉上卻扯上了淡笑。
他攬過夏心妍的肩膀,來到蘇子墨的病房前,收起了笑容,一臉的認真。
「大舅子,這次真的很謝你替我老婆擋刀。你是我老婆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我們夫妻倆欠你一個人。」
雖然激,但他更希把事和幾人的立場說清楚。
夏心妍是他霍翌庭的老婆,他蘇子墨只是的救命恩人。
這一點,他希蘇子墨能明白。
「不用謝。」
蘇子墨瞧著兩人,「妍妍是我心裡最重要的人,就算為死,我也毫無怨言。」
霍翌庭把老婆兩字、夫妻倆三字咬得那麼重,他何嘗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並沒有想挾恩圖報,就算心裡想要夏心妍再次回到自己邊,他也會找個合適的理由,而不是單單利用這一次的救命之恩。
他要確認夏心妍的心意。
如果夏心妍心裡還有他,如果在霍翌庭邊過得不幸福,那麼,他將不顧一切地將奪回邊來。
不過,雖然他沒有挾恩圖報的意思,但現在怎麼看霍翌庭摟著人的姿勢怎麼不爽。
既然霍翌庭想示威,那自己為何不趁此機會膈應他一下呢。
想著,蘇子墨的角微勾,眼眸里過一興味。
......
展憶白將醫院的事務打理好,讓人將蘇子墨搬回了展爾頓的私宅。
一路上,他把此次事件的最終結果告訴了夏心妍和霍翌庭。
埃德家族是個龐大的家族,他們的勢力在埃文國盤錯節了很多年,實力完全不輸於Z.C集團。
展爾頓知道就算將人抓進了警局,他們家族也會找機會把保出來。與其這樣,倒不如他親自向家族討要說法。
如果這次埃德家族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他將不餘力的對付埃德家族,兩家人不不再是盟友,更是敵對方。
而埃德家族當然不可能為了一介流而至大局於不顧,於是最終,埃德家族迫於力,將埃德琳關進了他們的基地,此生都不允許再出來執掌埃德家族。
夏心妍嘆了口氣,對這些並不興趣。
那個人其實很可憐。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如果不是一意孤行,被執念所牽引,也許自己的親生母親就不會慘死。
而也會在親生父母的疼中長大,也就沒有了後來的一系列故事。
不過,世事難料啊。
如果沒有這樣的世經歷,也許就遇不到養父母,生不出小寶,不到現在的男人。
想想,這就是命運吧。
夏心妍笑了笑,側頭看向一直摟著的男人,小手輕輕放進他的手心裡。
霍翌庭微一愣,目向,勾了勾,將的小手地握住。
溫暖的覺瞬間襲來,夏心妍只覺得心裡暖暖的。
車子在一條無人的大道旁停下,夏心妍下車,目眺著前方。
前面是一個偌大的莊園。
「到了,我們到家了。」
展憶白笑著示意兩人跟他走。
夏心妍被霍翌庭拉著,兩人跟在了展憶白的後。
這個莊園里應有盡有,假山瀑布,花園,果林.....
一樣一樣的,讓人置其中會誤以為進了某個供人觀賞的園林。
夏心妍吐了吐舌,直嘆展爾頓的有錢。
跟著展憶白,兩人進了莊園部的一幢別墅里。
豪華的別墅里,展爾頓早已等候多時,見夏心妍進來了,忙不迭地迎了上去。
「妍妍,你終於回來了。」
展爾頓慈的眼裡再次閃現了淚,「回家了,我的乖兒終於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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