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霍翌庭,你給我起來?」
吳昕搖晃著床上的霍翌庭,一臉的怒氣。
「喂,你給我停手,阿翌喝多了,你吵他幹嘛。」
劉芷急忙拉開吳昕,吳昕一把甩開。
「幹嘛?做賊心虛啊?我就是想問問霍翌庭對你到底是幾個意思?如果他對你還有意,我就讓心妍全你們。」
劉芷眼眸微閃,心裡當然樂意夏心妍主離開。
只是也知道照現在這個樣子是不可能的。
「還是說這只是你的一廂願?如果是這樣,那麼我也要警告霍翌庭,把自己的下半管好了,遠離你這個別有居心的人。」
吳昕居高臨下地看著劉芷,眼裡的鄙視讓劉芷的臉一陣青紅皂白。
「我們三人之間的事,不用你這個外人來心,反正阿翌再怎麼樣也不會喜歡你這個潑婦,你再怎麼起勁也沒用。」
「劉芷......」
又想揪頭髮撓臉了,手好啊。
「好吵。」
床上的霍翌庭終於被吵醒。
他慢慢睜開眼睛,幽深的眸子掃過幾人。
「你們都圍在這兒幹嘛。」
霍翌庭發脹的太,從床上坐了起來。
「阿翌,你還是被吵醒了。」
劉芷率先出聲,杏眼瞪向吳昕,「都怪你,非要將人吵醒,這下好了,阿翌該頭疼了。」
「他是該頭疼。」
吳昕冷冷一笑,「他該頭疼該如何擺你這個別有居心的人的糾纏。」
哼,又在男人面前扮溫婉扮,真是個戲。
霍翌庭瞥了吳昕一眼,目掃向後面一聲不吭的賀藍之,用眼神詢問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賀藍之聳聳肩,「剛剛我和進來,就瞧見劉芷在你床上,然後,就發火了。」
他還是客觀的把事講一遍吧。
霍翌庭聞言,幽深的眸子犀利地掃向劉芷,帶著一冷意。
「阿翌,不是你想的那樣。」
劉芷急忙解釋,「我只是看你喝多了,於是就把你扶到床上休息。我怕你穿著服睡覺不舒服,於是想幫你解開鈕扣氣,可誰想到吳昕一進門,二話不說就對我又打又罵的。你看,我的頭髮都被扯掉了好多。」
劉芷一臉的委屈,從地上撿起一縷頭髮,朝著霍翌庭哭訴。
吳昕看劉芷一副裝腔作勢的模樣氣不打一片來。
看向霍翌庭,「霍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才剛跟大家宣布心妍的份,現在卻跟你的初地在一起。你說,如果今天我沒有及時趕到,你們孤男寡的,是不是就......」
霍翌庭的俊臉沉了下去,目如寒冰般地直吳昕。
?
他霍翌庭做什麼事需要?
他就跟友人喝了一個小酒,又不像某人一樣,正大明的在娘家玩曖昧。
賀藍之一看兄弟的臉便知不好。
吳昕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今天霍翌庭跟夏心妍正在鬧意見呢,他可千萬別把火氣撒到吳昕上啊。
「阿翌,你別介意,就是直脾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是替閨著想,這才出言不遜。」
賀藍之趕上前將吳昕摟在懷裡,替解釋著。
「阿翌,這個人太沒素質了,仗著是夏心妍的閨,肆無忌憚的對我多加辱,還罵我是婦,我,我......」
劉芷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
看得出來,霍翌庭對吳昕剛剛的言語很是不滿,非要再加一把柴火不可。
「你難道不是嗎?」
吳昕不客氣地開口,「這個男人已經結婚了,他已經有老婆了。可你呢,不但不跟他保持距離,還不知恥地往他跟前湊,你這不是婦行為又是什麼?你這麼缺男人就找一個啊,千萬別纏著人家有婦之夫。」
為了閨的幸福,就要充當惡人。
就算霍翌庭對自己有意見,也要直言不諱。
「阿翌,我跟你十幾年的友,現在跟你小聚一下,怎麼就是往你跟前湊了?」
劉芷也不是善茬,出口狡辯道。
「你別給我打牌,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不就是想借著這個友,然後一步一步地將人家老公勾引過來?真是太壞了。」
「你,你別口噴人。」
「哼,你有種就別矢口否認啊。」
「......」
兩人你來我往吵得不可開。
眼見著霍翌庭的臉越來越黑,賀藍之急忙制止了吳昕的開口。
「行了,你說兩句,我相信阿翌心裡自有公斷。」
吳昕回頭瞪了他一眼,一把甩開他的懷抱。
賀藍之無語,真覺得自己了無枉之災。
「都走,你們都給我出去。」
霍翌庭沉著臉開口,幾人同時看向他,各有不滿。
「阿翌,讓我留下來照顧你。」
劉芷溫的開口,一旁的吳昕繼續低斥,「你還要留下來,然後再把人繼續照顧到床上?」
「吳昕,你能不能別把人想的那麼齷齪。」
「哼,對於齷齪之人,我想不到那麼純潔。」
眼看著兩人又要進行一場槍舌戰,眼看著某人的戾氣橫生,賀藍之急忙將吳昕拉著往外走。
「走啦走啦,阿翌今天心不好,讓他在這兒安靜一點。」
「可是......」
那劉芷還在呢。
「別可是,你已經做得夠多的了,走了走了。」
吳昕被賀藍之不不願的拉走,包間里又剩下兩人。
「阿翌......」
「出去。」
沒等劉芷說完,霍翌庭冷冷出聲。
他清冷的目本不及劉芷,周滿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孤傲。
劉芷的半截話被堵在嚨里,心裡恨了壞事的吳昕。
「好,那阿翌你好好休息吧。不過你要記得,我們是十幾年的老朋友,如果你不開心不快樂了,請記得你的邊還有一個我在。」
對於這個吃不吃的男人,劉芷知道,只有以克剛才能挽回他的心。
霍翌庭的眸微,看著起離開的人背影,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如果某個人也有這樣的溫,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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