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妍呆立著,腦海里仔細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記得自己因為氣氛熱鬧而多喝了幾杯。
最後一杯是倪雨橋敬的自己。
如果要出問題,倪雨橋敬自己的那一杯問題最大。
「倪雨橋,倪雨橋現在在哪裏?」
夏心妍神微冷,要找好好質問,為什麼要陷害。
吳昕說,那個房間是厲氏老總的房間,如果不是賀藍之來酒店看到了,那豈不是要跟一個糟老頭子發生關係?
「倪雨橋?是做的?」
吳昕一臉的懊惱,「我記得最後是自告勇地提出,要幫你喊車子送你回家的。早知道居心叵測,我就是喝再多也該親自送你的。」
夏心妍搖搖頭,淡笑道:「哪能怪你,你也不知道會是那種人。」
記得最後是把給了某個男人,以為是計程車司機。
也許是誤會,只想當面問清楚。
兩人急匆匆地走出酒店,打了輛車往藍鼎的員工宿舍走。
叩叩地敲門聲響起,門被打開,開門的小模特打著哈欠,一臉的睡意。
「吳姐,夏姐,你們怎麼這麼早。」
「倪雨橋呢,你給我出來。」
沒有理會開門的小模特,吳昕怒氣沖沖地往裏跑。
正睡在床鋪上的倪雨橋見到兩人進來,眼眸微閃,小小的臉上閃過一不易察覺的驚慌。
「吳姐,夏姐姐,你們好早啊。」
打了個哈欠,倪雨橋從床上坐起,「難道今天又有哪裏有活嗎?姐妹們,我們得快點整理好自己,跟著吳姐出去賺錢啦。」
宿舍里的孩子哀嚎一聲,卻也樂得起來。
吳昕冷笑著看做秀,「倪雨橋,看不出來,你還有演戲的天賦,跟著我做小模特確實屈才了。」
倪雨橋眨著一雙杏眼,故作無辜,「吳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哼,你還裝?」
有膽做沒膽承認的綠茶婊。
「你說,昨天是不是你在心妍酒里下了葯?」
吳昕氣勢洶洶的,宿舍里的孩子安靜了下來,一臉的驚訝。
「什麼葯?」
倪雨橋故作疑,「吳姐,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會在夏姐姐酒里下藥呢。」
「你別狡辯,跟我喝最後一杯酒的人是你,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夏心妍開口,目清冷。
記得倪雨橋說了一句:嫁豪門了就看不起這個草了?
結婚的事本就沒跟旁人提過。
倪雨橋一個在校大學生,是不可能有這種信息網的。
除非有人跟提過,而這個人就是指使的人。
「夏姐姐,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倪雨橋一臉的無辜,「我跟所有人都喝過最後一杯酒,這做為我下藥的證據,似乎太過牽強了吧。」
「對呀,吳姐,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都跟小橋喝過酒,我們怎麼沒事?」
「是呀,小橋平時大大咧咧的,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宿舍的其他幾個模特紛紛幫倪雨橋說話,夏心妍和吳昕對看一眼,一時無語。
沒有證據,他們也只是猜測,那麼到底是誰下的葯。
倪雨橋懸著的一顆心落到了平地。
早就接到了孫羽萱的電話,這才能夠這麼從容的應對。
「夏姐姐,到底是誰下的藥害你啊?那麼昨晚,你有沒有被那個?」
有些得意,倪雨橋探究地看向夏心妍。
宿舍里的孩們也紛紛看向夏心妍,滿是好奇。
「是誰告訴你,我是吃了那種葯?」
夏心妍冷冷一笑,「倪雨橋,你要不要這麼神機妙算。」
可以肯定,昨晚在酒力下藥的就是。
「呵呵,我就是猜猜嘛,我想也許是有男人覬覦夏姐姐你的貌,所以才會讓人在你酒里下藥的。」
倪雨橋乾笑兩聲,試圖糊弄過去。
「倪雨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害我?」
夏心妍步步近,「你說你沒有下藥,那我問你,昨晚你主說要送我出酒店,你真的送我出酒店了嗎?」
倪雨橋不斷地往後著,被銳利的眼神看的心慌無比。
「我,我當然把你送出酒店了。」
倪雨橋故作鎮定,「我幫你了出租,親手把你到司機手裏的。」
「哦?是嗎?」
夏心妍冷笑,「那麼你是在手機上的滴滴還是在酒店門口攔的啊?」
倪雨橋一陣心慌意,隨口道:「當然是門口攔的。」
「呵,那好,我們這就回酒店,問問昨晚在門口站崗的小哥,看看他們還記不記得你把我送上車了。如果他們不記得了,我們再查查酒店的監控視頻。」
夏心妍不由分說上前一步,抓著就往外拖。
吳昕也上前幫忙。
「放開,你們放開我。」
倪雨橋掙扎著,「夏姐,吳姐,你們不能這麼冤枉我。」
「讓你去對質,你如果問心無愧,有什麼好怕的。」
夏心妍抓著,心裏更加認定是下的葯。
就這麼一詐,慌張的神出賣了。
如果心裏沒鬼,有什麼好怕的。
倪雨橋死死的拉著桌子,就是不走。
「喲,屋裏熱鬧啊!」
門口響起慵懶的男音,屋子的人齊齊往外看去,就見賀藍之手抄兜斜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裏面。
吳昕形一頓,眼神開始飄忽,手也鬆開了倪雨橋。
賀藍之挑眉,好看的桃花眼裏笑意更甚。
他對昨晚的事很是滿意,恨不得現在就上前將人摟進懷裏好好疼。
不過他有分寸,知道現在正事要。
他對著後喊道:「阿翌,原來小嫂子也找到元兇了。」
夏心妍一愣,就見霍翌庭冷著一張臉,從賀藍之後走了出來。
夏心妍眨了眨眼,一瞬不瞬的盯著高大的男人,想看出些端倪來,可他卻本不與之對視。
莫名的,夏心妍有些心慌。
「哇,好帥啊!」
宿舍里的孩們見到兩大帥氣多金的男人,眼裏紛紛冒著心泡泡,爭先恐後地獻著殷勤。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搬椅子的,就差到兩人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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