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老頭子會不會聽后媽哭求。
程如山:“為什麼是我跟你倒霉?我不管他是誰的親戚,他敢打我媳婦兒的主意,我就一定要弄死他!”
方澄和程如山握了握手,“那麼讓我們并肩作戰?”
程如山笑了笑,“你爹娘是白的?”
方澄點點頭,沒想到程如山居然真的不在乎頂撞首長。這個兄弟,認定了。
程如山拿了鑰匙,讓姜琳帶著文生大寶小寶先回家。
大寶小寶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別人告訴他們混子搗被打,大家就繼續跳舞。他們和一群年紀不大的學生玩得h呢,聽說要回家,立刻和學生們擺擺手:“哥哥姐姐們,以后再玩啊。”
“我們周六都有聯誼會,你們來啊。”大家邀請他們。
小寶:“只要我媽媽來,我們就來哦。”
大寶:“我媽媽是姜琳,我爸爸是程如山。”
同學們笑道:“知道啦,我們以后邀請你們,周六就找你媽媽邀請你們,好吧?”
小寶:“謝邀!”
大寶:終于可以明正大跟著媽媽來舞會。有他們在,哪個男人還敢厚臉皮勾搭他媽媽!
他倆拉著手跑去和爸媽會合。
文生也和曾泓潔、孫清輝告辭,跟著他們去坐車。
曾泓潔對姜琳道:“你回去吧。我們校記者跟著去派出所全程跟蹤,把這件事徹底報道出來。”
姜琳抱抱:“注意安全。”
等姜琳他們走后,方澄讓人把幾個混混押著或者抬著,往附近派出所去。
曾泓潔給拍了一張照片。
方澄蹙眉,扭頭看,“不要拍我。”
曾泓潔笑道:“不小心拍進去了,回頭不洗,把底片給你。”
方澄點點頭,帶人走了。
曾泓潔、蘇行云等人也跟上,他們要去派出所盯著,免得有人來把黃翔宇撈出去。有方澄在,他們仿佛吃了定心丸。
……
程如山開車到家,大寶小寶已經在車上睡著,他和文生一人一個把他們抱回房間。何亮和別東山聽見靜出來,“嫂子,以后帶我們也去舞會唄。”
程如山:“穿服,這就帶你們去。”
何亮:“真的假的,散場了吧?”
別東山笑道:“夜場!”
閆潤芝和程蘊之也沒睡,聽見他們回來出來看看。
姜琳沒告訴他們詳,只說有點事,程如山再出去一趟,讓他們只管睡覺。
老兩口經歷過風浪的,也不多打聽,只叮囑他們注意安全,然后回房去。
程如山抱了抱姜琳,親,“你早點休息。”
姜琳仰頭,嚴肅道:“山哥,我從來沒這麼想讓一個人死,我覺得他該死!”
為那些被他禍害的孩子們。
程如山鄭重其事地道:“我保證。”
他垂首親吻,然后轉大步離去。
程如山讓何亮和別東山先去陳悅和謝小曼家查這兩個案子,他則直接去派出所。
之前方澄親自帶人來報案,原本值班打瞌睡的公安聽說軍區一個激靈清醒得不能再清醒,麻溜地把案記錄下來。
等記完前面,說是流氓去大學校園鬧事,被學生們毆打,他抬眼看了看地上幾個被打得爹媽不認識的男人,嘶了一聲,打得狠啊,都這樣了還用報案?一般不是有人鬧事打一頓就完了?該報案的是這幾個被打的混子吧?
這太特麼慘了,打得都……嘖嘖,慘不忍睹。
蘇行云接著往下報案,把黃翔宇其他的案子翻出來,尤其四年前陳悅的案子,還有謝小曼被強的案子。這只是他知道的,不知道的估計更多。
值班公安一看這麼大的事兒,他可做不了主,趕讓人去找孫隊長。
孫凱旋就住這附近,騎著自行車趕過來,一聽是黃翔宇他立刻明白怎麼回事。
這時候省城也不是特別大,他和高黃翔宇的二姐夫吳金水也認識,對于黃翔宇的一些事也有所耳聞。
以前他說這個混蛋不來他轄區犯事就算了,如果來就讓他好看。不過黃翔宇也很懂,只在他二姐夫地盤上耍,很去轄區外,就怕沒人護著翻車。
沒想到居然真的來他的轄區,還犯在方澄的手里!
嘿嘿,搞事了哎!
他和方澄通了一下,讓人把幾個混子先扣起來,黃翔宇單獨關著,沒有他的命令不許放,不許任何人隨便探視。
這時候吳金水就來了。
他得了消息就匆忙趕過來,騎著托車都累得滿是汗,一進門他就喊道:“老孫啊,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是一家人了啊。”
孫凱旋見他進來,便和他虛與委蛇,大打馬虎眼。
吳金水:“我弟去省大參加聯誼會,聽說被人打了,怎麼的老孫你不去主持正義,還給我弟抓了?誤會,純粹誤會啊。”
孫凱旋:“有這會事兒?”
這時候程如山大步走進來,冷冷道:“他一個社會人士參加省大的聯誼會,需要帶槍和刀?一去就拔槍綁架學生鬧事,這是誤會?”
吳金水扭頭看他,不認識,長得倒是很俊很有氣勢,可惜欠收拾!
他立刻把臉一沉,一改和孫凱旋說話的笑模樣,沉地看著程如山,“你算老幾?在這里跟刑警隊長挑釁?信不信治你個擾刑警辦案?”他抬手就去程如山。
他個子比程如山矮了一大塊,要去扇腦袋扇不到,就想肩膀。
結果不等他著程如山,卻被對方住手腕,疼得他一下子就彎了腰:“放、放——”
程如山微微揚眉,目冷厲地看著他,“信不信我告你以權謀私、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