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卿本來還以為隻是一個人想留下來揭發司徒容,卻沒想到司徒煦和有一樣的心思。
“司徒煦,我也打算留下來,明日揭發司徒容之後和你一起離開。”
司徒煦靜靜地看著,從眼中看出了堅定。
他知道做出的決定不會輕易改變,於是沒有阻止。
“好,我們夫妻共進退。”
蘇雲卿深深一笑,點了點頭。
去室把雲卿帶出來的時候,看著那臉,出無限悲哀。
這輩子心中隻有司徒容,隻可惜,司徒容卻讓別人頂替了的位置。
不知道知道了這些之後,會不會氣得從床上跳起來。
“雲卿,你我本不是敵人,卻因為一個男人為了敵人,到底值不值?”
“你知不知道,明日是封後大典的日子,而這個位置上的人,不是你。你說你費盡心思到底為什麽?那樣的臭男人有什麽好的?”
蘇雲卿扶著雲卿走出室的時候,忍不住在耳邊念叨。
沒注意的是,雲卿在聽到這些話後,手指了。
一切黑暗過去,即將迎來明。
翌日,黎明還沒來得及報曉,就有宮人敲響了房門。
“皇上,娘娘,今日封後大典,該起床準備了。”
司徒容睜開雙眼偏頭看著旁邊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在一旁的緣故,這一覺睡得特別沉特別好。
蘇雲卿也從假睡中醒來,看著他出甜甜一笑。
封後大典十分隆重,蘇雲卿被眾宮人拉來扯去打扮,司徒容則去前頭進行準備工作。
朝中所有人齊聚,殿外黑地站著一眾大臣。
雲飛揚站在最前頭,接著眾人的賀喜。
此次立後,有反對的聲音也有支持的聲音,不管怎樣,事已定局。
國庫雖然有所空缺,這場封後大典卻十分隆重,與之前司徒容的登基大典不相上下。
眾人不免歎,皇上和皇後伉儷深,羨煞旁人。
吉時到,樂聲起,蘇雲卿在眾人簇擁之下出現,引得所有的目都落在。
司徒容站在高高的臺階上,靜靜等待一步一步靠近。
那張臉經過脂染過之後更加絕,人心魄。
隻是臉上沒有笑容,反而帶著一冷意。
在這種熱烈的氣氛下並看不出來,倒是讓別人覺得多了幾分莊重。
臺階很高很長,走了許久,才終於接近頂端。
司徒容一改平日裏的冷峻,微笑著出一隻手迎接。
可,蘇雲卿並沒有理會。
司徒容的臉微變,旁邊候著的典儀更是心中一驚,立即小聲提醒道:“皇後娘娘……”
蘇雲卿兀自踏上臺階,抬眼問道:“你剛剛我什麽?”
典儀有些茫然,不明白這是鬧哪出。
雖說現在封後典禮還沒結束,但是既定的皇後,他提前稱呼也沒什麽不妥。
看了一眼司徒容後,他重複道:“皇後娘娘。”
蘇雲卿突然輕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
“皇後娘娘?我既然已經是逸王妃,又怎能當皇後?!”
此話一出,樂聲頓停,下麵眾人齊齊震驚。
司徒容更是臉突變,大步上前抓住的手道:“雲兒,你胡說什麽?!”
明明已經更換了記憶,怎麽會突然想起來!
蘇雲卿一把把他的手甩開,道:“我胡說?你把我扣在宮中兩個多月,用我的孩子要挾我,讓我頂替雲卿的位置替活著,我日日夜夜都想著逃離。今日我就告訴你,我不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了!我要告訴所有人你的所作所為,你就是一個奪弟之妻的小人!”
“雲兒!”司徒容暴怒,脖子上的青筋都要冒了出來。
他等著一天已經等了許久,就在剛才之前,他都是滿懷欣喜,怎麽能把他從天堂摔到地獄?!
“來人啊,皇後之前了刺激,瘋癲無狀,把帶下去,今日的封後大典結束!”
“誰敢?!”蘇雲卿掏出從室中找到的紫雲鞭,對著下麵就要衝上來的人。
司徒容看著手中的鞭子,就知道已經去過室了,本著最後一僥幸,咬著牙小聲道:“你別忘了你的孩子。”
蘇雲卿揚眉一笑,道:“你覺得我的孩子還被關押在室?你覺得你還能拿孩子要挾我?”
最後的一希破滅,司徒容臉如染坊一般,五六。
在這種況下被拆穿,他的尊嚴和驕傲都容忍不了。
“皇後,你不要再胡說了!來人,把皇後抓起來!”
此刻下麵眾百已經一團,雲飛揚更是震驚中帶著憤怒。
即使他希自己的兒能夠坐上皇後之位,也不會是這種況。
他要的是他兒平安喜樂,而不是這個名頭。
“皇上,臣的兒現在在哪裏,您是不是應該給個待?!”他著嗓子吼道。
此話一出,下麵的其他眾人也紛紛開口。
“皇上,逸王妃是逸王之妻,您怎麽能把逸王妃扣押在後宮之中,占為己有?”
“這可是南禹皇室從未出現過的事,奇恥大辱啊!”
“皇上,逸王為南禹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您這樣對待他,寒了臣子的心了!”
……
除了數幾個沉默不語的大臣之外,眾人都在責怪司徒容此舉有欠妥當。
雖然沒有說特別過分的話,但對於司徒容這個皇帝來說,已經完全失去了威嚴。
坐在一旁的舒太後再也按捺不住,站起指著下頭眾人道:“放肆,你們是想造反嗎?!”
說著憤怒看向蘇雲卿,一邊快步往前走去一邊道:“你這個狐子,居然敢勾引皇上!說,你冒充雲卿呆在宮中欺騙皇上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逸王指使你這樣做的?!”
說完之後,人已經到了的麵前,揚起手就要給一個掌。
隻可惜,手腕被蘇雲卿抓住,往旁邊一甩,差點摔坐在地上。
蘇雲卿著看著冷笑道:“我冒充雲卿?你讓司徒容自己說說,到底是我冒充還是他把我強押在宮中!”
司徒容低頭看著憤怒的眼神,回想起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突然出一聲苦笑。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自欺欺人而已。
舒太後撲到他的麵前,搖晃著他的胳膊道:“容兒,你快告訴大家事實到底是如何?是不是這個狐子故意冒充雲卿呆在宮中,聯合司徒煦兩人故意來誣陷你!你快說呀!”
所有人都著司徒容,想要他給一個回答。
若真是蘇雲卿蓄意冒充,再在這個關鍵時候揭發來毀壞司徒容的名聲,那蘇雲卿便沒有活路了。
空氣有一瞬間的寂靜,就在蘇雲卿以為司徒容會為了自己的皇位汙蔑的時候,聽到他輕聲道:“是朕強行把留在宮中的,確實不是容妃,而是逸王妃。”
此話一出,舒太後直接跌坐在地上,而底下眾臣全嘩然。
這句話無疑是一崖頂巨石,滾落下來便會掀起軒然大波。
蘇雲卿也略帶詫異的看著司徒容,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輕易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