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蘇雲卿也算是明白了雲卿為何突然對敵意這麽深,原來以為那段時間是故意頂替冒充。
若是能選擇,就不願意用的份活著。
一到這兒就被各種陷害,還遭了司徒容一頓毆打,還以為這個份是香餑餑呢!
剛才的話在雲卿的心上造沉重一擊,的子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氣,跪坐在地上。
“不可能,我不信!要是沒有你,皇上他不會這樣對我!是你趁我昏迷的時候冒充我,是你奪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東西!”
聽到這話,蘇雲卿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確定是我冒充了你,而不是救了你一命?”
雲卿睜大了眼睛:"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們倆今天反正隻有一個人能活,我告訴你也無所謂了。"
說罷,微微低下頭,目如鷹隼般落在雲卿上。
"若不是我,早在五年前你上吊的那天你就死了,你以為你還能活到如今?"
雲卿搖著頭表示不信,明明隻是昏迷,為何三番五次說已經死了!
"年之時救了司徒容又如何,隻可惜那時候司徒容心中隻認定柳茹心是救他之人,你若那時候死了,或許司徒容就查不出來你是當初救的人。你說你恨我,其實你應該謝我才是。要不是我延續了你的生命,你會在憾中死去,從頭到尾都不到被的滋味。"
蘇雲卿知道這話有些臭不要臉了,可是想要雲卿清晰的明白,的悲劇並不是其他人造的。
若是沒有,這幾年多出來的年華都不存在,這不是為了給自己臉上金,而是事實。
當初司徒容是看了上的胎記才確定是當年救他的人,若當時死了,早已腐爛,司徒容就算懷疑也無法考證,也許一輩子都查不出來當年的真相。
聽到蘇雲卿這番話,雲卿更加震驚,道:"你如何得知我當年救了皇上之事?這件事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蘇雲卿嗤笑一聲,道:"我就是你,我們本是同一人,我有什麽不知道的?"
聽到這話,雲卿快要崩潰了,伏在地上吼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們明明是兩個人,明明是你冒充我,你為什麽說我們是同一人?!"
蘇雲卿沒想到雲卿的心如此脆弱,隻是這樣一番話就讓癲狂失態。
難怪從前柳茹心能夠隨隨便便陷害得逞,難怪次次沉不住氣犯錯。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一一告訴你,讓你死個明白。”
雲卿心中一邊嘲笑不自量力,一邊又十分好奇,想要閉又想要繼續說,心掙紮不已。
“你十三歲那年在西隴雪山救下司徒容,十六歲嫁給他,在他正式迎柳茹心進門的那一天,絕上吊自殺。而就在那時候,我不知為何變了你,為了一個新生的雲卿。”
此話如一道驚雷,雲卿被劈得完全說不出話,如石頭一般沒有半點彈。
“這些你為何會知道?你怎麽可能會變我!”說完之後靜默了片刻,眼睛突然睜大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把我之前的事調查的一清二楚,想要借此來誆騙我?!”
蘇雲卿白了一眼,怕是有被迫害妄想癥吧。
“你以為當時的軒王府是我想進就進你想出就出的?你都落魄那個模樣了我還來調查你冒充你,我傻啊我!”
頓了頓又道:“是我這個倒黴蛋的靈魂附在了你這個倒黴蛋的上,這才延續了你的生命繼續活下去。你知道我當時接手了你的爛攤子過得有多艱難嗎?我當時為了與司徒容和離從軒王府離開被他胖揍了一頓,又被你那笑麵虎的後娘給算計到荒山野嶺,我花了多大力氣才活下來的!這些事要是擱你上,早不知道要死多遍了,你現在居然還把所有的罪責都怪在我的上?”
雲卿聽到這些話整個都懵了,完全不在的理解範圍之。
可不知道為什麽,心底裏相信了的這番話。
“那……後來呢……?”
“我從一貧如洗白手起家到家財萬貫,我擺平了柳茹心和宋氏再無後顧之憂,我與司徒煦投意合即將婚,就在那個時候,你醒了過來,把我從裏麵了出去。”
蘇雲卿這話說得十分平靜,可隻有心中知道,再回憶起從前的那一些,心依舊會掀起波瀾。
而此刻雲卿的臉上表已經是繽紛多彩。
有震驚,有不可思議,有疑,不過更多的是來自回憶中的恍然大悟。
記得曾經醒來的時候看見過一個與長得一樣的子,問了一句你是誰,那人沒有回答便消失了。
一直以為是夢,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隻不過並不認同蘇雲卿的說法。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你占用我的活著,既然我已經回來了,你就不該再出現!”
蘇雲卿冷笑一聲:“憑什麽?我把好好的一切到你手上,你自己抓不住司徒容的心非要作這樣,還不許我憑著自己的本事回來了?”
雲卿一時語塞,不知道要如何說了,隻瞪大眼睛看著。
“依我看來,你連柳茹心都不如,柳茹心至隻專心致誌的對付你這個敵,對邊的下人還算友好,即便是後來死了,府中上下也沒有說過一句不好的話。而你,因為嫉妒算計邊最忠誠的親信,屢次對手下的人無故懲罰,你學了的狠毒卻沒有學的籠絡人心,才會失敗得如此迅速。”
“你不要再說了!”雲卿歇斯底裏吼道。
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赤紅著雙目道:“無論如何,我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今日一定要殺了你!你放心,等你死後,我會讓甘覓下來陪你,絕對不會讓你孤單寂寞。”
蘇雲卿沒想到現在已經變得如此喪心病狂,居然還想要了甘覓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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