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卿有些擔憂的看著,奪過手中的酒杯,道:“清芷,夠了,你不要喝了。”
“小姐,你放心,我沒醉。這兩年雖然賣藝不賣,但是也需要陪客,酒量自然而然就練上來了,不會醉的。”
聽到這話,鶯歌和燕舞眼中都出震驚。
想要詢問,看到蘇雲卿製止的眼神之後,又把到了嚨口的話生生憋了回去。
清芷把酒杯放下,蒙上麵紗,用略帶醉意的步伐往前走去,打開雅間的房門一路走到了茶樓二樓正中間的臺上。
扶著欄桿,回頭看向跟上來的蘇雲卿等人,笑道:“小姐,鶯歌,燕舞,能夠再次見到你們我真的好開心,我為你們舞一曲如何?”
蘇雲卿靜靜看著,忽而出一個笑容,點頭道:“好。”
知道的心裏苦,這樣發泄出來也好。
得到蘇雲卿的點頭,清芷長袖一甩,轉形舞了起來。
裏輕哼著曲調,猶如。
天外飛仙般的姿在臺上翩翩起舞,不久之後吸引了眾多客人前來觀賞。
“哉哉,蘇家茶樓裏何時來了一個這樣妙姿的子?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
“想來誰家姑娘即便是舞姿卓絕,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跳舞,應該是哪個公子帶來的舞姬吧。”
“聽說昨日京城百花樓有一蝶影姑娘舞姿極為曼妙,看著讓人如癡如醉。不知道這位姑娘和相比如何?”
……
眾人一邊欣賞一邊議論,興致十足。
忽而,旁邊屋頂上響起一陣笛聲,為這支舞蹈配樂。
蘇雲卿順著聲音看去,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遊辰居然追到這裏來了。
倒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會吹笛子,看來平常沒風花雪月。
清芷的姿也是一頓,偏頭看到遊辰的影之後,淺笑一聲,舞得更起勁了。
舞蹈伴著笛聲,很是賞心悅目。
一舞畢,清芷的心看上去好了許多,朝遊辰微微行了個禮,打算轉離開。
隻不過,被一錠銀子砸中了子,腳步停頓了下來。
“人怎麽不跳了?來,再跳一支,大爺這有的是銀子,你若是能夠把大爺伺候高興了,以後的榮華富貴不會你的。”
這話一出,蘇雲卿迅速站了起來。
清芷朝搖了搖頭,示意不必理會。
在花樓之時見慣了這種人,以為手上有點銀子就能夠隨心所了。
回頭道:“奴家隻是隨心而舞,並不是為了錢財,公子還請收回銀子。”
正再次離開,又聽到那人的嘲諷聲:“不為錢財?哈哈哈哈,你一個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跳舞不就是為了吸引男人的目?還裝什麽驕矜。像你這樣的人,大爺我隨便揮揮手就有一大堆撲上來,讓你跳是給你臉麵,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
說完之後,那人腳尖一點,直接騰空飛上了二樓。
清芷被嚇了一跳,本能往後退,卻被那人摟住纖腰,就要揭下臉上的麵紗。
“來,讓大爺先看看你長什麽模樣,若是了本大爺的眼,就把你收回府當個小妾,天天給我跳舞。”
蘇雲卿眉頭一蹙,居然敢在的地盤上調戲的人,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要上前製止,卻見一個黑影如風般掠過,落在清芷的旁。
遊辰從那人手中把清芷搶過,一個轉之後,清芷落在了他的懷中。
隨後,砰的一聲巨響,那人被遊辰一腳踢出欄桿,直接從二樓飛了出去,落在下方的青石板上。
遊辰摟著清芷上前一步,居高臨下輕笑道:“這位兄弟,你怎麽問都不問一聲就手腳的?是我的人,不是你隨便能夠的。”
清芷偏頭定定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異樣的緒。
青年男子摔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爬起來,怒火中燒,指著遊辰怒罵道:“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對本大爺手,你知道本大爺是什麽份嗎?!”
旁邊的隨從立即符合道:“我們家爺可是當朝太子爺的表哥,你們敢對我們家爺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站在後頭的蘇雲卿挑了挑眉,司徒容什麽時候冒出一個表哥了?
站出來道:“太子的表哥?”
管貝健以為聽到太子的名頭怕了,揚起頭道:“既然知道了本大爺的份,還不快下來給本大爺磕頭賠罪?興許本大爺心好了能夠放過你們。”
蘇雲卿笑了笑,道:“太子知道他有你這麽個表哥嗎?”
這話一出,管貝健的臉變了變,他和軒王確實沾了一點親,隻是隔得有點遠。
不過這不算什麽,其他人想沾一點都沾不到呢。
他梗著脖子道:“你是哪來的黃小子,居然敢管本大爺的閑事,你是不是也活得不耐煩了?!”
蘇雲卿在外一般都是著男裝,特別是到蘇家茶樓來,更是不能暴自己的份。
聽到管貝健這話,蘇雲卿微微往旁邊讓了讓,道:“我倒也不想管,畢竟這不是我的人。”
說罷挑眉看著遊辰,示意讓他上。
遊辰角一勾,突然把清芷的腰收,摟著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
清芷被這突如而來的作嚇到了,子不自覺地往他膛上靠去,雙手抱住他的腰。
遊辰對此很是滿意,附在耳邊道:“若是怕,就再抱一點。”
清芷眉目一轉,輕輕挖了他一眼,而後把手鬆了開來。
隻不過,心中帶著一歡喜,從來沒有從高飛下過,這種隨風飄飛的覺還不錯,讓心都明朗了許多。
兩人落在管貝健麵前,遊辰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道:“你了我的人,還想找我的麻煩?來說說,你想如何?我姑且站在這裏好好聽一聽。”
管貝健本來還十分囂張的表此刻收斂了不,近距離對峙,他有些發怵。
不過,心中安著自己可是和太子沾親帶故的,他的底氣又足了起來。
靜默片刻之後,他突然一拳打了過來,裏吼道:“我想如何?看見我的拳頭了沒?定然打得你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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