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桃覺得他聒噪,“……所以這都是你自己的事,老是要問我干嘛!”
掀起被褥,預備安穩地躺進去之前,順帶著又踢了他一腳。
肖敘知道自己到被角了,起給騰空。
他沒別的作,繞到另一側,也掀起被褥上了床。
今夜兩人都有些沉默。
應桃撇開那些煩擾著的心緒,只想讓自己睡個好覺。
向來都是樂呵呵的,稍微有些異樣都能很快地掩飾過去。
好比現在,差不多調節好了。
也就任由困意蔓延。
然而這樣的須臾,肖敘的嗓調自后緩緩響起。
“所以你真沒什麼話要和老子說?”
“………”
好煩一男的,來來去去都是這個話題。
開始敷衍,“嗯嗯嗯嗯,對好的。”
“我困了,你要是在這邊睡記得明天早點起來,別被發現了,記住,保,地下。”
肖敘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但這樣的夜晚確實撓人。
樓下的新人鴛鴦雙,樓上的他還是“孤寡人”。
猶豫了很久,肖敘到底發了話。
“應桃,你別轉移話題,認真和你說,我想轉個正。”
那端聽了沒什麼反應。
就在肖敘以為昏睡過去的時候,應桃出了聲。
“所以是風流在外的肖總,總算舍得放棄大片花田了?”
肖敘當即不滿,“什麼風流在外,合著老子的第一次不是第一次?”
應桃像是笑了,哈哈兩聲,順帶著打了個呵欠,“轉正呢也不是不行,但這意味著你會失去很多,你能愿意?”
看他倒是對炮-友關系熱忱得很。
當初不也是主自薦過來的。
應桃頓了頓,復又補充道,“我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轉正了以后,你都得聽我的!”
果不其然,就像是心中預料到的那樣――
那頭果然沒聲音了。
就不該對他抱有期待,應桃眼皮還要繼續睡去,開始聊起了明天的安排,“明天我還要趕回機場去上班,你記得送我去樓巷,我想吃那里的豆腐包子。”
而這樣無聲而又沉寂的間隙。
肖敘卻是突然咬牙切齒地應了聲,“好。”
就在應桃疑著他到底是在應哪一句的檔口,肖敘給出了答案。
他利落地將人撥開,覆著蓋過來,“聽你的就聽你的。”
可還沒等應桃細想他為什麼答得這麼快,肖敘俯過來,“吃什麼包子,老子要吃就吃小桃-子。”
他的語氣不僅沒有半點被脅迫,甚至還帶了點兒的興。
“應大桃,知道我最喜歡你哪兒嗎,水翹-,就跟桃-子似的。”
“………”
“肖敘你是不是不想轉正了?!”
應桃倏然清醒,什麼困意都沒了。
“轉正還是要的,但這桃子――”他像是之前做過的好幾次那般,重重地在上面拍了拍,“還是得啃。”
話落,隨著他低頭而來的作,應桃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肖敘指不定有什麼病……
怎麼、怎麼還真的啃那兒啊!
“說好的都聽我的呢?你現在給我停下!”
“明天起才正式轉正,今天先不了,老子要你記住了,在你這兒留下印的人,只能是肖敘。”
隨著話落,他直起來,朝前便是倏然而驟的一記。
肖敘掀起礙事的被褥,將人扣在懷里。
“應桃,老子今天是真他媽開心。”
---
肖母還在頻頻地催著相親。
肖敘在應桃面前鞠躬盡瘁伏低做小,哄了好久才哄著去見了家長。
畢竟,轉正是一回事,而論及到之后的發展嘛,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見面前,肖敘還讓應桃背上他之前給買的包。
“到底哪個啊,你不是買了很多個?”
“就最開始的,第一個。”
“………”
應桃是真的不想背,但轉念一想,當初這個包好像還是在肖母的見證下給買的。
糾結了半晌,到底認了命。
“就這回,之后我都不背了!”
見面當天,肖母肖父都來了。
肖母早先便看了肖敘拍的應桃照片,還算是滿意。
但心中到底還存留有兩分考量。
在見到真人后,加之對方背的那款包。
肖母看向肖敘,就差沒揍人了。
早說是買給心儀孩兒的不就得了,那還用得著安排那麼多場相親?
不過這子可真好,小兒也真的甜。
可真會說話!
于是乎,這場本該算是正經的家宴憑借著應桃的一己之力,竟是將氣氛帶得極其融洽。
期間應桃吃了覺得熱,肖敘自發地去調了包廂的溫度。
著這樣和以往都有不同的他,笑瞇瞇地盯著他。
“肖敘,我還是得和你說一件事兒。”
“說,老子沒聾。”
“你挑的包可真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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