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汐雖然很氣,但是也沒有想著離開了,就像往常一樣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舒汐去上班的時候,楚老頭急忙人跟上去。
舒汐一陣無語。
對楚老頭說道:“剛剛你不是說相信我的為人嗎?怎麽?這麽快就不信了?這不是打了您老的臉?”
楚老頭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嘛。”
舒汐看著楚老頭,語氣正經地說道:“如果我要離開,你派多人都攔不住我。
我說了我不會離開就是不會離開。”
楚老頭是相信舒汐的話的,如果舒汐想走,估計是真的沒人能攔得住。
孩子長大了,翅膀了,也不是他一個老頭能管得了的了。
“你去吧,記得回來吃飯,我讓陳叔給你做你喜歡吃的蛋黃翅。”楚老頭說道。
舒汐說道:“我知道了。”
舒汐去上班了。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霍瑾宸就給舒汐打電話,本以為他會打很多次,舒汐才會接聽,沒想到才打第一次,舒汐就接聽了。
而且幾乎還是在第一時間接通。
“你不生氣了?”霍瑾宸語氣非常的溫,小心翼翼的,生怕會惹惱舒汐。
舒汐對他說道:“我生氣啊,非常生氣,但是我更擔心你。”
霍瑾宸心裏一暖,深海般的眼眸裏有什麽在暗湧。
“我想孩子們了。”霍瑾宸說道。
舒汐挑眉,得了,人家說想孩子們,僅此而已。
霍瑾宸又說道:“我也想你了,非常想。”
這時,同伴的聲音在不遠傳來,雖然沒有麵但是也能聽得出他語氣裏的嫌棄。
“行了,我剛吃下的飯都要吐出來了。”同伴說道。
霍瑾宸對舒汐說道:“不要管他,我們聊我們的。”
舒汐對霍瑾宸說道:“我知道,你這次過去會很忙,其實你不用特意給我彈視頻的,隻要你能通過自己的方式告訴我你平安就行了。”
霍瑾宸知道,其實舒汐是希他能經常給打電話的,但是又不想耽誤他辦事。
“也隻有這一次了。”霍瑾宸說道,“接下來我就不能再用這個電話號碼了,等任務完以後,我才能再聯係你了。”霍瑾宸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因為他怕舒汐會難過。
他不想看到舒汐難過,但是他又不得不這麽做。
“好啦,我知道了,你自己保護好自己。”舒汐剛說完這句話,還想說些什麽,結果霍瑾宸那邊的畫麵突然一暗,通話就結束了。
舒汐拿著手機,臉上出了無奈的表:“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霍瑾宸的手機是被歐洋掛斷的,他手裏有儀可以在瞬間屏蔽掉手機信號。
此刻的歐洋的臉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要不是出發前霍瑾宸就聯係過歐洋,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歐洋。
“跟我走吧。”歐洋說道。
霍瑾宸的麵變得凝重了起來,一句話也不說,跟著歐洋走。
在飛機上,他們就已經做了偽裝,一般人都不會把原來他們的樣貌和現在的聯係在一起。
但是歐洋還是很謹慎。
因為現在手的並不是普通人,而是容珈!
歐洋在的邊吃了很多苦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他幾乎是從零開始,敢做敢拚,下手狠辣,無人能及。
漸漸地他在所有人中穎而出,得以提拔到容珈的麵前。
但是容珈這個人並不會輕易相信人,所以對歐洋進行了各種的信任考驗。
他為了保護容珈,右肩上中了槍,子彈深陷本拿不出來,命都快沒了。
後來容珈才說這是對他的考驗。
他疼得半死,不管吃多止疼的藥都無法緩解。
結果容珈給了他一種奇怪的特效藥,他吃下以後就沒事了,整個人生龍活虎的,吃嘛嘛香,做什麽都利索。
那東西在人裏的藥濃度變化慢,大概隔一個月的時間就會漸漸地消失,這時候他就要進行下一的服用,不然痛苦的覺比之前沒吃之前還要難。
不過歐洋是軍人出,熬過的苦可不止這一點點,他是憑借個人的意誌力戒了那種東西。
他繼續在容珈麵前做戲,表現得非常痛苦的樣子,容珈給他的東西,他沒吃,地藏了起來通過約定好的手段送到華國領導的手裏。
經過化驗發現,容珈給他的東西是非常新穎的,它能麻痹人的神經,讓人忘記疼痛,但是人對其依賴極強,如果人的藥濃度為零了,又不繼續補充的話,那那個人就會痛不生,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啃咬之軀一般。
容珈就是通過這樣的手段在邊培養了很多忠心耿耿的人,隻要那人還需要的東西,就不會離開。
還以為已經功控製歐洋了,所以對他十分信任,很多核心的任務都會給歐洋去做。
不過他還沒能真正掌握到容珈手上最核心的部分,因為到了那一部分,什麽人也不相信,隻相信自己。
研究院的人聽說歐洋憑借自己的意誌力戰勝了那東西的控製,都驚呆了!
因為這已經超了正常人所能承的範圍。
歐洋說,他一家十幾二十口被人所殺,他恨不得立即報仇,他都能忍無法立即報仇的痛苦,潛伏在那些人的邊這麽多年。
他還有什麽痛苦是無法忍的?
雖然他說得輕描淡寫的,但是隻有他心裏清楚他經曆了多大的痛苦才能克服。
霍瑾宸被歐洋安排好,然後就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他們的計劃,慢慢地接近容珈。
從此他就沒有再聯係過舒汐他們,連過年期間,他也一條信息都沒有,更別說打電話回來了。
舒汐心裏多多都會有些難過,但是還是假裝一點事都沒有,對著家裏人強歡笑。
家裏人知道的難過,也盡量不在的麵前提起過霍瑾宸的事。
還記得霍瑾宸跟最後一次彈視頻聊天的時候,楚天灝就一直在邊,他隻是沒說話罷了。
當霍瑾宸的電話掛斷時,他問舒汐,那個人明明偽裝得那麽好,為什麽舒汐還是一眼認出他來?m.x33xs.com
舒汐當時是這麽說的:“隻要是他,不管他變了什麽樣子,我都能認出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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