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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撿漏前任小叔》 第208章 第 208 章

 第208章待產

 院子里外到都是對聯福字,喜慶洋洋,胡同里也有小孩子穿著簇新的棉襖到放炮,反正走出家門都是新年新氣象。

 陸守儼開著車帶初挽過去王府井,這邊熙熙攘攘的人群,到都是笑臉。

 兩個人逛了逛,陸守儼給初挽買了大,簇新的棉布鞋,還買了兩套寬松的羊絨衫,這樣可以換著穿。

 陸守儼還買了不吃的,各種零食糕點什麼的。

 其實家里不缺這些,單位發的,各路屬下老同事送的,當然還有相當一部分自己家采買的,現在南屋里都是一堆一堆的,不過陸守儼還是買了一些。

 臨走前,陸守儼問:“還想吃什麼?”

 初挽:“糖葫蘆。”

 陸守儼:“能不能提升一下品味,多大人了,還想吃糖葫蘆。”

 初挽理直氣壯:“不是我想吃,是你的寶寶想吃!”

 陸守儼淡看一眼:“我的寶寶不是你嗎?”

 初挽便有些臉紅:“大庭廣眾的!”

 陸守儼道:“走吧,我們多買點,我看大嫂正帶著保姆做米糕,正好把糖葫蘆米糕上,晚上時候你們繼續玩牌,誰贏了誰能拿下來吃一串。”

 初挽聽著想笑:“好主意!回頭把老爺子也上,大家一起玩個大的!”

 陸守儼笑道:“你啊,被你這一說,咱們家這是要開賭局了。”

 不過他到底是買了,買了不,先給初挽留出來一只,其它的統統用油紙包起來,放到后車廂,這樣可以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

 果然,晚上陸守儼把這個主意一說,陸老爺子也高興,大家一起玩牌,誰贏誰吃,鬧鬧哄哄一大家子,玩得高興,吃到的高興,吃不到的竟然饞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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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憐陸老爺子四五都沒吃上糖葫蘆,著急:“這牌不懂事,它不孝順啊!”

 大家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老爺子為了口糖葫蘆都要急眼了!”

 竹聲聲辭舊歲,終于過年了,大年初一那天,初挽爬起來后,就被陸守儼塞了一個紅包。

 初挽好奇地接過來,里面竟然是一張百元大鈔,簇新簇新的!

 初挽:“這個市面上還沒見過呢!”

 陸守儼:“才發行的。”

 初挽笑得合不攏:“喜歡!”

 陸守儼:“小財迷。”

 一時又道:“估計今年除了老爺子,也就我給你歲錢了。”

 初挽笑道:“以前鐵生哥給我,現在人家估計嚇也被你嚇跑了。”

 陸守儼:“還可惜的?”

 初挽:“我認了,反正有你!”

 陸守儼:“嗯,一百元的,你知足吧。”

 初挽笑包著紅包,道:“你要給我一輩子的歲錢,一次都不能。”

 陸守儼聽了這話,微怔,看著的笑臉,道:“好。”

 **********

 過年過得熱鬧,過了年后,大家都到了上班時候,陸守儼報道時間是初八,可以比一般人晚幾天,他就先過去自己四合院,把那邊收拾收拾。

 初挽也跟著去,畢竟家里許多古玩,陸守儼未必清楚怎麼回事,還是得盯著點。

 誰知道這天,陸守儼和黃嫂收拾正屋,初挽在書房里看書時,電話卻突然響起來了。

 初挽有些意外,這邊的電話雖然給了一些朋友,但是因為大家都知道過年不在這邊過,按理應該不會打過來電話。

 接過來,喂了聲,電話那頭卻不出聲,但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請問你是哪位?”

 那頭這才有了聲音:“刀鶴兮。”

 初挽:“是你,你怎麼給我這邊家里打電話?有什麼急事嗎?”

 刀鶴兮的聲音好像頓了頓,才道:“你過年不住在家里?”

 初挽:“嗯,我過年在陸家老宅,我公公那邊,那邊一大家子人呢,我今天也是過來收拾下東西才在這邊,誰知道恰好接到你電話了。你過年在哪兒過的?吃餃子了嗎?”

 不過很快想到:“不過你過年也沒吃餃子的習慣吧?”

 刀鶴兮:“是,沒有。”

 初挽笑道:“那你們過年習慣吃什麼?火嗎?不對,那是恩節才吃的。”

 刀鶴兮道:“我沒有過歷年的習慣。”

 初挽:“哦,這樣啊。”

 想想也是,他又不是中國人。

 電話那頭沒再說話,初挽便只好找了個話題:“你怎麼給我打電話?”

 刀鶴兮:“也沒什麼,就隨意打一個,問候下,你們那邊不是過年嗎,過年是不是流行問候一聲?”

 初挽:“嗯,那謝謝你了,就當拜年了,我也給你拜年。”

 刀鶴兮低聲道:“過年的話,是不是要說幾句吉祥話?”

 初挽:“當然了。”

 刀鶴兮:“那你說幾句。”

 初挽:“你又不給我發歲錢,還要我給你說吉祥話?”

 刀鶴兮默了默:“給你發歲錢,你說吧。”

 初挽:“我不信。”

 刀鶴兮:“說話算話。”

 初挽笑起來:“行,那我就祝你新年團圓闔家歡樂幸福吉祥萬事如意來年大吉。”

 刀鶴兮:“這麼長一串?”

 初挽:“嗯,那當然,回頭記得給我包一個大紅包!”

 刀鶴兮難得笑了:“好。”

 這麼說著,刀鶴兮又道:“陸先生也在?方便的話,我也給他拜個年?”

 初挽:“你等等——”

 說著,初挽就去陸守儼,陸守儼聽了,便過來和刀鶴兮聊了幾句。

 等兩個人說差不多了,快要掛電話的時候,初挽湊過去,挨著陸守儼對著電話筒道:“剛才說歲錢,和你開玩笑的,放心好了,吉祥話不要錢,要多有多歲錢就算了!”

 陸守儼黑眸頓時看過來。

 初挽忙笑道:“只是開個玩笑。”

 電話那頭,刀鶴兮默了下,才道:“好,我知道了。”

 初挽正要說話,誰知道這時候正好傳來一陣鞭炮聲,噼里啪啦的,應該是胡同里小孩在放炮。

 陸守儼忙捂住了的耳朵。

 等噼里啪啦聲音過去了,陸守儼才放開,初挽重新和刀鶴兮說話。

 刀鶴兮:“剛才什麼聲音?”

 初挽:“過年小孩放鞭炮呢,這幾天都這樣,外面吵的。”

 刀鶴兮:“哦。”

 初挽:“你要是過來,我就帶你一起放炮,這邊各種煙火都有,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刀鶴兮笑道:“等什麼時候有機會,我也去大陸過年,到時候還得跟著你學習放煙火。”

 初挽:“好,一言為定!”

 刀鶴兮:“你們過年還玩什麼了?”

 初挽聽著,便興致把他們打牌的事開賭局的事說了,說得津津有味。

 旁邊陸守儼挑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是賭窩。”

 電話那頭刀鶴兮聽到。笑道:“過年隨便玩玩,很正常。”

 這麼聊了好一番后,初挽看時間不早了,才道:“等回頭有時間,我們再細談瓷語的事。”

 刀鶴兮:“好,你好好過年,多贏點糖葫蘆。”

 初挽笑了,再次道:“再給你拜個年,新年好!”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也就掛了。

 大洋彼岸,刀鶴兮聽著電話那頭沒音了,握著電話筒,過了好半晌,才放下。

 他緩慢地轉首,視線穿過落地玻璃,看向窗外。

 窗外,偌大的別墅花園里,雪花靜寂無聲,一片一片地飄落。

 **********

 過了年后,陸守儼便正式上班了,剛開展工作,難免有些忙。不過到底人在北京,每天哪怕下班晚,但晚上七八點也能到家。

 他簡單吃過飯后,便能一直陪著初挽了。

 初挽現在肚子越發大了,加上天冷,也不怎麼出門,就在家里陪著陸老爺子說說話,看看書什麼的。

 陸守儼下班后便一起陪著,也會讀書給聽,哄著陪著的,再給捶捶背,這日子自然過得舒坦悠閑,再沒有比現在更愜意的時了。

 其間和刀鶴兮聯系過幾次,瓷語在香港市場大獲功后,現在已經開始嘗試著向歐洲和國市場推進,不過他打算做幾款特別的花,現在正在研究當年歐洲在中國訂制的瓷風格。

 兩個人在電話里商量了好一番,最后初挽道:“你還不如回來一趟,我陪你走一趟景德鎮,我們好好商量商量呢。”

 刀鶴兮:“我最近忙,不開,沒法回去。”

 初挽:“國那邊有什麼大生意嗎?”

 刀鶴兮:“不是。”

 他頓了下,才道:“我家里人最近不好。”

 初挽聽著,驚訝,家里人?

 他以前可從來不會任何自己的家事……

 略猶豫了下,還是道:“你還有家里人,我還以為你石頭里蹦出來的呢!”

 刀鶴兮道:“有。”

 初挽:“怎麼樣了?要不要?”

 刀鶴兮:“也沒什麼大事,只是神狀態不太好,需要靜養。”

 初挽:“那你多陪陪,神不好的話,還是要多花心思陪著。”

 刀鶴兮:“是。”

 初挽:“不行你可以帶到國來,有些病,西醫沒辦法的,中醫也許可以試試,針灸什麼的,都管用的,守儼認識很厲害的針灸老大夫。”

 刀鶴兮:“聽起來不錯,不過暫時不考慮了,不太喜歡外出,等靜養一段,狀態好了,再考慮別的。”

 初挽:“嗯,那有需要的話你說話。”

 既然刀鶴兮沒時間,初挽便想過去一趟景德鎮,不過再有兩三個月就生了,雙胞胎讓看上去肚子很大,自然不方便。

 陸守儼聽到的想法,臉都變了:“你這不是胡鬧嗎?當然不能去,你這是想什麼呢?”

 初挽被他這一說,只能安分地待在家里,好生休養著。

 陸守儼也盡量騰出時間來,陪著產檢,幫部,陪著散步,還親自下廚給做好吃的。

 陸老爺子現在已經找了兩個保姆,專門帶孩子的,加上黃嫂和保鏢,是初挽這邊要用的人也有五個了。

 人手足夠,完全不用陸守儼手,不過有時候初挽想說什麼,他就想親自手,初挽也喜歡吃他做的。

 可能有時候就是想那種被人捧在手心里恣意縱容的覺。

 不過可惜,就在初挽即將臨盆的三周前,陸守儼突然接到一個急任務,是陪同一位大領導過去澳大利亞考察,和前幾年中國從澳大利亞購買的“墨爾本號”廢棄航母戰艦有關,事牽涉太大,陸守儼不好拒絕。

 他自然愧疚,畢竟初挽還有三周就要生了,他怕來不及,不能陪著初挽生產。

 初挽聽了,倒是無所謂:“反正你就過去一周而已,一周時間,我估計我還沒生呢,再說這次機會還不錯。”

 陸守儼:“我盡量,要事辦完,就盡量趕回來。”

 初挽:“嗯,行。”

 陸守儼便和陸老爺子商量了下,安排下家里人手況,最近上海的陸建冉恰好病了,嚷著要馮鷺希過去一趟,陸老爺子便讓馮鷺希去上海了,家里也沒別的人。

 于是陸老爺子便召了二兒媳婦商白和五兒媳婦丁子蔭過來,們一個在協和醫院工作,一個是衛生局的,這兩位平時工作忙,也不住家里,現在統統過來,萬一有什麼,可以頂大用。

 陸守儼又和這兩位嫂子都聊了,萬事拜托們,這兩位都是爽朗的主兒,都紛紛表示沒什麼,特殊時候們就住這兒了,肯定隨時聽候差遣,讓他放心工作就是。

 陸守儼稍微放心,臨走前又對初挽叮囑了好半晌,這才出發過去澳大利亞。

 他是怎麼都不放心,到了澳大利亞后,是工夫就往回打電話,問這問那的,又是每天數著日子,算著回去的時間,說已經說好了,等過了最重要的行程,他就先自己回國,這樣也許能趕上生。

 初挽聽著,道:“其實也沒什麼,反正你來了也不能幫我生。”

 這話說得電話那頭的陸守儼一頓。

 初挽便笑起來:“我說句實話嘛!”

 陸守儼:“倒也是,不過我盡量趕回去。”

 他低聲道:“這種重要時候,我想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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