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婉,你醒了?可嚇死哥哥了。”
沒想到回九針效果如此神奇,看來《天地經》乃是神書寶典,加上妹妹醒來,林寒無比激,骨折地方已完全復位,他急忙握住林曉婉的手,生怕拉不住,再次讓踏鬼門關。
“哥,我夢見爸爸了,他……他讓我回來照顧你和媽媽。”
說話間,兩行清淚從林曉婉臉頰落。
林寒鄭重點頭,“我都畢業了,是時候挑起家里的擔子,從今以后,我不會讓你和咱媽辛苦了!”
“別煽了,趕去錢,抓時間把鋸掉!不然,咦……怎麼好了?”田懷仁的目落在林曉婉右上,與之前完全不同。
“沒有醫德,沒有人,你不配做醫生,更不會找你手。”
如今林寒擁有《天地經》,任意拿出一套針法,就是價值連城,就能造就一個神醫,他的就注定站在醫界巔峰之上,即刻起,他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實習生。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竟敢罵我?”
田主任黑著臉,沉聲怒斥。
他可是外科主任,外號一把刀,是院里最好的主刀醫師,凡是來醫院做手的富甲巨商,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找他的。
權威,人脈,高傲,他一樣不缺,居然把他罵得一無是,而且是他最看不起的實習生,還當著扁老的面,他何以堪?
“見死不救,你是東西嗎?”林寒反問。
“看病花錢,天經地義,這里是醫院,不是慈善機構!不錢,我有權不治。”田懷仁瞄了眼扁老,字正腔圓,義正言辭,“我拿著醫院給的厚薪水,就要做好本職工作,不會為任何人開后門,你是這里實習生也不行!”
“沒錯,總不能因為你壞了醫院規矩吧。”劉護出聲附和。
“此言差矣,救死扶傷是醫者天職,何況傷者況危急,首先應該把救人放在第一位。”
“田主任,你的做法欠妥,而且違背行醫宗旨。”
讓人到意外的是,扁老竟然站在患者角度上說話,訓斥起田懷仁。
“扁老,你有所不知,他是鄉下人,家里窮得叮當響,本就拿不起手費,考慮到這些因素,所以……”
扁老揮手打斷,會回九針,會神奇正骨,這都是失傳已久的絕學,被他診斷為回天乏的患者,竟被救活,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像這樣一個醫道高手,不久,將是令人仰的存在,鄉下人怎麼了?有這麼牛轟轟的鄉下人嗎?
扁老總算聽明白,因林寒不起手費,田懷仁不給他妹妹手,得林寒親自手醫治。
可是又覺哪里不對,似乎想起什麼,神變得無比肅然,問林寒師承何人,只是沒等林寒開口,田懷仁已經搶答:“他是實習生,比較笨,啥都不會,外科醫生沒人愿意帶他,他沒有老師。”
劉護士沒來得及阻止,一捂額頭。
林寒沒有應聲,因為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抱起林曉婉打算走人。
扁老急忙上前攔住,“老弟留步,能不能把回九針傳給我?當然,我不會白學,你可以開個價。”
“他會狗屁針法!扁老你別被他忽悠了!”
田懷仁暗自納悶,扁老是什麼份,宋州的神醫,國十大圣手之一,在醫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竟向一個頭小子學醫,而且不惜花錢,要是傳揚出去,恐怕沒人相信。
不但是他想不通,其他學員也是。
扁老猛地扭頭,瞪田懷仁一眼,面沉似水,不悅道:“我倆說話,你什麼?”
田懷仁吧嗒吧嗒,沒敢應聲。
林寒這才打量扁老,在來醫院實習第一天,都已聽說他是名譽院長,是宋州聲名赫赫的中醫圣手,在院里說一不二。
他略微沉,看向田懷仁和劉護士,面無神道:“我可以把回九針教給你,但是,你要為我辦一件事。”
田懷仁臉微變,心中不安。
“老弟請說,別說一件,哪怕一百件,只要我做得到,都不是問題!”
一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學到回九針,扁老難以遏制激的心,心臟都跟著狠狠了幾下,他是一代圣手,也是個醫癡。
“把他倆開掉!”林寒冷聲開口。
“你腦袋被驢踢了吧?我可是外科頂梁柱,扁老會因為你開除我,你小子太天真了。”田懷仁不以為然,不是他吹牛,在外科,十年,沒有人能夠撼他。
劉護士冷笑,顯然也不信。
“你倆被開除了,去人事部辦下手續!”
沒人想到,扁老沒有毫猶豫,果斷做出決定。
二人徹底傻眼,田懷仁一臉諂的笑道:“您老開玩笑的吧?”
“我是開玩笑的人嗎?拿生命當兒戲,違背醫德醫風,你倆已不適合在醫院工作。”
居然真格的,田懷仁怕了,“別別,咱可是共事多年的同事……”
“不管你是誰,僅是得罪老弟這一條,也不能留你,去吧。”
見扁老態度堅決,劉護士率先反應過來,跑到林寒面前,來了個九十度鞠躬,“小林,林弟弟,對不起,之前我說話不好聽,向你道歉,你讓扁老放過我吧。”
田懷仁盡管拉不下面子,但為了保住烏紗,也只得放下姿態,他心里清楚,能否繼續留在醫院,取決于林寒。
“林寒,其實你很優秀,天賦異稟,以后我親自帶你,而且現在立即馬上給你妹妹安排手,費用我掏腰包先墊上。”
看著田懷仁低聲下氣的樣子,林寒到惡心,冷冷道:“我妹妹由我來治,用不著你,更不用截肢!另外,你有資格帶我嗎?”
田懷仁登時愣住,眼皮直跳,這小子大言不慚,他會什麼啊?不過,覺得他變了,前后判若兩人。
“你的確沒資格!限你半小時離開醫院!”
扁老聲音不大,但著一子威嚴。
田懷仁面如死灰,深知扁老做出的決定,沒人能夠改變,職業生涯到此結束,狠狠瞪了眼林寒,咬著牙心有不甘的朝外行去。
劉護士還在苦苦哀求,林寒冷聲開口:“你和田懷仁搞男關系,被我無意撞見,反而報復我……”
“別說了,我走還不行嗎?”劉護士無地自容,狼狽逃離。
接著,外面傳來吵鬧聲,“姓田的,都是你害的,林寒雖然撞見咱倆那個,他并沒往外說,你為啥非要報復他?現在滿意了吧?”
開除二人扁老原本還有些不舍,當聽到劉護士的話,那不舍然無存。
“老弟,快把你妹妹放下,雖說經你治療好轉不,但是想徹底康復,沒有一周左右怕是不行,何況,斷骨剛剛復位,不易移。”
“我讓人安排病房,在這休養幾天可好?”
扁老有自己的想法,如果林曉婉住在這兒,林寒自然陪護,從而有時間跟他學習回九針。
是啊,就自己租的小單間,條件太差,連中藥都沒法熬,甚至上廁所都不方便,所以,林寒心了。
“放心,一切費用全免。”扁老閱人無數,自是看出林寒顧慮。
林寒囊中,又不想妹妹罪,只好答應。
扁老爽聲大笑,親自推著林曉婉前去病房,幾個醫生看到這一幕,宛如雕塑,下都快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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