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裴峋拉走的溫窈還在不甘心地碎碎念:
“……我烤的燒烤絕對比他的好吃,以前我認識一個開燒烤店的朋友,學了不方呢……”
“嗯嗯,你的好吃。”
他語調隨意。
溫窈停下腳步:“你都沒吃,太敷衍了。”
似乎意識到話里那點不滿,裴峋停下腳步打量神。
“溫老師,你說你吃人的醋,我還能理解,吃男人的醋是為什麼?”
溫窈反相譏:“你不也一樣。”
“……”確實這點他們彼此彼此。
不過裴峋坦然繼續道:“我不吃男人的醋是因為我知道你只喜歡我這樣的。”
“那我也一樣啊,我也覺得——”
話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你也知道,我對你和對別的孩都不一樣啊。”
說句話的時候,裴峋不知不覺已經切斷了上的收音。
跟拍攝像師在后面拍著兩人的背影,毫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既然知道,”
他的手臂繞過腰肢,很順利地到了收音的開關,也關掉了上的收音。
“你到底還在怕什麼?”
夜靜謐,海浪一聲接一聲,溫而來勢洶洶。
“我……我沒害怕,我……只是覺得,有點不真實……”
心跳在腔中,節拍與浪共鳴。
溫窈看著旁的這個人。
他曾經就像遙遠天空中高懸的那一彎月亮。
世人能窺見他的,被他的所照亮,但他高得無人能及,無人能看到他的暗面。
而因為機緣巧合及到了這一面,卻又時不時會患得患失,覺得——
他還是那麼遙遠。
及到的只不過是倒映在深潭里的一撇月影。
“怎麼才真實?”
他忽然牽住的手,與十指相扣。
“這樣算嗎?”
溫窈怔住,說的其實也不是這種……
“還不算嗎?”裴峋聲音忽而低啞,尾音卻帶著鉤子,“溫老師,你還貪心的。”
“我沒——”
“我知道你沒有。”
他手上忽然用力,帶著整個人拐進了海岸線旁的一礁石后。
男人俯而下,將頭頂的皎潔月遮住,只余那一雙漂亮而妖孽的眼眸中盛著忽明忽滅的亮。
“貪心的人是我。”
后面的跟拍攝像師這時才覺得不對,連忙小跑著快步趕了上去,但還沒拐過那礁石,就忽然被一雙寬厚手掌堵住得眼前一黑——
[什麼況!?怎麼黑屏了!??]
[黑屏前一秒我看見了一只手!是鏡頭被遮住了!!!!!]
[我艸!!!絕對是裴老師的手!]
[艸艸艸艸什麼大場面是要遮鏡頭不讓我們觀眾看的!???]
礁石后的溫窈睜大著眼。
這一次。
上的和上一次截然不同。
含住瓣的吻肆無忌憚地撬開齒關。
深其中,輾轉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