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讓顧清影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轉而看向沈云崢道:“表哥我的院子你好久給我買好!”
聚財巷的小院不能要了,絕對不能要了。
沈云崢立刻明白了顧清影的意思,靈泉水和蔬菜生意一直都是他和顧清影之間的。
這個絕對不能暴,聚財巷那宅院如果被厲蒼決發現,就說明不安全了。
他其實約猜到靈泉水和蔬菜都和顧清影有關系,但他不能問。
而且也要為顧清影保,就算將來有人發現,或者懷疑,他都要站出來承擔一切,絕對不能讓顧清影沾染上麻煩。
不僅僅顧清影是他妹妹,更重要的是,他要護顧清影一世周全。
沈云崢安道:“不要急,不要急,已經在幫你找宅子了,只是好的宅院沒有那麼容易找到,我已經盡全力在給你尋找了,我想給你找一個安靜又大的。”
顧清影心中急,但也無可奈何。
歐南潯安道:“你需要的宅子我也在幫你尋找,只是皇城的宅院一直比較難求,特別是比較大的宅院,很多有錢人家,或者大戶人家都等著,眼下有的都不太適合你的要求,你哥哥說過,你想要比較大的院子,又比較安靜的。”
顧清影點頭。
之前想找一比較喧鬧的宅院,但后面一想,不是人多就能藏。
相反,越安靜的地方越能藏,因為只要一出現不對勁的地方都會被人發現。
而人多的地方便是人多眼雜。
顧清影嘆息一聲道:“只能慢慢等了,找宅子的事就拜托你們兩位了,銀子這些不用擔心。”
上還有幾萬兩銀子呢!
這麼多銀子想要買宅子能買到了吧!
況且這段時間的辛苦也不是白費的,每天給酔香樓供應那麼多的蔬菜,還有各種鴨羊,現在還有靈泉水。
沈云崢道:“南潯你安心幫忙找,銀子真的不問題,需要多我這里都有,一定要幫我妹妹找一合適的宅院。”
歐南潯還有事,吃了飯之后就告辭了。
顧清影卻留下了沈云崢。
親自去關門,還特意看了一眼左右的房間,確定沒有人之后,才走到沈云崢面前道:“表哥,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問,關于靈泉水還有蔬菜的,你若為我好就不要問我,你只要知道,這些東西都來路正就行了!”
幾次三番,都見沈云崢言又止。
那樣子分明就是有話要說。
但有些事不能解釋,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靈泉水的,換別人肯定藏著掖著,敢拿出來,一是對自己自信,二是信任沈云崢。
沈云崢反而灑一笑道:“我還以為妹妹你要說什麼事呢!我又不蠢,不該問的絕對不會問,而且,就算有人懷疑,或者有人問起,你都說不知道,一切都讓哥哥來理明白嗎?只是靈泉水和蔬菜的事,你不能告訴別人,包括你爹和你哥哥都不行,此事就你知我知,酒樓知道的人我也會叮囑,他們都是信得過的,絕對不會說出去。”
顧清影激的看著沈云崢,心中很激,同時也覺得心里暖洋洋的。
有人護著的覺真好。
沈云崢下午還有事。
顧清影站起來相送道:“明天就不要去聚財巷拉東西了,暫時停幾天吧,等買到新宅子,你讓人來新宅子拉東西。”
沈云崢離開,顧清影卻沒有走。
爹和哥哥今天進宮了,皇上肯定要封賞,回去只能面對崔氏和顧憐兒,一想到那兩人就忍不住皺眉。
崔氏和顧憐兒就不氣候,也沒有把兩人放在眼中。
但,一直留在府上,想到崔氏又覺得惡心人,可沒有忘記原主的仇恨!
那一條命,是要從崔氏和顧憐兒上討的,就算最后不能要了兩人的命,也不會讓兩人好過。
對!報復心就是這麼強!
要不是殺人違反律法,真的想干凈利落地解決兩人。
一肚子壞水,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顧清影站在窗戶邊上,正好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酔香樓門口。
已經過了飯點,這個時候有馬車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結果卻看到了兩個悉的影,居然是劉湘蘭和朱可沅。
這兩人來做什麼?
可不信兩人只是來吃飯。
對于劉湘蘭和朱可沅,不喜歡得很!
正想著呢,就見兩人進了酒樓,接著便聽到上樓的聲音,再接著,隔壁房間的門被推開,劉湘蘭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掌柜,我聽說顧小姐在這里,我們想要見一見,你能不能通傳一聲?”
掌柜知道顧清影喜歡安靜,而且上一次犯過的錯這一次絕對不會犯。
恭敬地說道:“我這就幫二位小姐問問。”
顧清影坐在椅子上等掌柜進屋。
直接丟了兩個字:“不見!”
掌柜立刻關上了門,回到了隔壁道歉道:“實在抱歉,表小姐現在不適,不想見人。”
這個借口讓朱可沅和劉湘蘭顰眉。
兩人本來不想來酔香樓的,但聽丫鬟說,看到顧清影來了,而且鎮南王又去了牡丹樓的事在城中傳得沸沸揚揚,們兩個也有些急了。
是的!們急了。
對們來說,以前顧清影是皇上賜婚,是們翻越不過去的阻礙。
但這個阻礙現在沒了。
本以為們的機會又大了,結果厲蒼決迷上牡丹樓的兩位牡丹姑娘了。
這對們來說,這個消息更加糟糕。
牡丹樓是什麼地方?那是男人的安樂窩,任何一個去過牡丹樓的男子,出來之后都會夸上幾句。
之前們還嘲笑過顧清影,說顧清影留不住男人。
結果,現在到們擔心了。
才明白,哪里是顧清影留不住男人,明明就是牡丹樓的兩位牡丹姑娘太會伺候男人。
就連王爺那麼與眾不同的男子都能迷,足以說明,牡丹樓才是們的大敵。
兩人越想越坐不住,這才來到酔香樓找顧清影,想要問問關于厲蒼決的事,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們可是奔著鎮南王妃的位置去的。
掌柜說不見,們的計劃就落空了。
劉湘蘭皺眉:“你說我們是誰沒有?怎麼可能不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