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影拿到了順子送來的賣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激了順子的關照后,就帶著紅柿離開了王府。
順子回到厲蒼決的小院,厲蒼決道:“有沒有問起我?”
順子想說沒有,但想想,王爺不能再刺激,便道:“問了,聽說王爺在喝酒,還讓奴才帶話,王爺要注意喝點。”
厲蒼決的心中居然閃過一喜悅。
把酒壺放在了桌上,道:“算有點良心,本王不喝了,本王要睡覺。”
顧驍一直陪在顧清影邊,還是有點害怕顧清影心里想不通。
結果他發現白擔心了,顧清影毫沒被影響,一路上帶著紅柿吃吃喝喝好不快樂。
路過沈家醫館的時候,顧清影拉著顧驍走了進去。
顧驍無奈,覺得不用買藥:“我臉上這點傷不礙事,在邊關的時候比這嚴重的傷我都沒治過,這點皮外傷都算不上的小傷不礙事。”
堂堂男子漢,要是這點傷都承不了,他還算什麼男子漢。
傳出去都丟人現眼。
顧清影理直氣壯道:“在邊關我沒在你邊,你也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現在不一樣,我在你邊,我會照顧好你,你這麼英俊帥氣,臉上有傷就減分了,而且表哥店鋪里面的藥了后,淤青散得特別快。”
沈記醫館里已經開始賣靈泉水制的藥酒,掌柜的方才也聽到顧清影說的話,加上看過顧清影的畫像,確定顧清影的份之后,更是熱得很!
顧清影道;“新出來的藥酒給我來一小瓶。”
掌柜趕拿了藥酒出來,熱道:“藥酒賣得特別好,昨天才開始售賣,第一批產出來的都已經賣差不多了,特別今天早上王府的侍衛來買走了好幾瓶。”
藥酒裝在瓷瓶里面,瓷瓶不大。
顧清影打開瓷瓶就倒了一點在手指頭上,給顧驍慢慢的拭著傷的地方,
顧驍“咦”了一聲道:“怎麼上就有種熱熱的覺?這東西效果這麼好嗎?”
他在邊關的時候也拭過各種治療跌打損傷的藥酒,但效果都沒現在用的好。
這個藥酒一上,明顯地覺到舒服。
顧清影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解釋道:“效果肯定好,這藥酒可是表哥花了大力氣才做出來的,你拭一下臉上的淤青,我還指著你給我找嫂子呢!就你傷痕累累的樣子,姑娘見了都得繞道走。”
顧驍拿著藥酒瓶:“我都聽妹妹的,一定乖乖地行了吧!”
兩人回到了王府中。
顧清影回到了沒出嫁前住的院子,只要了紅柿伺候。
才回到家不久,就聽前院鬧哄哄的,顧清影讓府中的丫鬟過來,稍微一詢問才知道是趙家的人來了。
趙夫人先前來退親崔氏避而不見知道。
這種事還是要去看看的,所以去了前院。
一到前院就見崔氏在院子里哭哭啼啼,趙夫人黑著臉,而顧將軍的臉也不好。
“爹,這是怎麼了?”顧清影擔心的問道。
怎麼看著場面都覺得不對勁。
顧將軍黑著臉道:“趙夫人來退親,崔氏如何都不肯。”
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這門親事說真心話,他覺得該退。
且不說顧憐兒做了那等不要臉的事,本就丟了將軍府的臉面,趙家不滿意這門親事要退婚也是理所應當的,這個時候就應該灑地把婚退了,如此也算干脆利落,至不會落了人的話柄。
偏生崔氏一個勁的胡攪蠻纏,甚至一哭二鬧三上吊,一個勁地賴著趙家。
趙夫人冷著臉道:“顧將軍我是敬仰你的,但這事關系到我兒的未來,關系到家庭和睦,我不想趙家為滿城的笑柄,還請顧將軍諒。”
也清楚這件事是崔氏的問題,和顧將軍沒有多大的關系。
崔氏不要臉不要皮的要糾纏,顧將軍其實也盡力了。
顧將軍點頭道:“我還是那句話,是我家憐兒錯了,這門親事我同意退。”
這話更是刺激了崔氏,崔氏尖著:“不行,這門親事不能退。”
趙夫人厭惡道:“顧將軍你看?”
當真不喜歡崔氏的很,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顧將軍安道:“趙夫人稍安勿躁。”
冷聲問著崔氏道:“憐兒和趙公子的聘書在什麼地方?你現在就給我拿出來!”
崔氏搖著頭道:“我不拿。”
顧清影才不會慣著崔氏,也沒那麼好說話。
嘲諷道:“這門親事就算你不拿聘書出來,該退還是得退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若早點就讓顧憐兒出嫁,而不是由這顧憐兒胡鬧,就不會有今日這些事,說到底還是你太貪婪,想兩頭都占?世上怎麼有那麼好的事,我勸你還是老實把聘書出來,不然連你一起趕出將軍府。”
顧將軍語氣堅定:“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若不拿出聘書,那你就滾出將軍府吧。”
這一席話嚇得崔氏不敢嚎了,怨毒地盯著顧清影,卻不敢再多說半句。
顧將軍已經生氣,若還胡攪蠻纏,只會自討沒趣。
真要被趕出了將軍府,這輩子才真的完了。
“妾現在就去拿。”說完便離開了前院。
趙夫人激地對著顧清影點點頭道:“謝謝王妃。”
顧清影解釋:“我已經和厲蒼決和離,趙夫人我顧小姐或者清影姑娘都行,是將軍府給趙夫人添麻煩了。”
和離?
趙夫人很驚訝,但是聰明人,并未多問。
和離不和離那是厲蒼決和顧清影的事,還不至于分不清輕重。
很快崔氏回來,手中拿著當初顧憐兒和趙公子的聘書,下聘禮的時候便有了聘書,這也是證明兩人定親的憑證。
顧將軍接過聘書直接遞給了趙夫人,道歉道:“是將軍府對不起你們趙家,當初這門親事還是我定下的,給趙夫人添麻煩了。”
趙夫人拿到聘書終于松了一口氣,道:“顧將軍不用道歉,事鬧這樣也不是你的錯,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
聘禮自然要還給趙夫人。
崔氏盯著趙夫人離開的背影,滿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