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有人問歷蒼訣有沒有和兩位牡丹姑娘如何,不然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白牡丹和紅牡丹昨天晚上哭過,眼睛紅紅的,也沒心接待客人。
白牡丹很傷心道:“妹妹,難道我們兩個的魅力還不能吸引王爺嗎?”
一想到這件事心里就難。
紅牡丹長長地嘆息一聲,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嘆息了。
這種事該怎麼回答才對?
心中也難,也很懷疑自己的魅力。
以往來找們的男子,不管份如何,看們兩姐妹的眼神都帶著貪婪,們之前也接待過另外幾位王爺,那些王爺還會手腳。
但……
“我也說不上是不是我們不吸引王爺,但你跳舞的時候,我在王爺眼中看到了不喜歡。”
這話更是傷了白牡丹的心:“我都那麼努力了。”
紅牡丹安道:“王爺可是我們看上的男子,若和別的男子一樣,他也不配我們喜歡,正因為他的與眾不同,坐懷不,這才真正地吸引了你我不是嗎?”
這的確是事實。
城中的傳言越傳越厲害,有些人更像是自己親眼看到的一般,說得那一個彩。
什麼鎮南王和白牡丹大戰三百回合。
紅牡丹施展和鎮南王不得不說的故事……
各種版本彩絕倫。
嗯,自然有很多兒不宜的描述。
顧清影喝著送來的瘦粥,還有烤好的羊串,別提心中多舒坦了。
沈云崢本來擔心顧清影聽到外面的傳言會難,連生意都沒顧得上,就直接來找顧清影。
結果一推開門看到的卻是顧清影悠哉悠哉地在吃羊串,居然還在喝著小酒!
關鍵他一點沒看出顧清影臉上有半點傷心的表。
“你當真一點都不在乎?”他口而出。
顧清影正在琢磨食譜,突然被沈云崢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打思緒,茫然地看著沈云崢道:“什麼一點不在乎?”
沈云崢關上了房門,坐到了顧清影對面,氣呼呼地拿起一串羊吃起來道:“外面都傳遍了,厲蒼決夜宿牡丹樓的事啊!你當真一點都不在乎?”
虧他還為顧清影擔心了這麼久。
顧清影笑了:“我還以為你問什麼事呢!我為什麼要在乎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要和離,等我爹回來我們就徹底沒關系了,他想找誰就去找誰唄,我干嘛要在意這些。”
又不渣男,渣男咋咋的唄。
沈云崢吃完一串又拿了一串道:“你不傷心我就安心了,你也沒必要為了他傷心,真要和離了,表哥給你介紹良婿。”
顧清影撇撇道:“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自己過不好的,想做什麼做什麼,還沒七八糟的事,努力搞錢才是正事。”
男人哪里有銀子惹人喜。
沈云崢還想拿羊串,被顧清影用筷子擋住了:“要吃你讓掌柜烤,別跟我搶。”
沈云崢也不生氣,只是故意不滿道:“小氣吧啦的。”
顧清影笑了起來:“對對對,我小氣吧啦的,這樣你開心了不,聚財巷那邊有十幾壇靈泉水,你等會就派人去運走,之前你說先提供給醫館,盡快的泡出藥酒來吧,另外,要是有王府的侍衛來買藥,你便宜一點啊!他們也不容易。”
天天挨揍,的確不容易的。
舊傷沒有好,又添新傷。
弄得今天早上都沒忍心下狠手。
沈云崢倒了一杯茶道:“知道了,你等會準備去將軍府?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他是擔心崔氏還有顧憐兒欺負顧清影。
顧清影吃飽喝足,把最后一串羊串遞給了沈云崢道:“你應該擔心的是們被我欺負,就們兩個能對我怎樣?隨隨便便就能收拾了。”
就沒把兩人放在眼中。
想到這,道:“你介紹兩個比較厲害的伢子給我,將軍府的人里里外外都得換一遍,崔氏的人一個都不能留。”
以前娘培養的那些人都被崔氏賣掉了,現在府上的丫鬟小廝,一個都不。
沈云崢道:“正好我一個朋友家中就是做伢子生意的,我給你介紹吧。”
顧清影道:“關鍵人要可靠,另外我賣掉了將軍府的丫鬟小廝,要另外買丫鬟小廝進府,這些丫鬟小廝我不要拐賣來的,這一點你要提前和你朋友說清楚。”
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這一點很贊同。
沈云崢趕保證道:“這點你放心,我朋友家中的人都是來路正常的,那些拐賣來的丫鬟小廝他絕對不買,說起來這小子之前還仰慕你的。”
這話把顧清影弄得一懵道:“你的朋友我都沒見過吧,仰慕我又從何說起?”
比如那天見到的秦關和夜公卿,以前就沒有見過。
沈云崢解釋道:“他家算是皇城有名的富商,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歐家。”
富商歐家的確很出名,顧清影還真聽說過,道:“聽說過,歐家住在城南嘛。”
沈云崢點著頭,繼續介紹道:“我的朋友就是歐家的大公子,歐南潯,姑姑帶著你去過歐家,你小時候還同他玩過,他至今都還留著你送給他的手帕呢!”
手帕又是什麼鬼?莫不是原主留下的爛桃花吧。
沈云崢看顧清影一臉茫然,笑道:“你當時看他摔倒了,手流了,于是把自己的手帕給了他包扎。”
這件事顧清影還真一點印象都沒有。
撇道:“原來如此。”
還以為是原主留下的爛桃花,原來是正常的助人為樂啊!
沈云崢站了起來:“我得走了,估計歐南潯半個時辰后會來將軍府找你,你記得去接他一下,不然我怕他進不了將軍府。”
顧清影表示明白后目送沈云崢離開。
還沒到正午,顧清影覺得一下午時間把將軍府的事理完足夠了,于是離開了酔香樓。
就在離開酔香樓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厲靜依慌慌張張地來到了酔香樓。
一問掌柜才知道顧清影才離開。
心里更加慌張起來。
城中的傳言也聽到了。
正因為聽到了城中的傳言才真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