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態度堅決地要來牡丹樓,結果來了之后又不寵幸兩位姑娘,倒是自己一個人進屋睡覺了。
不管怎麼說這樣的行為都難以讓人理解。
蕓娘嘆息一聲:“或許王爺心中裝著王妃吧。”這是唯一能想到,也唯一能說服自己的理由,不然真想不明白厲蒼決為什麼不喜歡兩位牡丹姑娘。
順子想到自家王爺的態度,也沒接話。
樓下熱鬧非凡,特別是一樓很多客人都時不時地向樓梯。
厲蒼決和順子來牡丹樓很多人都看到了,很多人都想要看看厲蒼決和兩位牡丹姑娘有沒有,所以留了下來。
結果這一留就直接留到了第二天早上。
蕓娘想了一晚上,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趁著厲蒼決還沒起來,找到順子道:“王爺昨晚在三樓睡了,外面的人可不管王爺有沒有和兩位姑娘如何,若外面的人知道王爺沒有對兩位姑娘怎樣,外面的人肯定會說兩位姑娘的壞話,你也知道我牡丹樓是敞開門做生意的,就指著兩位姑娘招攬客人呢!”
別看厲蒼決在牡丹樓這一睡好像沒什麼,實際上對牡丹樓的影響大得很。
要是厲蒼決把兩位姑娘真怎樣了,還不會這麼急。
關鍵在于,厲蒼決都沒有兩位姑娘,只是在三樓睡了一晚上。
傳出去誰信啊!
假如不是親眼所見,都不會信這樣的事能發生。
不知道多男子想要和兩位姑娘發生點風.流韻事,也好為一輩子都值得炫耀的事。
順子立刻明白了蕓娘的意思,卻搖著頭道:“這種事我這個當奴才的不能做主,你若是有想法可以和王爺說。”
這件事和他又沒有關系,最近一段時間他挨的罵夠多了,才不會找上去挨罵。
蕓娘那一個急,昨天晚上兩位牡丹姑娘在面前哭訴了好久,哭得心都快碎了。
一直引以為傲的魅力,在厲蒼決面前失效了。
這種打擊讓兩位姑娘到現在都沒傷心過來。
門打開,厲蒼決冷眼看著兩人,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下了樓。
順子趕塞了一錠金子在蕓娘手中:“規矩我懂,一錠金嘛。”
金子一塞進蕓娘手中,順子就趕離開,都不給蕓娘反應的機會。
昨天晚上很多男子都留宿在牡丹樓,這會終于看到了歷蒼訣下樓,一個個出了羨慕崇拜的目。
沒想到,第一個奪走兩位姑娘第一.夜的是鎮南王。
歷蒼訣昨天晚上睡得并不好,那床榻上的胭脂水味讓他特別不舒服。
加上想到顧清影明明看到他進牡丹樓,卻無于衷,心更加的冷了。
那人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啊!不然按照顧清影的脾氣,只怕已經把牡丹樓給拆了吧!
下了馬車還沒踏進王府,正好遇到要出府的顧清影。
顧清影想假裝沒看到厲蒼決都不行,剛走到厲蒼決邊就聞到厲蒼決上濃烈的胭脂味,撇道:“去那種地方找人,小心染上一花柳病。”
嫌棄地瞥了一眼厲蒼決直接離開。
厲蒼決沉著臉道:“本王的事不需要你管。”
顧清影停了下來,轉再次走到厲蒼決面前,抬起頭認真看著厲蒼決道:“剛才是我賤,引起了王爺的不悅還請王爺見諒,王爺也請放心,我以后絕對不會再賤提醒你,你是夜夜住在勾欄院,還是每天七八個子相陪都跟我無關,我爹還有半個多月就回皇城了,爹回來我就會和王爺和離。”
這渣男,真以為想管啊!
明明是善意提醒一句,那勾欄院的子,一臂千人枕,朱萬人嘗,人盡可夫……
這年頭染上花柳病可是治不好的。
厲蒼決悶哼一聲:“本王知道了。”
顧清影聳聳肩大步離開。
厲蒼決的心如同碎裂一般,疼得厲害,手不由捂住了口,明明已經做好了選擇,為什麼心還這麼痛?
順子擔心不已,趕出手攙扶著厲蒼決,擔憂道:“王爺你怎麼了?”
厲蒼決掙開了順子的手,那人還沒走遠,他不能讓看到這一幕。
顧清影才沒時間管厲蒼決的那些破事,直接去了聚財巷的小院,很麻利地把收獲的蔬菜從空間搬出來,看了一眼屋中堆著的十幾個酒壇,直接灌滿了靈泉水后,又栓了一頭羊出來,蛋鴨蛋已經泛濫了,撿了一籮筐,兔子就更別說了,直接抓了三十幾只。
做完這一切才去了酔香樓。
沒有吃早飯就出府了,也是為了避開厲靜依,有厲靜依在不能來聚財巷,直接去了酔香樓。
一進酔香樓就瞧見掌柜看的眼神有些不對勁,那眼神里居然帶著一點同?
為什麼會有同的眼神?
“掌柜你這是怎麼了?”顧清影走到柜臺邊上,好奇的打量著掌柜。
這時候酒樓還沒客人,只有店小二在收拾桌椅。
掌柜猶豫了一番后還是道:“王爺的事小姐莫要傷心,男人嘛,免不得……”
顧清影立刻明白了,原來因為厲蒼決去牡丹樓的事,掌柜是害怕傷心?
可就不傷心,那渣男的本質早就看了個明白。
之前對顧憐兒那般,結果轉就不認人了。
這麼渣的渣男去牡丹樓這種地方不是正常的嘛,就算再做出更多過分的事,都覺得正常。
“你停下,我又不傷心你不用安我,我爹回來我就會和他和離,他現在做什麼事我都不意外也不傷心,你也不用勸我明白嗎?”顧清影很耐心地解釋著。
說完便笑道:“今天太冷了,給我熬一點瘦粥,還有羊的話給我烤點串,另外再溫一壺小酒,我今天心好要喝一杯。”
掌柜完全沒看懂顧清影的想法,但還是很負責地準備這一切。
厲蒼決夜宿牡丹樓三樓的消息,如同一陣風吹遍了整個皇城。
一些不信的人直接找到了蕓娘。
蕓娘臉都快笑爛了,能怎麼回答,別人問厲蒼決是不是真的夜宿在三樓,肯定說是啊!
畢竟那麼多眼睛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