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招呼的姑娘嚇著了,好在姑娘也是見過世面的,趕道:“自然是白牡丹和紅牡丹姑娘,還請王爺隨奴家來。”
領路的姑娘翩然地帶著厲蒼決上了樓。
厲蒼決聞著空氣中散發的胭脂味很反,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顧清影上散發的淡淡清香。
那種味道有點類似于茉莉花的香味,并不濃烈,但卻格外好聞。
空氣中的胭脂味越來越濃,皺了皺眉,想到之前聽人說牡丹樓如何如何好,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白牡丹和紅牡丹為牡丹樓的花魁,可不是誰都能見到的。
但,一切都有例外。
比如厲蒼決一出現在三樓的時候,白牡丹和紅牡丹明顯有些激。
都說英雄,白牡丹和紅牡丹對厲蒼決仰慕已久。
特別是白牡丹,一向自視清高,覺得這天下男子唯獨厲蒼決才配得上。
奈何厲蒼決從回到皇城后,就一直潔自好,從未來過牡丹樓。
這讓失了很久,偶爾還會想,是不是牡丹樓的名氣還不夠大,所以沒有吸引厲蒼決的注意。
現在突然見到厲蒼決的影,白牡丹激地迎了上來。
倒是紅牡丹猶豫了一下,作比白牡丹慢了很多。
男人嘛,都是一樣的,在紅牡丹心中,對待男人就不需要太熱,因為越是熱男人越覺得沒意思,唯有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這樣才能勾起男人的興趣。
自然也是仰慕厲蒼決的,但沒有白牡丹那麼瘋狂。
白牡丹已經走到了厲蒼決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禮之后,眼中秋波流轉,語氣極其溫道:“王爺里面請。”
牡丹樓的三樓只有白牡丹和紅牡丹兩個花魁,房間也比樓下大很多。
比如這一間會客室,就極其的通。
老鴇蕓娘聽到厲蒼決來的消息后,就急急忙忙趕來了,一進屋子就見到厲蒼決正被白牡丹引著坐下。
笑容燦爛地上前行禮后道:“王爺可是牡丹樓的稀客啊!”
厲蒼決淡淡地說道:“今天第一次來,聽聞牡丹樓的花魁傾國傾城,今日一見果然長得漂亮。”
他對白牡丹和紅牡丹的長相并不是太在意,長得再傾國傾城也不過是紅骷髏罷了!
倒是府上那不知好歹的人,讓他百看不厭。
怎麼又想起那個該死的人了?厲蒼決心中暗罵了自己一聲后,抬起頭看向蕓娘道:“這兩位花魁可有什麼才藝?本王心煩悶,想緩解一下心。”
順子恭敬地伺候在一旁,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蕓娘笑著道:“別的不敢吹,但兩位牡丹姑娘可是琴棋書畫樣樣通,白牡丹姑娘更是擅長跳舞。”
厲蒼決淡淡地瞥了一眼白牡丹和紅牡丹,他反正也分不清誰是誰道:“那就給本王表演吧。”
白牡丹微微施禮后,進另外一間屋子換了一套極其單薄的后走了出來。
那淺的薄紗,若若現的能看到里面的紅嘟兜,那高.聳的部位若是換別的男子來了,一定口水長流。
但厲蒼決卻只是微微皺眉,隨后收回了視線。
心中暗想,這白牡丹外面吹噓太過了,什麼冰清玉潔,他倒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至冰清玉潔的姑娘不會穿這樣出來取悅男子。
紅牡丹很有默契地坐在了古箏后,開始彈奏起來。
隨著樂聲響起,白牡丹開始長袖善舞起來,厲蒼決平靜地看著。
蕓娘卻擔憂不已,難不白牡丹不符合王爺的心思?
要知道閱人無數,只是一眼就能看出厲蒼決心中在想什麼,如今,并沒有從厲蒼決的臉上看出什麼驚艷喜歡的表。
看到的之后淡漠,還有一……不興趣?
要知道白牡丹和紅牡丹是一手調.教出來的,一直都是最引以為傲的事,結果在厲蒼決這里吃了癟。
一曲彈完,白牡丹也跳完了。
白牡丹本來心還特別好,終于可以在厲蒼決面前展示自己最優秀的一面,結果一回頭就見厲蒼決依舊平靜的坐在那里喝茶。
一點心的樣子都沒有!
蕓娘忐忑地上前道:“王爺是不滿意兩位姑娘嗎?”
厲蒼決突然覺得困倦不已,站了起來道:“可有能睡覺的房間?”
今天他不想回王府了。
蕓娘趕道:“我帶王爺去隔壁屋子。”
白牡丹和紅牡丹都很歡喜,以為厲蒼決是看上了們。
們是賣藝不賣,但這只是對某些人才如此……
如果厲蒼決要們獻,們也很愿意。
順子只是意外地看了一眼厲蒼決,很快便隨著厲蒼決進了一旁的臥房。
厲蒼決站在門口,蕓娘和白牡丹還有紅牡丹也不能進屋。
蕓娘笑著道:“王爺請放心,兩位牡丹姑娘還是完璧之……”
厲蒼決皺眉:“你同本王說這些作甚?不要打擾本王休息。”
說完直接關上了房門,順子站在門口道:“兩位姑娘還是下去歇息吧。”
這一幕任見多識廣的蕓娘都沒想到。
來牡丹樓見到了白牡丹和紅牡丹兩位傾國傾城的姑娘,居然不為所。
關鍵,說得很明顯了,兩位姑娘愿意獻。
但厲蒼決居然拒絕了……
拒絕了!
這要傳出去,牡丹樓不要面子啊!
但也沒膽子去問厲蒼決,只能咽了咽唾沫,往順子手中塞了一錠銀子,低聲道:“小哥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送上門的銀子不要白不要,順子拿著銀子笑道:“問吧。”
蕓娘道:“王爺為何對兩位姑娘……”
回頭看了一眼紅牡丹和白牡丹,卻見兩人都很傷心的模樣,不由心疼起來。
順子把銀子揣進了懷中道:“王爺可能不喜歡兩位姑娘吧。”
蕓娘口而出:“怎麼可能,這天下男子還有不喜歡兩位牡丹姑娘的?”
要長相有長相,有段有段,要溫有溫,那一點差了?
順子看了一眼閉的房門,道:“有些話可不要說,王爺只是潔自好罷了,王爺豈能和別的男子一樣?”
他知道蕓娘心里在想什麼,畢竟他也明白王爺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