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才藝嘛!
誰規定才藝一定是詩作對,琴棋書畫?
舞劍難道不是才藝嗎?
厲靜依很仗義道:“本公主也跟你們賭,我就賭皇嫂能贏,若是你們能贏了皇嫂,我一人送你們一人一盒云彩閣的胭脂!”
云彩閣的胭脂價格也不便宜,一盒差不多十兩銀子。
這只是厲靜依添的賭注。
相國夫人肯定要顧清影,笑道:“既然如此,我也賭清影贏,若清影輸了,我送你們參與賭的人一人一盒云彩閣的脂。”
本來還猶豫,還有擔心的小姐們,這下子忍不住了。
且不說云彩閣的胭脂水.人,是顧清影的五百兩銀子就讓人拒絕不了。
中間有好些小姐最貴的首飾也不到十兩銀子。
當劉湘蘭第一個奉上手上的翡翠手鐲后,后面跟著的小姐一個個也都開始送上了自己的首飾。
無數的首飾堆在了相國夫人的桌上,丫鬟小心翼翼地給這些首飾裝著盒子。
顧清影直接掏出了一把銀票放在了桌上道:“也別說我忽悠你們,銀票就在這里,只是我接下來要展示的才藝需要去外面。”
大家都想看熱鬧,于是紛紛跟在顧清影邊走了出去。
顧清影道:“既然都說了是各自最擅長的,那麼我用最擅長才藝你們也不會有意見吧!不要到時候我展現了才藝你們不承認。”
劉湘蘭心底冷笑,率先站了出來道:“只要是你擅長的都算才藝。”
厲靜依笑了,已經知道顧清影要干嘛!
相國夫人靠著厲靜依,瞧見厲靜依笑,低聲道:“你好像對清影很自信?”
厲靜依自信道:“夫人就等著看好戲吧!”
顧清影對著丫鬟嘀咕了幾聲,丫鬟再次回來的時候后跟著三名侍衛,一名侍衛手中拿著長劍,一位手中拿著長槍,最后一位則是拿著長鞭。
好多小姐夫人都湊一起議論起來。
實在是太奇怪了些。
相國夫人不解道:“難道清影表演的才藝跟這些兵有關系?”
厲靜依再也沒有掩飾說話的聲音,笑著解釋道:“不是說才藝嘛,皇嫂最擅長的可不是琴棋書畫,也不是詩作對,皇嫂最擅長的可是武功。”
顧清影接過侍衛手中的長劍,掂量了一下道:“先前我就說過我和顧憐兒關系不好,說的話你們也信?今天就給你們展示一下我最擅長的才藝。”
說完拿著劍就在雪地里舞起來。
劍舞會,這一幕看得在場的人目瞪口呆。
相國夫人激地好道:“好!”
四周的夫人們也開始附和應承著。
劉湘蘭的心開始慌了,發現顧清影的劍舞真的很,這一點就算想要否認都不行。
一套劍舞完,顧清影并未休息,而是拿著長鞭開始耍起來。
很久沒有鞭子了,但拿到鞭子的那一刻,找到了以前的覺。
長鞭打在空氣中的炸聲,猶如打在很多人的心上。
當顧清影又用長槍展示了一套槍法之后,把長槍扔給了侍衛,笑著走到了劉湘蘭面前:“我方才展示的才藝你可算滿意?”
哪里有這樣展示才藝的?劉湘蘭做夢都沒想到顧清影會展示這樣的才藝。
關鍵,從未聽顧憐兒說過顧清影會舞刀弄槍的事!
想違心說不滿意,但顧清影展示的才藝們敢反駁嗎?
要是反駁,顧清影讓們也展示一下,們怎麼辦?
本以為琴棋書畫,詩作對上可以碾顧清影,哪知道,顧清影直接甩出了一個們都不會的東西。
劉湘蘭到顧清影凌厲的眼神,更是心中發虛,避開顧清影的視線,道:“滿意。”
顧清影又走到了顧憐兒面前:“你可服氣?”
顧憐兒那一個氣,咬著牙低聲道:“你當真要把將軍府的臉面都丟?”
先是顧清影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們的關系不好,再到現在又直接打的臉。
就不明白了,顧清影的變化為什麼這麼大,以前也沒見顧清影在府上舞刀弄槍啊!
為何現在什麼都會了,還如此通?
之前在王府顧清影揍的時候,回去就問過娘親,娘說小時候顧清影經常舞刀弄槍,后面就不知道了。
只能說顧清影太能藏,這些年都沒暴過。
顧清影冷冷一笑道:“我可沒有丟將軍府的臉面,丟將軍府臉面的自始至終都是你,你在外面能裝的啊!”
顧憐兒想要反駁,顧清影卻走到了相國夫人面前。
顧清影道:“聽聞姨娘經常幫助難民,就勞煩姨娘把那些首飾變賣了,換來的銀子用來幫助難民吧。”
銀子不缺,但這些小姐們的首飾也不屑要。
相國夫人臉上噙滿了笑容:“這一場賭注的確你勝了。”
一些小姐舍不得送上去的首飾,只能眼的看著相國夫人讓人把首飾裝起來,而銀票則是還給了顧清影。
厲靜依激得很,挽著顧清影的手臂就笑道:“我就知道姐姐會贏。”
顧清影笑道:“這得多謝劉小姐給機會。”說完看向了劉湘蘭。
氣得劉湘蘭恨不得一口咬死顧清影。
不敢對顧清影怎樣,畢竟顧清影是鎮南王妃,但這件事是顧憐兒引起的,怒火肯定要向顧憐兒上撒!
顧憐兒到四周來的目,總覺這些目來者不善。
這一場風波之后,在場的一些小姐明顯老實了許多。
午膳倒也愉快,吃飽喝足,顧清影也不想在相府待了,于是和厲靜依告辭離開。
一上馬車厲靜依就痛快地笑了起來:“早就知道們要鬧幺蛾子,沒想到還真鬧了!們自取其辱的樣子還真好笑。”
顧清影無奈地瞥了一眼厲靜依道:“還在相府門口呢,你還是要注意一點形象。”
心里也很歡喜,能夠讓這些人吃癟比什麼都開心。
一想到顧憐兒那黑得不能再黑的臉,冷笑道:“顧憐兒怕是沒好日子過了。”
那劉湘蘭和朱可沅可不是善茬,兩人的份地位又比顧憐兒高貴,這一次幾人吃癟,肯定要算到顧憐兒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