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發現自己被許多人看了熱鬧,淑華公主憤莫名。
“淑華,閉!”道路的另一頭,皇后帶著眾人匆匆而來。顯然是剛剛聽到消息就趕過來了,看到在場的眾人皇后嘆了口氣走上前去,“臣妾管教無方,還請陛下降罪。”
哥舒竣揮揮手道:“此事跟皇后無關,不過淑華公主確實是該好好管教一番。”
“是。”皇后應道。
哥舒竣輕哼一聲,盯著哥舒竣道:“你既然這麼喜歡跪,就在這里跪兩個時辰吧。”
“什麼?!我……”淑華公主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置信一般瞪著哥舒竣。
“跪下!”哥舒竣毫不為所,只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淑華公主連忙驚恐地向皇后,希皇后會替求,卻不料皇后本連看都不看,只是對旁邊的沐清漪道:“讓沐相見笑了。”
“陛下,淑華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別罰好麼?”淑華公主的人緣并不好,但是卻也還是有人替求的。云苓兒一開口,花園中所有的目都落到了這個有些眼生的小姑娘上了。云苓兒長得很漂亮,雖然不是絕人卻也算是個俏佳人。但是在皇室這樣人如云的地方,這樣的貌卻顯得不足了。所以,即使是跟在淑華公主這樣并不以貌見長的公主邊,淑華公主一皇家養出來的貴氣也足以將得黯然無。除了之前在大殿里因為的份,還真沒有多人注意這個即將為帝王嬪妃的。
但是此時云苓兒一開口就不一樣了,所有人都不由驚訝地看向這個子。在皇后都沒有開口求的時候為淑華公主求,當真是為了和淑華公主麼?還有這別致的求的話……
哥舒竣皺眉,淡淡地看著眼前的。他對云苓兒的印象并不深,即使云苓兒是他親自冊封的準備納宮中的妃子。冷冷地掃了一眼云苓兒,哥舒竣道:“皇后,好好派人教教靖安侯千金規矩。其他人都散了吧。”
顯然是十分的不給面子,云苓兒俏的容頓時紅得充。淚珠也跟著在眼眶里打轉。沐清漪看在眼里在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想必過不了多久云苓兒就會明白,這一招在皇家其實并不太好用的。在此之前……大約總是要撞那麼幾次南墻的。
“臣妾遵旨。”皇后恭敬地拜道。
哥舒竣這才點了點頭,看向沐清漪道:“讓沐相驚了,朕有些事與沐相商,不如隨朕到朝殿如何?”
“皇帝哥哥,我也要去!”永嘉郡主眼睛一亮,連忙跳出來道。哥舒竣抬手拍了一下的腦門道:“胡鬧,朝殿是議事的地方,你以為是隨便來玩兒的麼?”
永嘉郡主有些沮喪地低下了頭,可憐地向沐清漪,沐清漪掩一笑淡淡道:“陛下請。”
哥舒竣這才不放心地又瞪了永嘉郡主一眼,方才轉離去。
只看哥舒竣對永嘉的態度就知道,即使永嘉是堂妹而淑華公主是親妹妹,但是
其實永嘉郡主比淑華公主要得寵得多。這大概也是為什麼淑華公主一直跟永嘉郡主不對盤的原因。
另外,沐清漪注意到除了一開始哥舒竣拉了白怡宣起來以外,從頭到尾哥舒竣都沒有看到白怡宣一眼。顯然淑華公主也不是完全的胡言語,哥舒竣似乎確實是有些不待見白婕妤。
看著沐清漪和哥舒竣一前一后的離去,淑華公主呆呆地站在一邊臉上剛剛被摔了一個掌正火辣辣地作痛。
“皇嫂……”委屈地向蕭皇后,蕭皇后嘆了口氣道:“陛下的旨意誰敢違抗,好好的跪著吧。回頭去向沐相和陛下認過錯,這事兒也就算是過去了。”
所以,還是要跪!堂堂一國公主,被罰跪在人來人往的花園里……淑華公主氣得神扭曲卻也不可奈何。哥舒竣留下了兩個邊的侍,正一臉嚴肅的站在一邊等著,顯然是準備監督淑華公主罰的。
在眾人或無奈,或擔憂,或嘲弄的眼神下,淑華公主咬了咬牙終于還是跪了下去。十月的北漢比起別的地方要冷得多,一跪到地上刺骨的寒意便從膝蓋上攀上了全,淑華公主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看著沒有自己什麼事,皇后便轉回宮了。今天是的生辰,事卻也不,可沒有多時間一直耗在一個公主上。看到皇后離去,永嘉郡主更加高興起來,笑瞇瞇地站在淑華公主面前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樣。
“你別得意!”淑華公主咬牙切齒地道。
永嘉郡主笑道:“我為什麼不能得意?本郡主就是喜歡看別人挨耳罰跪唉。”哼哼!誰讓你吃飽了撐著來攔本郡主的路,本郡主要帶清漪去看……那個誰啊。
“白姐姐,你沒事吧?”
白怡宣在白凈月的扶持下搖了搖頭,淡笑道:“多謝郡主關心,我沒事,先回去了,郡主也別貪玩,早些去皇后娘娘哪兒吧。”永嘉郡主笑道:“我知道,你放心便是。”看著白怡宣被人扶著離開,永嘉郡主也不由得在心中嘆了口氣,白姐姐其實是個很不錯的人啊,但是皇兄怎麼就不待見呢?
哥舒竣帶著沐清漪進了朝殿卻并沒有去大臣們聚集的正殿,而是直接進了另一邊的暖閣。一進去,暖閣里被炭火燒的濃濃的暖意就迎面撲來,將原本在外面沾上的一寒氣盡數洗去。暖閣中,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榻上獨自一人下棋自娛自樂,聽到腳步聲方才抬頭起道:“見過陛下。這位……就是沐相麼?”
哥舒竣點頭,對沐清漪笑道:“這位是寧談先生。”
哥舒竣并沒有介紹這個寧談的份,只是淡淡地說了個名字,沐清漪這些日子在皇城中確信是沒有聽到過這個人,如此想來這人應該是哥舒竣私人的幕僚或謀士,并不在朝堂上為。
沐清漪含笑點頭道:“寧先生,幸會。”
寧談笑道:“不敢,能夠見到沐相,才是在下三生有幸。不如有緣,不如對弈一局如何?”沐清漪道:“寧先生有此興致,自然奉陪。只是棋藝拙劣,只怕污了先生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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