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句話后,云傾臉平淡的看著自己的老師。
現在心中只覺得一陣失,沒想到唐國榮已經完全站在晚邊,還對他說了那樣一句重話。
他本只是好心勸誡,既然唐國榮不聽,他覺得已經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
云傾打開門,轉就要走出去,離開之前還很是失的說道:
“老師,你要還是這般固執己見,我沒有任何辦法。我只想知道,承認一個人的優秀,對您來說這麼難?不管您怎麼想,實力會證明一切……”
“你……”
唐國榮抬手指著云傾,臉愈發的紅,晚見狀,猛地皺起了眉。
接著,便見到唐國榮突然閉上眼睛,癱,猛地向地上倒去。
云傾猝不及防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瞪大了雙眼,眼里滿是震驚。
還未等云傾有所作,晚便更快一步,直接將唐國榮扶住,將他放在一邊的座位上,抬頭看向門口,眼底滿是嚴肅的喊道:“雷戰!”
云傾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接著便看見門口旁邊的一黑影了。
走出來一個極為高大的影,推開他快步的走進辦公室。
云傾愣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駭然。
他剛剛居然沒有發現,門外的盆栽旁邊居然一直站著一個人?
心中驚訝了一會兒,他很快又反應過來,現在還是唐國榮的要。
辦公室,雷戰已經作利落的將唐國榮背起來,想要走去門。
云傾臉上的表復雜。
說到底他們是多年的師徒,唐國榮出事他第一時間還是會擔心。
見到雷戰腳步生風的要將人帶走,云傾眉頭蹙上前一步攔住,說道:“把人送到我車上,我馬上安排醫院那邊的人!”
晚跟在旁邊,毫沒有理他,一只手抓住云傾的手臂扯開,將他整個人推開,兩人步伐極快的走了出去。
晚在前面先行按下電梯。
云傾完全沒有想到,一個人的力氣居然這麼大,他的力氣完全比不過,以至于手臂還有點酸。
看向晚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看著兩人離開,他握了握拳頭,連忙跟了上去。
晚上電梯沒人使用,所以速度很快,兩人走進電梯之后,云傾也跟了進來。
晚指揮著雷戰將人放下來,檢查了一下況,又掐了掐人中。
好在這一次的暈倒并不算很嚴重,唐國榮很快就有了反應,只不過神還很是恍惚。
晚半蹲在地上,目轉向站在旁邊的云傾。
雖然是俯視,云傾卻覺得自己莫名低了一頭。
晚的語氣格外的冷淡:“看來你完全不明白你老師的心意。還有,真正眼瞎的人,應該是你。”
不過是在唐國榮底下掛個名,唐國榮的徒弟一直只有云傾一個。
當年和唐國榮談的時候,時常可以聽到他談論云傾,語氣中滿是自豪和欣,由此可見他對云傾有多麼滿意且寄予厚。
一日為師終為父。
原以為云傾也能夠如此對待唐國榮,但現在顯然是多想了。
云傾聽到這般指責,臉上卻不好看,指甲扣了扣掌心,卻是有些心虛的說道:
“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說我。老師不好我知道,但也是因為你氣的……”
此時電梯已經快要到一樓,晚站起,示意雷戰把人背起來。
晚目冷冽:“關于我的作品,這座博館里面就有。至于你說的德不配位,我也會參加這一次的考核。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兩人大步離開,消失在大廳的拐角。
云傾有些怔愣的站在原地。
博館?
能夠收進這座博館的作品,那得是什麼級別的大師……
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電梯門已經快要關上。
他猛地從小門沖出去,一輛車子飛快的從眼前駛過……
……
唐國榮畢竟年紀大了,有些高。
如今因為一時生氣過頭,所以才暈倒。
經過檢查之后,問題不算太大,但還是需要好好休養一陣。
此時時間已經很晚,晚直接辦理了住院手續,讓唐國榮在這里休養幾天。
轉頭看了一眼雷戰道:“要不你也先回車上休息。”
雷戰站直,聲音有力的說道:“不累!”
說著,他又轉到門邊站著了。
以前經過的那麼多嚴苛的訓練,只是站一個晚上,沒什麼大不了的。
晚見狀也沒說什麼。
見到病床上的人咳了幾聲,走上前給倒了杯水。
“害,我那徒弟,實在是太讓我失了!”
唐國榮神懨懨,一邊說著,把水接了過來。
晚沒說話,那幾幅放在顧家別墅的畫被走的時候,唐國榮雖然生氣,但都很清醒。
只有面對那個徒弟,還會氣的這麼厲害。
突然間,唐國榮像是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把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道:
“你電梯里的話我都聽到了,你確實應該參加考核,非嚇死那些名不副實的老迂腐們,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材實料!到時候,分部的協會副會長,就可以直接落到你頭上。”
順便,還能讓他徒弟好好認清現實!
他幾乎可以想象到,等到晚出現在考核現場,會引發怎麼樣的轟。
晚轉頭看著原本躺在床上的“病人”,突然神采奕奕,激的說了一大堆的話。
心中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本不用帶來醫院。
“你好好休息,這件事,我會管。”晚接過空水杯,放在一邊。
事實上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要進行評級考核,他也不知道晚在這麼短的時間,能不能準備好。
參加評級考核,評判方面便是名氣和實力,至要有三幅代表作。
他剛想問,晚似乎早就看穿,提前一步說道:“你管那麼多干嘛?休息。”
正說著,門外的雷戰突然出手,攔住了一個想要進來的影。
“站住!”
晚抬眼看過去,是姍姍來遲的云傾。
到底是自己的老師,云傾也不可能任由晚他們帶走,自己不去查看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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