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走出會議室,眉眼依舊淡漠。
安森還站在外面等,見到出現連忙迎了上來:“老板。”
晚微微頷首,說道:“走吧。”
安森連忙點頭,走在晚前面,幫按下電梯。
晚下了樓,這時顧家的那幾個人,這才姍姍來遲,見到晚從酒店里出來。
他們頓時看向的方向。
跟在之前在慈善晚宴上曾經見過的男人后,周的氣勢很是凌厲。
雙方迎面走過,晚直接無視了他們。
顧航遠都不敢上去打招呼。
而蔣明翠卻停了下來,見到晚居然敢直接無視他們,臉上頓時有些驚奇。
看了一眼走在晚前面的男人,臉上頓時出了譏諷的神:“真是好大的架子!離開了顧家轉頭就勾搭上了別的男人,無銜接?”
莫語憐看見晚的時候,卻有些過分驚訝。
晚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們都是剛剛才收到的消息,說是顧逸軒在這里。
莫語憐抿抿說道:“剛剛是不是見到了逸軒哥哥……”
蔣明翠一聽,頓時要走上去攔住晚。
顧航遠皺了皺眉,懶得再看他們,正巧看見電梯門打開,自己先行一步,走進電梯。
而顧志國冷冷的看了一眼晚,眼底滿是輕蔑。
但對他來說,還是自己的兒子比較重要,他先打了個招呼,也和顧航遠一起上去。
此時晚站在酒店門口,等著安森把車子開過來。
后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眉頭皺了皺,眼神有些鋒利的回過頭。
蔣明翠被的眼神嚇到,頓時停住腳步,站在離不遠的地方。
但語氣里還是帶著質問的說道:“你剛剛來云海酒店干嘛?!”
晚沒回應,而是低頭發消息。
見到晚這態度,一旁的莫語憐皺著眉說道:“小姐,雖然你現在和顧家沒有關系了,但也不至于這麼沒禮貌吧。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不遠的車子開了過來,晚這才懶懶的抬眸,戲謔的笑道:“我從不和傻子說話。”
兩個人的臉都是一變,蔣明翠臉更是難看,指著說道:“你……”
但晚此時已經在往前走。
們沒追上去,而是想要看去哪里。
兩人也都看見了此時停在路邊的一輛勞斯萊斯。
在海城,這樣的車子也不是隨可見的,并且買得起這種車子的公司,也寥寥無幾。
們多看了幾眼,似乎都覺得不是很眼。
此時車門打開,看見方才走在晚前面的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從駕駛位上走下來。
然后極為恭敬的為晚拉開車門,護著的頭,讓坐進車子里。
直到那輛勞斯萊斯開走,兩人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這個晚,又找到了哪個金主?”
蔣明翠把心里憋著的疑說了出來,但還是心煩意。
原來連那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都只是個下屬。
莫語憐沒搭話,因為的眼睛里也滿是驚訝,本以為,晚離開了顧家,就沒有了倚仗。
誰能想到,似乎又找了一個大靠山?
莫語憐咬了咬,心底憋著一口氣。
直到晚走遠,兩人才轉頭上樓。
顧逸軒獨自坐在會議室,目盯著地面,仿佛陷了深深的思考當中。
直到顧航遠他們走了進來,他還沒有發現。
“哥?”
顧航遠見到自己親哥狀態似乎不太對,連忙走了上來。
這個聲音,卻也打斷了他腦中的思緒,他回過神來,面容恢復了沉靜,看向顧航遠:“我在。”
顧航遠環顧了一圈有些空的會議室,疑道:“二叔呢?”
顧志國也有些驚訝,說道:“你找人跟我們說你在這里,你不好好在醫院躺著,來這里干嘛?還有這里剛剛是召開了新聞發布會?我怎麼不見你二叔?”
顧逸軒站起來,止痛藥的藥效過去,疼痛中還伴隨著眩暈。
“他已經被帶走了,半個小時之后,網絡上應該就可以看到這些消息,我已經準備讓人準備好文稿發出去。我傷勢未愈,先回去了。”
語氣里并沒有太多的緒,他站起后,便向著外邊走。
顧航遠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老哥好像有些變了,但他又說不上來。
想到顧逸軒上還有不傷勢,他連忙走上去,想要扶住他。
顧逸軒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臂搭在他肩上。
“哥,二叔到底是做了什麼?”
顧航遠小心的扶著他,卻又忍不住問道。
“他想殺了我,讓你爸進神病院,然后同時坐上顧氏總裁和董事長的位置,你信嗎?”
彼時左右兩邊的電梯門同時打開,顧逸軒走進了右邊。
而左邊則是蔣明翠和莫語憐。
聽到這句話的兩人,頓時愣在原地,滿臉震驚。
扶著顧逸軒的顧航遠,也驚訝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句話,走進電梯的顧逸軒,完全僵在原地。
他二叔多好啊,他被父母罵的時候,也經常幫他說話。
時不時還會問他零用錢夠不夠花。
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還送了他最想要的一輛車。
并且二叔還經營著自己的投資公司,放在海城也算是個大公司了。
他二叔看上去也不是那種貪心的人,怎麼會想著顧氏總裁的位子?
“不可能啊……去看你那天,爸媽都不相信你是姐救的,只有二叔站在我這邊,還特地打電話請姐吃飯道謝……”
說著說著,顧航遠突然覺得自己的舌抵住了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如果他親哥出車禍這件事,真的是二叔主導的,那麼那天晚上,二叔請姐吃飯。
那頓飯,不就是一場鴻門宴?!
顧航遠驚訝的喊出聲來:“那天是二叔想要對付姐?!”
此時他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但是他做了這樣的蠢事,顧逸軒沒有和他說,晚也沒有和他說。
甚至晚當初還表示,單獨要和他二叔吃飯。
所以,晚早就知道他二叔請吃飯的目的。
想著自己那天做的蠢事,他的臉上頓時布滿了懊悔的神,中被一種沉重的愧疚溢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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