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走到河流的中心,微微蹲下子。
就在這裏,他用巫力知到了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東西。
其他人除了炎虎以外,都對楊的作有些疑,這個河流的中心,從外面看去,與其他地方沒有什麼不同啊。
或許除了這個地方,有幾片大葉子而已。
然而,就是大葉子。
楊把從樹上掉下來的大葉子從淤泥上拿開,出了下面的東西。
那是一個腳印,腳印很大,即便是三四個青雀部落的族人躺下去,還不能夠填滿。
「嘶……」
眾人看到葉子下的腳印,俱是倒吸了一口氣涼氣。
「巫,這是?」
看到這個巨大腳印,倉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楊認真地朝他點點頭,說道:「沒錯,倉石,這很可能是一個高級兇的腳印,還很有可能我們發現的河流主流和支流現在都沒有水了,極有可能就是這頭兇所為。」
眾人一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想想也就只有這個解釋了。
除了高級兇外,不可能會有其他東西導致二十米寬的河流斷流了。
紅牙臉有點驚懼,詢問道:「巫,這、這會是哪只兇呢?」
「能讓河流二十米寬的河流斷流的兇,應該是二品兇網上了。」楊思考著說道。
從已經見過的高級兇來說,楊對這個兇的等級進行了推測。
眾人點頭,想想也應該如此。
但由此又有一個問題擺在了眾人的面前,那就是該不該繼續前進。
「巫,我們不該繼續往前走了。」仟韆仦哾
炎虎臉嚴肅道:「如果河流的斷流真的是高級兇做的話,我們繼續前進,實在太危險了。」
「是啊,巫,高級兇太危險了。」
其他圖騰戰士也紛紛勸道。
和楊出來探查水源問題的大部分都是經歷過神果樹一事的。
他們對高級兇的恐怖,記憶猶新,不願楊再陷那樣的危險當中。
楊皺著眉頭,微微猶豫了一下,最後道:「我們繼續再往前面探一下吧,就這麼回去,不知道河流斷流的原因,我有點不甘心。
而且如果不看看這頭高級兇是怎麼樣的,我們青雀部落繼續獃著也不安心。」
眾人一想也是。
如果不看看這頭高級兇到底是什麼況,在幹嘛,就這麼回去的話,眾人雖然沒有危險,但繼續活都會提心弔膽的。
因為說不定,高級兇的活突然擴大了,影響到青雀部落了。
而稍微探查一下這頭高級兇,至眾人回去之後心裏是有底,如果要搬離也可以儘快搬離。
「好,巫,我們再往前面看一看。」
炎虎咬牙道:「不過遇到危險,我們一定要馬上撤離。」
「放心吧,我有稀泥牛在,逃跑的速度你們不用擔心。」
楊拍了拍他屁下的稀泥牛,然後又從隨帶著的一個皮袋裏,掏出了十幾塊巫骨牌,遞給了炎虎等圖騰戰士。
「這是疾步的巫骨牌,遇到危險,我們就是用疾步逃跑,不要省著。」
楊加重語氣,特意叮囑了一聲。
在青雀部落,他發現了一個怪事,由於考慮到他不能及時出現在圖騰戰士的邊,所以楊給每個圖騰戰士都配備了一套巫骨牌。
然而,每次圖騰戰士從外面狩獵回來,楊發現有人明明傷了,卻不使用癒合巫骨牌去治療。
問他原因,說這是小傷,不需要巫骨牌治療。
但經過楊通過炎琳等耳娘們的暗中探訪,知道這是青雀部落窮慣了,拿到新巫骨牌,圖騰戰士們都省不得使用,想存點下來。
因此這個時候,楊特意叮囑了炎虎他們一聲。
「巫,我們會使用的。」
炎虎他們凜然應道。
圖騰戰士不是莽夫,事關自家小命的事,他們自然不會再省著巫骨牌。
眾人再稍微的準備了一下后,全神戒備地繼續前進了。
這次前進的速度比之前緩慢了許多,走一步停一步,四觀察,確定沒有危險后,繼續前進。
讓楊集中神警戒的時候,不由有些恍惚,以為時間回溯,重新到了剛剛從易大典回來,遇到了三品兇暴虎熊的那段時間。
但這恍惚只是一瞬。
下一秒,楊凝聚心神,巫力四散應,知任何有不對勁的地方。
就這麼順著河流的前進又有一會後,眾人又發現了更多的腳印,這些腳印發現的規律很頻繁,這說明,高級兇離眾人不遠了。
於是,眾人又打起了幾分的注意力。
又走了十分鐘后。
在前方的趕路的炎虎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人驚愕的事,彎著腰的他突然沒有保持彎腰的作,而是立在那裏,愕然住了。
楊見此,心裏一凜。
「都停下來。」
楊對大家喊了一聲,然後朝炎虎低聲喝問道:「炎虎,你發現什麼,怎麼站在不了?」
聽到楊的話,炎虎驚醒回神,然後猛地打了個抖,轉過,臉上充滿驚疑:「巫,前、前面的河道不見了……」
「什麼,河道不見了?」
眾人一聽,又驚又疑。
楊眉頭挑起,快步上前,來到炎虎所在的高坡上,順著河道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從旁延綿而上的寬大河道,在前方的約五六百米突然斷節了,它的盡頭是一座四十米左右的長滿樹林的小山。
那小山像是憑空產生的一般,並沒有河道在上面出現。
「這是怎麼回事?」
楊出了和炎虎一樣驚疑表。
按理說,如果前方就是河流的源頭的話,河道一定會發生變化,在那邊的河道會變狹窄,最後的消失不見。
可是,從旁邊往那座小山的方向遙遙看過去。
這條河道仍舊是保持二十米左右的寬度,沒有變窄或者變寬的跡象,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那個小山是突然出現的?
把河流給沒了?
這也不可能啊?
就算小山堵住了河道,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在河流的衝擊下,河水也會從小山兩旁繞彎啊。
但是現在,瑤瑤看去,並沒有看見河水從小山的兩旁過來啊。
這到底是什麼況?
楊十分的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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