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禮。
前一世婉寧的及笄禮,是王氏給婉寧上的簪子,一加就算結束,非常簡單。可這一世不同,皇帝都賜了半副儀,王氏更不能馬虎。
而且,初時認婉寧做嫡,王氏的功利心是比較重的,為的就是讓蕭長恭日後能多多幫襯他的兩個兒子。
可是隨著這一年來的相,王氏也漸漸喜歡上了婉寧,因此這份張羅,在功利之外,也有了不真心。
不過在請誰當正賓和簪者時,倒是有些發愁。
一般來說,正賓和簪者,都應該是德高重的長輩,而且要平時關係好的。
不然是德高重的人,以穆府的關係倒是能請來,但兩邊都不,這禮儀行起來,難免尷尬。
可是婉寧實在不像安寧,和哪家的夫人都能說上話。就沒去過幾次宴會,連手帕都隻有鐵英蘭一個,更別說別人家的主母了。
“不如,我去問問程夫人?”婉寧試探著問王氏。
“哪個程夫人?”
“就是程衛邊程大將軍的夫人。”
王氏點點頭,“倒是可以。最近程將軍剛升了品,程夫人也是正三品的誥命了,就是今年也就三十幾歲吧?這個年齡,可以做簪者,但做不了正賓,正賓年齡還要再大一些才好。”
婉寧絞盡腦,最後想到了蕭長敬,“對了,那鴻臚寺正卿的夫人行不行?兒比我還大一些,年齡上應該可以了。”
鴻臚寺正卿也是正三品,範夫人也是有誥命的。同為三品,範夫人的年齡大一些做正賓,程夫人年輕一些做簪者,剛剛好。
“好,就了。”王氏拍板。
婉寧這邊趕拎了禮品上門,請對方出席自己的及笄禮,並擔任正賓和簪者。
範夫人雖然與婉寧不,但卻沒聽蕭長敬和六姝說起婉寧,兩人見麵聊了幾句,便很融洽了,當下也就答應下來。
程夫人那邊更不用說,滿口答應。
隨後婉寧又去給鐵英蘭添妝,並順便邀請來參加自己的及笄禮。
鐵英蘭看到婉寧進來,故意往院子裏瞅瞅,“今兒沒把長長久久帶來?”
婉寧撲哧一聲,“原來鐵姐姐好這口,你等著,我就去辦。”
“我看你敢!”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屋裏其他人也都知,當下捂而笑。
鐵英蘭玩的好的基本都是將門子,這些孩子格上多都有些父兄的影子,初時還有些拘謹捂而笑,等到見到婉寧也是中帶有一英氣,漸漸也就放開了。
平日裏,這些將門子多自一個圈子,像鐵英蘭這種文武兩個圈子都能吃得開的,實在不多。今日見到婉寧,倒是對文的子也有了些改觀。
不過,這也並不讓人意外,能嫁給蕭長恭的人,肯定不會太弱。
婉寧送鐵英蘭的添妝禮,是一整套的翡翠頭麵,同時還有一副纏金嵌翠珠的鐲子,以及一條翡翠珠的步。可謂從頭到角,一樣不落。
“這一套,要不銀子吧?”鐵英蘭看得不釋手,最喜歡翡翠的。
“倒不貴,就是搭配起來有些麻煩,尤其要求上下一致,不僅是材質,做工樣式也一樣才好。這一整套,也是這半年中,陸陸續續配齊的。”
鐵英蘭把盒子蓋上,摟在懷裏,“那我就不客氣啦。”
十月底,婉寧正式行了及笄禮。
笄禮上,需要準備三樣首飾。分別是簪、釵、冠,分別帶上,就是三加之禮。
簪子婉寧用了蕭長恭親自打磨的那,雖然糙了些,但寓意很好;安寧送的那,則當作了釵,做為二加。
三加的冠,是從男子那裏演化而來的,到了子這裏,就是指發髻的頂心,這一項通常是母親準備的。
王氏給婉寧準備的是一件燒藍的尾頂心,戴上去莊重又貴氣。
雖然冠是最好的,但大齊規定,除了三品以上的家夫人,其他人是不許用頭的,隻能用尾。婉寧此時還沒有品級,隻能是用尾。
不過這件尾實在是漂亮得,婉寧不釋手,也不算憾。
鎮西侯府裏,蕭長恭恨不能親去。婉寧及笄,就意味著離婚期不遠,這媳婦不娶到手,總是讓人心難耐。
隻不過,兒家及笄,隻有親人和賓客可以觀禮。他一個大男人,還是訂親的人,是不方便的。
“小七,給我換夜行,再不抓翻幾次穆府的牆,以後就翻不了。”
小七自然不會反對,隻不過,給蕭長恭換完服,他自己也換了一。
“嘿嘿,將軍去看穆姑娘,我順路看看雲香。”
蕭長恭無奈,這算不算上梁不正下梁歪?
唉,算就算吧。
第145章添妝
時間來到十一月,盛京城裏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北狄的前國主白濯,正式與大齊簽訂協議。隻要放他離去,讓他有機會重奪國主之位,待他上位後,有生之年,北狄永不犯邊。
這可是大大的好協議,雖然看上去,一切都要到白濯奪回王位後才能落實。
但實際上,隻要把白濯放回去,這協議就落實了一半。
此時白刺在北狄境,雖然掌控了軍隊,還坑了不肯效忠他的三萬人。但是這隻是明麵上,暗地裏一定會有人對他不滿。
隻要白濯能回去,收攏舊部,到時北狄就會是常年戰。北狄人自己人打自己人,就沒能力犯邊了。大齊至能保十數年的和平。
而且白刺也間接為這個協議的保障做出了貢獻。白濯兒子不,但白刺為保王位,早就把兄弟們殺的一個都不剩。現在除了他,就白棘這一獨苗了。
而白棘之所以能活,還得謝程衛邊的小心思。他一直拖著不肯把換俘進行到底,以白棘為餌,吊著北狄的軍隊。
至於開戰後就更不可能放回去了,大小也算個戰利品呢。
因此,白棘一直被扣在甘州,進京獻俘時一並帶了回來。
作為協議的一部分,也為了突顯白濯的誠意,白棘將留在大齊為質,除非白濯故,否則終不得返回故鄉。
得知自己老爹和大齊的易之後,白棘淚流滿麵。
這一趟刺殺實在是太虧了,吃苦罪不說,什麽都沒撈到。現在他的兄弟了北狄的王,自己了人質,恐怕一輩子也別想回北邊了。
“沒事,臺吉不必憂心,”蕭長敬安道:“等你死了,或許我大齊皇帝發善心,會讓你的回歸故裏的。”
“你妹!”這是白棘在大齊新學的罵人話,用來刺激蕭長敬正好。
果然,這話把蕭長敬刺激到了,嗆啷一聲,蕭長敬直接把佩劍拔了出來,架在了白棘脖子上。
“我警告你,再敢當我麵說,小心我的寶劍不長眼睛。”
白棘低頭瞥了一眼脖子上的寶劍,滿不在乎,“哼,有能耐你殺了我,現在我可是質子,真把我殺了,我爹與你們的協議可就做廢了。”
蕭長敬二話沒說收了佩劍,卻不見沮喪,而是邪邪地一笑,用嗓音模擬出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臺吉可是忘了火灸之刑?”
白棘的臉刷地一下就變了,變得慘白慘白的。
之前他一直告訴自己那就是夢,是司之事,與間無關。可是現在蕭長敬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麵前,說出的話,卻是那接連十幾日的惡夢裏,最讓他恐懼的聲音。
尤其聽到“火灸”兩個字,白棘甚至覺得自己還能聞到皮的焦糊味兒。
“你,你到底是誰,是人是鬼?那天你們到底對我幹了什麽?”白棘聲音發,越說越覺得周圍風陣陣。││思││兔││網││
再搭配上蕭長敬詭異十足的笑容,白棘腳底板都冒涼氣了。
“臺吉寬心,隻要你在我大齊境好好的,把自己當個普通的老百姓,安生過日子,自然不會為難你。”
“但你若仗著自己的份,以為我們大齊既不敢殺你,也不敢你,那你可就錯了。地獄一共十八層,臺吉目前才隻會過了火刑獄,早得很呢。”
白棘咽了一口不存在的口水,心裏突突的,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蕭長敬心裏滿意,他這次來,就是震懾白棘的。如今看來,效果不錯。辣椒水啊,虧婉寧想得出來。
“還有,以後再說我聽到你罵人,你自己看著辦。”
隨後,蕭長敬轉離開。剛走兩步,想到白棘敢罵六姝,又停住,扭頭對邊的風十吩咐了幾句,風十隨即一臉壞笑的離開。
不多時,白棘就收到一份來自蕭長敬的禮,打開一看,是一隻火烤鵪鶉。看得白棘□□一陣涼意,鼻子裏似乎還聞到了發烤焦的味道。
“你……的,蕭長敬!”
婉寧及笄過後,很快就是新年。一進臘月,新淨坊、狀元齋、久香齋三個鋪子的夥計就又都興起來。
因為按去年的慣例,婉寧是會為他們包上一間酒樓,好好的慶賀一番的,同時還不了蕭長恭的出席。
去年時,不人見到蕭長恭就激萬分了。
而今年,蕭長恭新立大功,連一國之主都能抓了,在盛京百姓中,已經是神一樣的人。夥計們更是期待。
而這正是蕭長恭所擔心的。他都快神了,那也就離死不遠了。
於是蕭長恭又上了自回京後的第三道折子,以暗傷累積,需要調養為由,請求解甲歸田。
皇帝也注意到了最近的風向,雖然不喜,但也無可奈何。好在蕭長恭是個知時務的,他肯上折子,就是在表忠心。日後若真有一天邊關有戰,再召回來也不遲。
於是在新年前夕,皇帝正式下旨,改封蕭長恭為安平侯,卸任兵部一切職務,專心養傷。
無一輕的蕭長恭一連十幾天都是人逢喜事神爽,還大大方方地出席了婉寧的年底犒勞儀式。
隨後,又趕在年節前去了宜長莊,全莊人殺了兩頭豬,熱熱鬧鬧地吃上了一頓。
大年三十,吃團圓飯,守歲。大年初一,開祠堂祭祖。
“爹,娘,再有三個月,你們就有兒媳婦了。”蕭長恭一臉的興。
出了年關,婉寧和蕭長恭卡著親前一個月不能見麵的尾,在二月初二時,又一次逛了燈會。
這一次,蕭長敬很上道,沒有再把六姝扔給蕭長恭,而是自己把六姝往馬車裏一塞,直奔範府。
一連幾個月,整個蕭府都是喜氣洋洋地準備蕭長恭的婚事宜,安叔興得忙前忙後,一點都不像是五十多歲的老人,簡直是容煥發。
更不要說蕭長恭本人也是天天數著日子盼親。
這一切都被蕭長敬看在眼裏,也看得有些心地。
之前他一直不肯親,是擔心娶的妻子會對六姝不好。
到時,若是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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