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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鹹魚娘娘不小心成了團寵》 第209章 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打定了主意,夏淮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向門外走去。

只是還沒等他走出房門,門就被一腳踹開。

一群穿著林軍服飾的侍衛魚貫而,擋住了他的去路。

夏淮頓住腳步,微微蹙眉,「何事?」

林軍頭領沒回答。

他打開手裏的畫像,對著他上下打量了片刻。

隨即猛地合上畫像,厲聲道,「有人狀告你昨日酉時在此無故傷人,現要押至大理寺審問。」

還未等夏淮回應,便揮手吩咐旁的侍衛,「帶走。」

夏淮原本清淺的眸冷了下來。

昨日酉時,也就是黃昏的時辰,正是他在二層客房裏收拾那畜生的時候。

夏淮冷笑了一下,看來他還是收拾得不夠狠。

幾名侍衛嚴陣以待地從他左右兩側緩步接近,隨時提防他突然暴起抗捕。

然而,夏淮好整以暇地站著,沒有掙扎,任由林軍給他戴上鐐銬。

反正,待不了幾天他們就會把他放出來。

可是如果他要拒捕,保不齊要給鎮國公府惹來麻煩,那這帽子或許就大了。

......

與此同時,方府,聽雪閣。

「小姐,你這一晚上到底去哪兒了,奴婢都快急死了!老爺和爺他們也都急瘋了,凌晨才從外面回來休息片刻。」

連翹站在一扇水墨屏風外,著屏風上的倩影晃,眼圈都紅了。

「無妨,只是被人設計下了葯,在秦湘閣睡了一晚罷了。」

一道娓娓聽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出,只是能聽出那悠揚的嗓音里還帶著些與往日不同的微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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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連翹大驚失,恨不得立刻衝到屏風後面好好看看家小姐。

「小姐,你沒事吧!?」

方月心笑了笑,輕聲道,「不用擔心,我被人救下了。」

連翹聞言,高高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

「沒事便好、沒事便好。」

「都怪奴婢蠢笨,進門時有個小廝跟奴婢說您讓奴婢回府拿一件披風,奴婢竟沒跟您當面確認一下就急著回去了,竟留您一人在秦湘閣。」

越說越后怕,心裏又是疚,又是恨極了自己的愚蠢,「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向方月心請罪。

「都是奴婢的錯,您罰奴婢吧!」

屏風後傳來一陣水聲,似是方月心沐浴結束,踏水而出。

「你也是關心我,才會著急回府替我拿披風。咱們都是中了歹人的圈套而已。」

「都過去了。」

「連翹,幫我更吧。」

連翹直起低低伏在地上的子,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麻利地起

「喏。」

打開柜子,從裏面拿出一件新的,抱在前向屏風走去,

邊走邊碎碎念,「幸好小姐被人救下,不然奴婢只能以死謝罪了,以後奴婢說什麼都不會離開您一步......」

繞過屏風,正要給方月心更

眼前的一幕卻讓連翹如同五雷轟頂。

腦海中除了轟隆隆的雷聲,什麼也聽不到。

方月心不著寸縷的雪白上全是細又曖昧的青紫瘢痕,頸下,前,小,就連大部都......像是在講述著昨晚都經歷了什麼。

其實,方月心也頗為無奈。

自打出生起,就生得格外,自小就經不起磕磕絆絆。

稍微一下,便是一片淤痕。

所以,今早當發現自己上這些痕跡時,也很無語。

昨夜那男子實際上對極了。雖然作有些笨拙,但是卻待如珠如寶,很是照顧

但是今早一起來,還是變了這樣。

看來,想遮掩也遮掩不了了。

不過,本來也沒打算瞞。

方月心見連翹像一個木頭人一般,眼睛死死地盯著上看,便猜到在想什麼了。

接過連翹手中的,自顧自地穿戴整齊,才提醒道,

「連翹?」

連翹一激靈,像是還魂了一般。

對上方月心像往常一樣溫的眉眼,臉上頓時淚如泉湧。

這麼好的小姐,因為的疏忽,竟然就這麼毀了......

連翹面如死灰,整個人如同了天大的打擊。

方月心見狀,拉過的手,笑道,「你這是做什麼,我真的沒事。」

連翹痛不生,「小姐,你別騙奴婢了。都是奴婢的錯嗚嗚嗚......」

方月心失笑,「我沒騙你,那歹人並沒有得逞。」

「那......那您怎麼還......」

連翹停止了泣,半信半疑地看向方月心。

方月心有些赧地低下頭,兩側的烏髮遮住了眸中一閃而過的似水。

「他救了我,我是自願的。」

連翹一臉的不敢置信。

「那人救了您,您就以相許嗎?這也太便宜他了吧!」

方月心抿笑了一下,聲道,「是我佔了他的便宜。」

腦海中突然浮現起昨晚他最開始扭扭的樣子,反而襯得像是一個霸王上弓的流氓一般。

笑出了聲。

看得連翹驚愕地張開了

小姐......小姐分明是了凡心了啊!

前所未見!

連翹試探著開口,「小姐,那人是誰啊?」

方月心斂起笑容,輕聲道,「我也不知。」

連翹一窒,「他竟沒跟您說他是誰嗎?」

方月心垂眸搖了搖頭。

連翹頓時氣不打一來。

以為是那男人吃干抹凈拔就跑,連名字都不留一個,心與家小姐只做水夫妻。

哪能想到提上子就不認人的其實是家小姐呢!

連翹著怒氣,忿忿道,「那奴婢去跟老爺爺們說,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混......男人找出來!」

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方月心攔住了。

「不用了,我從未在上京城見過他,想必他只是個行走江湖的俠客罷了。我又何必將他拉這潭渾水之中呢?」

「況且,我自有打算。」

連翹急了,「小姐......」

還未等說完,院子裏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

「月兒,是不是你回來了?」

一道渾厚蒼老的聲音帶著幾分擔憂,沖著屋喊道。

「爹,你小聲點!萬一小妹在睡覺,你給吵醒了怎麼辦!」

一道年輕的男聲不樂意地嚷嚷起來,隨後被一個沉穩斂的聲音打斷。

「林管家說小妹回來了便是回來了,你們又何必在這裏吵鬧,等小妹醒了自然會出來。」

年輕男聲不屑地嗤了一聲,「呵呵,那你又跟來做什麼?」

沉穩的聲音一頓,反駁道,「我在這裏等著小妹醒來,不行嗎?」

眼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最開始那蒼老的聲音似是忍無可忍,低了音調,怒斥道,

「你們都給我閉!」

......

,方月心聽著外面的吵鬧聲,笑彎了眉眼。

裊裊婷婷地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連翹卻住了

「小姐......」

看向方月心的脖頸言又止,「您...要不要遮一遮啊?」

方月心會意,擺了擺手,「不用,本來他們就是要知道的。」

上這是對襟,領子不高,正好能出脖子下方的青紫斑痕。

雖然得不多,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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