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區區一百兩,楊夫人哪會放在眼裏,眼神一,周嬤嬤便將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拍到了桌上。
何婆子連忙拿過銀票仔細看了,直到確認沒有假,才笑著將銀票及銀子塞進了袖中。然後又給狠狠了幾口飯,毫不講究的用手抹了抹。
“既然不念往日舊,那婆子我也用不著替保守了!”何婆子一通狠話放完之後,才麵帶神地子往楊夫人的方向湊了湊,低聲道,“夫人不知道吧,不,應該是整個湖州城的人都不知道,如今出現在人前的這位‘威遠侯夫人’,其實隻不過是個地位卑賤的妾!”
“什麽!”
饒是楊夫人猜出這婆子知道威遠侯夫人的,也從未想過那所謂的會是這個。
勳貴出的威遠侯,竟然會糊塗到以妾為妻?
即使楊夫人對威遠侯夫人恨得咬牙切齒,也有些不敢相信。
“你這婆子,就算想在背後編排人,也編些可信的,這麽荒唐的事你以為你說了會有人信?”楊夫人這是真有些氣了,拿了銀子又請這婆子吃飯,可不是為了聽這種明顯的謊言。
見楊夫人發作,何婆子麵上有些慌,卻並不承認自己所言為虛,甚至為了取信楊夫人還豎起手掌發了個毒誓,“夫人,這麽大的事婆子可不敢拿來騙夫人,夫人細想之下便能知道威遠侯府不對勁兒了,好端端的,卻一夜之間從京城遷到湖州,而且二十年都不曾回過京。”說到這裏不屑地撇撇,“當年的威遠侯夫人乃老威遠侯舊部下之,京城見過的人可不,當然不敢回去了。”
見何婆子說得有板有眼的,楊夫人不由有些半信半疑,但就如何婆子所說的,威遠侯府行事確實很是古怪。
深怕楊夫人不信,何婆子坐近了些,低聲道:“夫人可別不信,當然威遠侯夫婦可是京中閨閣小姐羨慕的對象,那好的,用如膠似漆都不為過,直到那年,老威遠侯夫人離世,府裏住進了一位說是來奔喪的表小姐……”
這是一個出高貴的表姑娘勾引了已經娶妻的表哥,還以家族勢力威脅表嫂,最後來到湖州以威遠侯夫人自居的故事。
何婆子說得言之鑿鑿,就連個中細節都描述得一清二楚,實在是容不得楊夫人不信。
想到平時一副高貴端莊模樣的威遠侯夫人居然隻是個妾,楊夫人就對自己居然與相而憤怒不已。
出再高貴,妾始終是妾!
楊夫人有心想跑到趙君跟前去刺幾句,但想到老爺的升遷還未落定,便隻得暫且忍耐下來。
不過,隻要老爺升遷之事確定了,那馬上就要進京了,而京城,不正是那位冒牌的威遠侯夫人家鄉嗎?
楊夫人心裏一聲冷哼,好一個鳩占鵲巢的威遠侯夫人,讓我兒吃了這麽大的虧難道還想全而退?
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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