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我是真的好想你呀!老公,你抱抱我呀!」
蘇瓷將自己的臉深深埋進男人的頸窩輕輕蹭著,嗓音得不像話,著一說不出的甜。
沈之衍無奈地看著懷裏的小粘人,手環住纖細的腰肢,將人帶進自己懷裏。
「怎麼這次睡了這麼久?」
沈之衍將自己的下抵在蘇瓷茸茸的發頂上,嗓音低沉沙啞。
漆黑的眸子裏倒映著懷裏的小小人影,滿滿都是暖意。
蘇瓷眼珠微微轉了一圈,眼裏閃過一狡黠。
仰起頭,一臉認真地注視著沈之衍漆黑的眸子,道:「當然是因為夢裏有老公你,我捨不得醒呀!」
蘇瓷眨著一雙澄澈分明的眸子,眼底的歡喜不加掩飾。彷彿像是一束,直直照進了沈之衍的心裏。
他結微微滾了下,啞著嗓子問道:「夢裏有我,所以現實里的我就不重要了?」
「才不是呢!」
蘇瓷杏眸圓睜,鼓著小腮幫反駁道:「我夢到小時候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記不清那些人的臉了。」
」聞言,沈之衍眸一凜,臉也漸漸冷沉下來。
「你說的是,做實驗的那些人?
蘇瓷點點頭,開口解釋道:「我最後一次被注藥劑是我們獲救的當天,那天之前的事我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
蘇瓷垂下頭,有些失落。
明明可以認出沈之衍,為什麼卻偏偏不記得那些罪魁禍首的臉呢?
沈之衍一低頭,剛好對上小傢伙烏黑的發頂。
他無奈地嘆息一聲,手在的頭頂上了,低聲安道:「別難過了,不是你的錯。仔細回想起來,我也不記得那些人的臉了。有沒有可能是我們都被消除了一部分記憶?」
在蘇瓷說這句話之前,沈之衍一直以為是因為昏迷的原因,才造了他短暫失憶,忘記了那些人的臉。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蘇瓷明明記憶力超群,明明一眼就能認出他,卻偏偏不記得那些人。
這就說明,有人刻意讓我們忘記。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蘇瓷皺著眉,眼底滿是慌。
跟著師傅學醫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況。
「尋常的藥本無法改變一個人的記憶,他們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沈之衍也陷沉思。
但始終沒有半點頭緒。
他深深嘆息一聲,道:「別想這麼多了,你睡了這麼久一定了吧,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吧。」
話音一落,蘇瓷的小肚子突然了一聲。
蘇瓷的小臉頓時紅起來,連忙手捂住自己的小腹。
沈之衍被這副蓋彌彰的模樣逗笑了。
他將蘇瓷從床上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
有了食的,蘇瓷很快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但是沈之衍卻心沉重,晚上直接把這件事告訴了沈老爺子和沈子凜。
聞言,兩人面驟變。
「阿衍,你的意思是說,當年有人刻意抹去了你們的記憶?可這不現實啊!」
沈子凜搖頭,語氣里滿是難以置信。
讓一個人徹底失憶或許不算很難,但失去一部分特定的記憶……
以現在的科技水平和醫藥水平,本不可能實現。
更何況是十幾年前。
沈之衍雙疊,靠在沙發椅背上。在燈的照耀下如上帝心雕琢過的面龐晦暗分明,讓人看不清他的緒。
「我也只是猜測。畢竟當年那個組織並沒有完全被抓獲。如果他們捲土重來,後果不堪設想。」沈之衍嗓音低沉,神晦暗不明。
向來面無表的臉上多了幾分沉重之。
沈老爺子沉默了片刻,隨即點破了沈之衍的擔憂,「當年活下來的實驗品,只有你和瓷瓷。如果他們真的想捲土重來,首先要做的就是檢驗試驗果。」
「也就是說,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阿衍和瓷瓷邊。甚至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況下潛他們的生活?」沈之凜面一沉。
沈之衍嘆息一聲,面更冷厲了幾分。
「我最擔憂的也是這件事。我倒沒什麼,可是瓷瓷還小,又心思單純,很容易被人鑽了空子。」
聞言,沈老爺子和沈子凜都沉默了。
一想到蘇瓷隨時都有可能於危險之中,沈之衍的心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一樣,抑沉重。
「阿衍,你是怎麼打算的?」
許久之後,沈老爺子嘆息一聲,幽幽地問道。
「我想把周圍經常接的人全部排查一遍。敵在暗我們在明,我們能做的就是防患於未然。」
沈之衍從沙發上站起,漆黑的眸子落在沈老爺子和沈子凜的上,低聲道:「這件事我會暗中理的,先別告訴瓷瓷,不然會多想的。」
「放心吧,瓷瓷現在已經是我們沈家人了。我們一定會竭盡所能護周全的!」沈子凜起走到沈之衍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抬腳走了出去。
沈子凜離開后,沈老爺子擔憂地看向沈之衍,「阿衍,你是不是想多了啊?抹除人的部分記憶……這種事幾乎聞所未聞啊。」
「我不確定,但不得不防。」
這件事事關重大,沈之衍不想有半點疏。
如果他至今還是孑然一的話,本不會在意自己的死活。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他有蘇瓷了。
他的小姑娘,一點委屈都不了。
要是他不早一點做準備,那些人傷害到可怎麼辦?
樓下。
蘇瓷本不知道某人正在擔心的安危。
大快朵頤地著餐桌上的食。
遲到最喜歡的糖醋排骨,一臉幸福地瞇起眸子。
沈之衍從樓上下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形小的小姑娘趴在桌子上大快朵頤,一臉地了角。
像極了到腥的小貓。
「有這麼好吃嗎?」沈之衍走到蘇瓷側坐下,有些好笑地看著。
蘇瓷一邊咀嚼,一邊重重點頭。
「好吃!」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沈之衍無奈地著蘇瓷,十分心地替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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