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一場秋雨一場寒, 轉眼間秋天就到了,早晚已經開始有了涼意。
大隊的社員們稍微閑了一陣子,再次忙碌起來, 因為地里的農作陸陸續續到了收獲的季節, 芝麻, 棉花, 花生, 大豆, 玉米,地瓜……
大家伙都在辛苦上工收割的時候, 李青梨再次找李能要了一份輕省的活——采秋茶, 相比其他費腰,費臂力的活, 這個活算是輕松的了。
再加上李青梨干活不求速度,不求質量,面對其他社員的明嘲暗諷能夠當耳旁風, 對于李能的耳提面命依舊死不悔改,所以每天上工的日子還是開心的。
李青梨不僅上工日子開心,下工的日子也順心, 每天只要雷打不掃個地就行,反正哥哥嫂子多,不用手。
對此李家人已經完全習慣了,要知道自己閨/小妹/小姑前十九年前都是四不勤, 又懶又饞,脾氣還大, 最近就跟老天開眼了一樣, 竟然不再兩天打魚三天曬網了, 會按時上工了,回家再不是醬油瓶倒了都不扶,竟然每天雷打不拿笤帚掃一次地……天啦,這是他們該想的好日子嗎?
今天閨/小妹/小姑開始勤快,明天不就是賢妻良母預定?后面憑借的貌,肯定能飛黃騰達嫁干部,一人得道犬升天,全家都跟著福啦!
這個夢做的可真是啊!今晚還想再做一遍!
李青梨天天上工上得煩了,苦等許久也努力了許久,終于盼來茅廁滿了這一天,終于有理由休息一天了——要親自監督別人去挑大糞。
李三丫上學也上煩了,終于盼來了一天休息,可惜卻是那個挑大糞的!
早上吃完飯,李青梨亦步亦趨跟著李三丫,看拿了一扁擔一個糞桶,眼皮子抬也沒抬。
“小丫頭,你小姑看起來像好人嗎?”
李三丫抬眼小心翼翼地瞅著:“小姑當然是好人。”
李青梨一勾,特冷酷特無地道:“錯了!我當然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我是不會幫你挑大糞的!清醒點,帶兩個糞桶,別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只帶一個糞桶,三丫怎麼挑?還不是打著讓自己共挑扁擔的想法?真是心眼一堆!
李三丫出師未捷先死,垮著肩膀垂頭喪氣地出了門。
鄉下旱廁都很簡易,就是幾木頭加上稻草搭建而,里頭是一個大坑,蹲廁的時候千萬別頭暈,否則一不小心失去平衡就會摔到后面的糞池,尤其是夏天的糞池,蒼蠅,蟲子,蛆一個不,如果運氣好還有掉進糞坑的蛇,“常住居民”不要太多。
夏天的旱廁味道不要太沖,李青梨在旱廁五米之外就被銷/魂蝕骨的味道阻擋了前進的步伐,干脆就抱著胳膊看著李三丫獨自忙活。
李三丫上頭有哥哥姐姐,家里重活幾戶沒干過,挑大糞更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那別過頭拿糞瓢舀大糞,舀一下嘔三回的樣子,就跟被著剁人/一樣。
等兩個糞桶約裝到三分之一,李三丫拿扁擔一邊挑一個,去往自家自留地的路上,小姑娘搖搖墜的眼淚最終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一邊挑大糞一邊簌簌地掉著眼淚。
“小姑……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逃學了……嗚嗚嗚……”
“大糞好臭,我整個人都臭了,我覺我鼻子里耳朵里里全是大糞的臭味!嗚嗚嗚……我好臭……洗都洗不干凈了……嗚嗚嗚……”
李青梨離兩丈遠,笑的幸災樂禍:“一次都挑不到一桶,你哭個什麼勁啊!你知道嗎,其實你原本不用挑大糞的,但是你數數你干過的好事,收了黃廣玲的錢日記本,跟著我想八月炸吃……你小姑心眼多大你不清楚啊?不罰你挑大糞罰誰挑?”
李三丫仰頭大哭:“嗚哇……我真的知道錯了,誰還沒個年輕不懂事的時候啊!”
李青梨笑的更歡了。
李家自留地也不近,十一歲的李三丫到達自留地澆了大糞再折返回來,累得氣聲都大了。
走到半路,仿佛已經恢復了活力,臉上還掛著一笑,跟李青梨閑話家常:“小姑,傅老師最近有沒有找你啊?”
李青梨腳步微頓,隨意道:“沒有。他天天給你們上課,不是忙的嗎?”
李三丫言又止,繼續往前走,只是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嘆氣的。
李青梨瞪著小丫頭的后腦勺,“說話說一半,砒/霜拌飯!到底啥事,快說!”
李三丫回過頭來,撅著個,表可憐,眼睛里卻無法避免地帶了一狡黠:“小姑,我能不能再挑一次就不挑了?我肩膀都紅了……”
李青梨盯著看了兩秒,勉為其難道:“行吧,就挑一擔吧。”
李三丫臉上瞬間就有了笑容,不過很快收斂,斂著眉老氣橫秋道:“我也是不小心聽大妞姐說的,大妞姐說聽到傅老師找三堂叔預支錢,他爸爸生病了,好像還嚴重的。”
李青梨眨了眨眼睛,小說里傅白被抓去后就沒了消息,就如同現在的王旭東和徐自強,他再次出現已經是許多年后王旭東做生意的時候,小說里沒細說他的況,所以并不清楚傅白的家庭境況以及人生軌跡。
一路無言回到旱廁,刺鼻的味道拉回李青梨的心神,可能李三丫覺得自己的苦難終于要結束了,這回干活利索多了,三下兩下弄完,挑起擔子腳步輕快地往自留去。
等李三丫把大糞都澆了,拿胳膊額頭的汗,臉上揚起笑:“小姑,咱們回去吧。”
站在田埂上的李青梨收回目,不不慢地道:“你還有一趟呢,回什麼回?”
李三丫直接石化在原地,一臉的懷疑人生。
“啥?”
李青梨笑瞇瞇道:“我答應你只需要挑一擔,你兩趟才挑了三分之二擔,還有三分之一擔,我說錯了嗎?”
李三丫只覺得天旋地轉,一個踉蹌差點摔到地上,不過還是用糞瓢撐住了自己,只是表已經了苦瓜。
“小姑,你又騙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嗚嗚嗚……”李三丫用胳膊抹眼淚,不敢用手,因為手很臭。
李青梨語重心長:“孩子,小姑只是想讓你提前一下人心的險惡而已!小姑也是為你好。”
李三丫:我信你個鬼,你這個大人壞滴很!
李青梨表面上為了監督李三丫挑大糞請了一天的假,吃完中飯回屋睡大覺,可是破天荒竟然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兒,決定去一趟三堂哥李能家。
三堂哥家屋后有一棵沙梨樹,現在正是的時候,厚著臉皮就在沙梨樹下當稻草人站著,三堂嫂總不好意思一個不給吧?
事的經過和李青梨預想的差不多,牛招娣不不愿地打了兩個沙梨給,自己又摘了兩個,強行湊了個“四四如意”,然后跟李能東拉西扯了一會兒,最終又被犯困的李能嫌棄地給趕了出來。
李青梨拽著擺兜起,里頭裝著三個沙梨,右手拿著一個往里塞,沙梨質糙并不細膩,不過很甜,蒸了的更好吃。
所以李青梨決定吃兩個,留兩個晚上放飯鍋里煮,晚上當著十個侄子侄的面一手一個慢慢吃,這是獨特的增加食味度的方法,百試不厭。
過了許家,又過了木橋,李青梨突然似有所回頭往橋那頭看去,就和傅白那雙瀲滟生的丹眼對上,見傅白加快腳步,自己干脆從岸上跳下去,在河灘下的一棵大柳樹下等他。
因為時刻貫徹著白是天生的,但是好皮不是,秋天天高云淡太格外的曬,可要好好保護這張臉,畢竟這張臉就是最大的優點了……
傅白高長來的很快,從岸上跳下來,第一時間從兜里掏出一張票。
“答應你的糖票,抱歉今天才給你。”
李青梨抬眼瞥了他兩眼,一把拿過去,語氣平淡地道:“你爸生病了不吃甜的?”
傅白眼珠子了,“你……好像有點不高興?”
李青梨拿糖票扇著風,揚著下眼睛看天,“憑空得了兩斤糖票,我有什麼不高興的?”
傅白看了一會兒,看得李青梨脖子都有點僵了,他才溫聲好言好語地解釋:“我爸前陣子生病了,我請人幫忙里外打點需要錢,手頭,所以跟李大隊長預支了三個月的工資,丁老師知道了主要幫忙,我也就沒推拒,還有建國靜云他們幫忙,錢夠了我便沒跟你開口。不過就算不夠,我也不準備跟你開口……”
李青梨飛快轉過頭看,舌頭比腦袋先行一步,不客氣地質問:“為什麼?”
傅白并不回答,他就這麼角含笑,一瞬不瞬地看著的眼睛。
該死的,李青梨竟然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別樣的東西,一時弄不清這是什麼,但是臉龐卻忍不住地發燙。
李青梨暴躁地跺了跺腳,撇過頭去,“你能不能別這樣看著我?好煩人啊!”
傅白忍不住彎了彎好看的角。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地站著,得虧頭頂有大柳樹遮,不然兩人得被這秋曬傷。
李青梨好不容易等臉上熱度退了,重整旗鼓再次抬起頭,正準備好好扳回一城,誰知目卻被傅白后的一抹白吸引了目,待看清那是什麼東西,陡然變了臉,兜里的沙梨接二連三掉到河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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