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一, 老二媳婦是沒敢吭氣。
老二夜深睡下,第二天一早飯也沒吃就上班去了。
老二媳婦嘀嘀咕咕罵了幾句,收拾收拾往大姐家去了。
“我也沒說什麼。”老二媳婦滿腹冤屈, “原也是這個理,我婆婆手里大把的錢大把的房,是錢也不給房也不給,我是媳婦,是外人,劉純總是親的吧。鐵石心腸, 現在連兒子也不管了。”
“還有大伯子小叔子,一個教授一個副行,話說的一個比一個漂亮,實事兒一點不干。親兄弟遭了難,連也不拔。”
“我們大姑姐, 見天就知道占娘家便宜,娘家拆遷,有什麼事,得跟兄弟們一樣分一份兒!”
老二媳婦覺著冤屈大了, “我說的還不是實話,他就惱了。”
親媽直皺眉, “不能吧?婿不是這樣的人。婿多明理啊,他心里跟明鏡兒似的, 你公婆向來偏心老大老三。”
“還能有假?我略多說一句, 就挨一。”老二媳婦自己的腮,仿佛還有些作痛。
親媽仍是不信, “不能。”
“這能有假!”老二媳婦指指自己臉,“你看我都腫了。”
親媽腦子靈活, 問閨,“你還說別的了吧,是不是不留神,哪句話不對了婿的心。”
“哪句話不對啊?”老二媳婦哼唧,“我就說現在日子不好過,要不跟大伯子小叔子的借一些。劉純現在哪兒還能借出錢,我家老公公還是不錯的,只是可惜他沒錢,要不讓老公公出面兒給我們借些,等以后緩過來再還他們就是。”
老二媳婦抱怨,“這不是媽您說的嘛。”
親媽道,“是我說的。這不眼下你兄弟在里頭麼,我跟你爸手里的錢都盡了,你大姐是三掌打不出一個屁的窩囊人。我能指誰,還不是指你跟婿。我上回跟你說的,借錢的事怎麼著了。”
“怎麼著?”老二媳婦揚起自己挨掌的半邊臉,“就這麼著。”
親媽直嘆氣,埋怨閨,“你也是個廢的,這麼好的法子,怎麼就不能跟婿好好說。”
“我哪兒沒好好說啊。是劉純發癔癥,不知道怎麼回事。”
親媽也有好些時間沒見婿,不知婿為何突然發怒,只得說閨,“婿現在也不容易,以前堂堂大老板,現在給人當電工,你得理解他,關心他。這商量事,就是為婿好的事也一樣,得找婿心好的時候說,別他正看書學習,你過去叨叨咕叨叨咕的說些家長里短,還不夠心煩的呢。”
想到劉純深更半夜的看書,老二媳婦更是怨氣沖天,“不知道怎麼了,非得考那電工證。原本婆婆就不愿意管我們,等他考上電工證,有了正式工作,正式收,婆婆豈不更不管我們了?平時看劉純也不傻,怎麼這樣簡單的事就想不通了?”
親媽智深如海,兩只細眼一轉,拉著閨的胖手道,“這事兒我還真細細想了。閨啊,今時不同往日,你婆婆不是以前了,你也不能再用以前的舊眼來看待你婆婆。”
“有什麼不一樣啊?”老二媳婦說。
“有什麼不一樣?”親媽問,“你是你婆婆的親兒媳,都這好幾年了,你還沒覺出你婆婆有什麼不一樣來?”
“那我能覺不出來?”老二媳婦說,“以前我婆婆多為我們啊,雖然偏心眼兒,可只要我們開口,就沒有不給的。”
話至以前,老二媳婦頗是唏噓,“現在不行了。現在有錢都往自己上使,媽,你沒見,我婆婆除了夏天不出門,春天在近郊,不是去賞風景,就是跟一群老頭老太的搞聚會,去果園采摘,我婆婆吃的草莓,可不是水果店買的,都是草莓園現摘的。去年開車去陜西,還看了兵馬俑。天介買服,一換季就去商場,你說有多服,還年年買新的。我都奇怪,那些裳怎麼穿!”
“這臭勁兒,跟劉純他姥爺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說,都六十好幾的人了,家里還備著面,我以為是小特呢,有一回問起來才知道是我婆婆的。還有口紅哪,出門都有涂的紅紅的,唉喲,我婆婆那小區里,好幾個喪偶的老頭子,你不知道多結我婆婆,真是恨不能冬送炭夏送冰,買著什麼水果啊、不常見的東西,還送給我婆婆吃哪。”
老二媳婦邊說邊撇,“我公公還活著哪,我看得再找一個。”
親媽聽閨嘟囔這麼一篇,直嘆氣,“你呀,聽著也明白,可就是想得淺。”
親媽說,“這就是你婆婆的變化啊,以前都是為孩子,現在都是為自己。呀,非但好打扮好花錢這點兒像親家姥爺,我看啊,為人事也往親家姥爺的方向發展哪。”
老二媳婦皺眉思考親媽這話,親媽已經在說了,“親家姥爺這人我是知道的,再勢利眼不過的。平生就喜歡那種出息會辦事的,你要是鮮亮麗,他跟你說話就笑悠悠的,什麼好聽說什麼,可會哄你高興。你要是不如他,那是正眼不瞧你的。”
說到林爹,親媽便不自覺皺眉,自認是一等人才,但自始至終……可以說從閨跟劉純議親的那天起,就沒得過林爹一個正眼。
林爹有項本領,說正眼不看,那是真的正眼不看。走個對面,都能無視。
老二媳婦親媽再如何自覺人才中的人才,就是上趕著跟林爹打招呼,林爹都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仿佛這位親家母是空氣。
那種無視,比人看不上還難一千倍。
每次想到林爹,老二媳婦親媽都要重新回憶一遍被林爹無視的痛苦。親媽跟閨說,“你想想你婆婆現在是不是這樣,孩子越出息,越喜歡。孩子但有不好,都恨不能不看你們。”
老二媳婦很實誠的想了想,然后很實誠的說,“也不全是。劉純有錢的時候,我婆婆一見他就說讓他收手,別去掙那大錢,還是穩當的掙些小錢好。”
親媽一時被噎,及時反應,“那劉純出事,沒管過吧?”“沒,一分錢都沒給。”老二媳婦說,“那麼疼飛飛,看飛飛在外租個鴿子籠,也沒說給飛飛套房住。給添了個冰箱洗機,那才幾個錢。”
親媽嘆氣,“哎,林家人都這樣。以前有你公公在,你婆婆還不這樣。自從他倆離了,你婆婆回了娘家,可不凡事都跟姓林的學麼。林家人冷,沒人的。現在你家不行了,如何肯把錢給你們。”“那怎麼辦啊?”老二媳婦直發愁,“就憑劉純一月三千塊的工資,可怎麼過日子?”
親媽再嘆一口氣,“難啊。可還不是得從你婆婆那兒想法子,你大伯子是個老實人,可你家大嫂子不是個好纏的。你小嬸子大大咧咧,你家小叔子那粘上兒比猴兒還。還是得你婆婆,你婆婆最有錢。”
親媽現在也沒好主意,跟閨說,“你現在也沒事,就隔三差五的過去,孝順孝順你婆婆。這人哪,見得多了,相的久了,自然就親。”
老二媳婦憋氣,“我婆婆隔三差五的得去上課,要不就開車不知道去哪兒了。”
“提前打個電話。”
“我真不去,跟我婆婆沒話說。”
親媽簡直給這笨閨氣的沒法,“這不為了錢麼。你就想想你婆婆那好幾十套房,也得歡天喜地的過去。誰有你這命,修來這麼有錢的婆婆!”
“你想想,不說別的,把你婆婆結好,就是你婆婆不給你房,你們也不用住現在的大雜院兒。現你婆婆復式大平層你們就能搬過去一起住,還能得個名兒,過去孝順老人。”
老二媳婦被親媽傳授了一腦袋的“結婆婆致富大法”,中午娘兒倆在外頭吃的,親媽結結實實的點了倆菜,一盤紅燒一個燒肘子,娘兒倆吃的角流油,盆干碗凈,省了打包。
回大閨家的路上,親媽拉著閨的胖手慨,“以前你弟弟在的時候,誰吃這個?有錢人都是吃素,吃燕窩吃魚翅。今時不同往日了,在你大姐這兒,別說燕窩魚翅,想吃個都難。你大姐夫,說話怪氣、指桑罵槐,你爹出去給人幫工,賺的錢我一個看不牢就得給你大姐夫糊弄走。我的閨啊,媽就指你了。”
想到親媽的辛苦,弟弟在看守所的艱難,老二媳婦終于鼓起勇氣,打算甭管婆婆怎麼冷臉,就厚著臉皮過去。
婆婆就是塊千年玄冰,也得給捂熱了。
就像媽說的,這不為了錢麼。
老二媳婦也知道,平時婆婆三不五時就要去上課,晚上得給劉純做飯,不能過去。于是,提前打電話,看婆婆在不在家。
林晚照接到老二媳婦的電話,問老二媳婦,“你過來做什麼呀?”
老二媳婦賠笑,“好久沒去看媽了,我想去瞧瞧媽。”
“不用你過來。今兒星期二,你怎麼有空?你家賬還清了?”
“沒。”
“老二也上班,飛飛也上班,那你閑著干什麼?來看我?你有這孝心找份兒工作,一個月掙上幾個,快些把賬還清,你就是孝順我了。”
林晚照現在說話都是直抒臆,想說什麼說什麼。
林晚照道,“沒事掛了吧。”
掛斷電話。
有個同學,老家產上好的桃。這是早桃,下來的早,還甜。林晚照要了好幾箱,現在買東西都是小箱,不多裝,五斤的樣子。
親戚們一家一箱。
大哥那里直接搬下去就行,小弟林蘇姐都給送過去。
還有陳桃花兒、仙兒、翠丹媽,這幾家人多,就給的大箱。另外侄子侄們也都有,各送到他們父母那邊兒,讓他們自己開車過來拿。
老大老三劉都打電話過去,自己來拿。
老二的那箱,給劉飛。
林晚照現在買東西也不似以前,以前是什麼便宜買什麼,最買的就是有點壞的,特便宜的那種。
現在大不同,林晚照是什麼好買什麼,買就買最好的。
五斤桃子,也就六個。
大桃。
貴不貴多。
劉咔嚓掰一個,跟老媽一人一半,“這桃子真好,可惜現在齊碩學校不讓家長進,老師說沒事兒別去,不然給齊碩送去。”
“現在就讓孩子安安心心考試就行。”
林晚照也跟孩子們說了去香島旅游的事,這是林晚照發起的,班里好幾個同學一起,大嫂方紅也一起去,林晨不去,林晨對香島興致不高,打算去郊外別墅住幾天。那兒離水庫近,他約了釣友去釣魚。
老大老三劉、還有林特都很支持,林特今年就把大學四年的學分都修完了,在準備畢業論文,每天忙的恨不能住在圖書館。
在神上很支持姥姥外出去旅行。
老大媳婦回家就把桃子擱冰箱了,拿出一個洗了倆人分,“這桃兒是真大,一個人哪兒吃得了。”遞給丈夫一半,“聞著味兒就甜,你嘗嘗。”
老大嘗嘗,也覺著味兒不錯。
老大說,“媽這去香島,天氣有些熱了,給媽買點清涼油,解暑的藥備上。”
“我知道。”老大媳婦想到婆婆要旅行,心里真佩服,“先前我還怕媽因著二弟的事不痛快,這出去玩兒一圈也好。”
“老二也是自找,勸他多回,他有聽麼。”老大說,“咱媽事事明白,我不擔心。就咱爸人心,這把年紀,累出個好歹,如何是好?”
說到公公,老大媳婦也發愁,“還是給爸找個事,掙多掙,也比撿垃圾強。可別讓爸去撿了,人知道咱們怎麼做人哪。”
老大也沒法子,“只能這樣了。”
老三也是讓妻子給媽準備些常有藥品,媽旅行前,夫妻倆時常帶著過去,幫著收拾收拾行李,還有出門的一些注意事項,老三還細心的打印了一張紙給老媽,萬一有用得到的地方呢。
因為近來老二夫妻不得林晚照喜歡,林晚照沒把去香島旅行的事告訴他倆,跟劉飛說了。劉飛也支持趁著年輕到走一走,所以,等老二媳婦決定突襲,直接過來婆婆這里,卻是撲了個空。
方紅跟林晚照一起旅行,林晨開車住到郊外,好在這小區里大都是林晨的同事朋友,打聽后才知道婆婆去旅行了。
老二媳婦那顆心就甭提是什麼滋味兒了,親兒子被人到追債,眼瞅就要吃不上飯了,親媽還有心出去游玩兒!
這是什麼媽啊!
老二媳婦心涌出一種憤怒與委屈相混雜的緒,一路哭回家,回家邊哭邊給劉純打電話,跟劉純說,“你知道媽去干什麼了不?”
劉純近來很冷淡,在電話里依舊冷淡,“干什麼了?”
老二媳婦帶著哭音喊道,“去香島旅游了!”中萬千不忿傾泄而出,對著手機大喊,“咱家什麼樣啊,還去旅游!還去旅游!心里到底有沒有你這親兒子啊!這還是親媽嗎!怎麼能這樣兒啊!”
于是,林晚照去旅行,老二媳婦氣的哇哇大哭。
簡直氣死了,上數三千年,沒見過樣不顧兒的自私婆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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