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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體內有座神農鼎》 第六十九章 羅生

秦朗最後是趁著楊汐洗澡的時候,從家裡跑出去的。

不跑不行啊,楊汐興的太過頭了,著他可勁的要,要的他小腹都有些疼。可能是腎疼。現在他走路都發,好像弱不風的樣子,在路上晃晃悠悠,隨時一副要跌倒的樣子。

不過,想起剛纔,秦朗還是忍不住的一陣嚮往。

楊汐爲了獎勵他,真是什麼姿勢都做出來了。不論是站著、蹲著、躺著還是趴著,樣樣都能迷的秦朗魂不守舍。最要命的,楊汐竟然還劈出一字馬,然後雙手按著秦朗的腹,像擰瓶蓋似的來回轉,就那一下,秦朗差點那什麼人亡!

東西是味,可是吃也要慎重,秦朗想想,又是一陣腎疼,連忙捂著小腹,還是趕逃離這塊地方吧。

離開楊汐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正是吃午飯的時間,秦朗本來打算找個沙縣小吃對付一下,結果青子這個時候又巧打來電話。

“喂!秦哥,找到那傢伙了。”

秦朗的神立即嚴肅起來。

“讓盯梢的兄弟幫我盯了,我馬上過去。”

“不用過來,我今天親自過來盯的,現在這小子正在南城城郊走,我手機微信開定位,你跟上來吧。”

沒辦法,秦朗只得嗑了一粒五穀丹,坐上出租車就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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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城郊是雲縣的貧民窟,魚龍混雜,說得不好聽點,那裡面住的,不是皮條就是手,甚至還有些手頭上掛彩的傢伙。當青子說他往南城城郊走的時候,秦朗的心裡,就已經認定那傢伙是拿刀捅秦韻的傢伙。

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傷害他妹妹,而且現在還敢監視秦韻,難道是圖謀不軌?準備再對秦韻手?

秦朗絕不能留下這麼危險的傢伙。

當他來到城郊的時候,青子正在路口等他。面前就是城南老村,裡面大多是一層高的水泥磚房,還有不簡易搭建的大棚。地方雖然破舊,不過面積很廣。因爲這裡房租便宜,所以大部分雲縣的務工人員,都選擇來這裡租房子。

此刻正是大中午最熱的時候,家家戶戶基本上都蜷在屋子裡乘涼,誰也不敢頭,大街上空曠曠的,顯得好像一條鬼街。

“你把他跟丟了?”

“不是,我確認了他的住所,不過不想打草驚蛇,那傢伙手矯健,而且注意力很強,剛纔差點發現我,看樣子也是一個茬子。我想等你過來,咱倆一塊上,穩當一些。”

秦朗一怔,往青子的口捶了一拳,道:

“可以啊,你小子,都開始腦子了。”

“嘿嘿...,怎麼說咱們現在也是大老闆了,總不能太掉價吧?書還是應該讀些的。我爲了避免他發現我,買的新車都沒開過來,打的過來的。”

“你這長進不是一般的快,行,趕帶我去找那小子,媽的,敢我妹妹,我非得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

青子答應一聲,兩人走進老村,七拐八沒繞了幾條衚衕,便來到一間老舊的青石磚平房面前。

平房裡面很安靜,大門閉,門口有一個破碎的火盆,和一些黑的灰燼,好像是辦完喪事留下的。

“就是這了,我親眼看見他進了這房子裡,然後就著門,再也沒有出來過。”

待他說完,秦朗沒有答話,直接來到大門前,一拳砸碎大門。幾乎在同一時間,窗口一道黑影掠出。

幸好,青子在窗口守著,力一擊,將那道黑影重新回房間。

“混蛋!我看你往哪跑!”

秦朗一個虎撲上去,狠狠踢出一記掃堂勁在空氣中,引起一陣轟鳴炸響。那人連忙用雙臂格擋,卻不敵秦朗力大無窮,被秦朗一腳砸在牆上,牆面都裂開無數道細小裂,好似蜘蛛網似的。

“等一...。”

那人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秦朗本不給他這個機會,衝上來又是一拳,將對方砸倒在北牆。

他吐出一口鮮,臉蒼白起來,捂著口說不出話。

秦朗和青子慢慢圍上來,仔細打量著這個年輕人。

他生的很俊秀,黑短髮,穿著黑的長袖襯衫和黑休閒,看起來跟那種文弱書生似的。但是,從他破裂的襯衫裡面,可以看到裡面健碩的腱子,讓人不敢有毫大意。

“你爲什麼還要監視我妹妹?是不是還想對我妹妹下手?”

“不...,不是。”

年輕男子連連擺手,臉上沒有驚恐,只是有種被冤枉,想要辯解的覺。

可是他被秦朗兩下打中口,到不輕的傷,一時半會兒氣不順,又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青子從旁邊的木頭桌子上看到一張白小紙條,大眼在上面掃了一眼,臉上的表有些錯愕。

他將紙條拿給秦朗,秦朗疑的接過一看,臉上比他還彩。

“你這算什麼?想做好人嗎?你要殺我妹妹的時候怎麼不懺悔?現在反倒去給我妹妹藥費,你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啊!”

年輕人不停的輕口,把氣捋順,道:

“我一個星期前去世,我沒錢買棺材,也沒錢買墓地。我沒辦法,才做了這件事。我不想過多的辯解什麼,只是想做些力所能及的補償。你要殺就殺吧,我不會反抗的。”

秦朗的眼角兩下,眼神落在木桌上,一個嶄新的像上,老人的眼神,似乎滿含歉意,讓秦朗一腔怒火,不知道往何發泄,最後竟然慢慢降下來。

“殺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而且在這縣城裡殺你,老子還要冒著被抓的風險,你以爲我傻?”

“只要你覺得滿意,你要怎麼置我,我都毫無怨言。”

“怎麼置你?老子還沒想好。不過這事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小子姓氏名誰?先個底,老子得把你記錄下來,免的以後找不到你。”

年輕人的眼神,閃躲不停,似乎並不想說出自己的份。但是,秦朗卻狠狠瞪了他一眼,道:

“連名字都不敢報,還說自己想懺悔?虛僞。我呸。”

年輕人被秦朗一句話罵的有些臉紅,一咬牙,才說道:

“我羅生,是當年西區高手羅烈的兒子。”

秦朗和青子頓時就愣了,想不到,這還是條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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