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推了幾下后,曾巧萱才慢慢醒過來,很是疲倦的看著眼前的人。
“巧萱,是我,我來救你了。”朱砂低聲道。
“朱砂?”曾巧萱忽然被人醒,此時還在懵圈當中,看著朱砂都沒反應過來。
朱砂點頭道:“巧萱,這些天你苦了,我現在就救你們出去。”
說著,朱砂便一邊解繩子,一邊醒了曾廣志。
曾廣志醒來后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激的哭了起來:“朱砂,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嗚嗚嗚......”
朱砂連忙阻止道:“曾公子,你小聲點,被人發現可就麻煩了!”
下一刻,曾廣志立刻捂住了,不敢出聲了。
很快,朱砂就解開了繩子,然后扶起兄妹二人,帶著他們往外走去。
進來的時候朱砂可以翻墻,但離開的時候就不能了,因為曾巧萱和曾廣志不會武功,肢的行能力也差得很,只能走正門。
幸好這時染坊里也沒別人,兄妹二人跟著朱砂很順利的就離開了染坊。
夜下,朱砂帶著曾巧萱和曾廣志便往曾家趕去。
不過沒走多久,曾巧萱和曾廣志就表示走不了。
朱砂一問才知道,兩人被綁的這些天一天就只有一頓飯吃,自始至終就沒有吃飽過。
兄妹二人從小就是生慣養的主,哪里過這種罪,如今兩人都是面如菜,比之前瘦了一圈。
“朱砂姐,我好,我想吃東西,我真的走不了。”曾巧萱哀求道。
曾廣志也捂著肚子,有氣無力的道:“我也是,那些混蛋一天就給我們吃一個餅,還難吃的要死,我現在頭暈眼花,走路的時候兩都在打晃。”
朱砂無奈只好看了看四周,很快便發現了一家餛飩鋪,于是道:“巧萱,曾公子,你們跟我來。”
說著,朱砂就去敲響了餛飩鋪的門板。
敲了好一陣,餛飩鋪里才有人來應聲:“這麼晚了,誰呀?”
朱砂道:“老板,我們了,想吃一碗餛飩,能麻煩你開開門嗎?”
餛飩鋪老板道:“姑娘,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們都睡了,你要吃的話等天亮再來吧。”
朱砂道:“老板,我們真的太了,現在就想吃,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平時五倍的錢,你看行嗎?”
餛飩鋪老板一聽給五倍的錢,當時就有些心了。
但餛飩鋪老板還是很警惕,只拆下了一塊門板往外看去,他擔心對方是在騙自己開門,然后行歹徒之舉。
這時,朱砂就遞上了一塊較大的碎銀子,道:“老板,你就放心吧,我們真是來吃餛飩的。”
餛飩鋪老板見來的三人里兩個是姑娘,這才相信了朱砂的話,接過銀子看了看后,才拆開門板讓他們進了店。
餛飩鋪老板簡單招呼了一下,然后就跑去生火燒水做準備了。
三人在店里的一張桌子前坐下,桌上此時就只有一盞油燈,線十分的昏暗。
朱砂給曾巧萱和曾廣志倒了水,兩人便大口的喝了起來。
被綁架的這些日子里,他們不是沒吃飽,就連水也不是想喝就能喝,那些人一天只給他們喝三次水,一次就一小杯,因為喝多了水就得上茅房,對那些人來說太麻煩了。
曾巧萱連續喝了兩杯才緩過勁來,曾廣志則喝了三杯才停下。
朱砂問:“巧萱,他們沒對你們做什麼過分的事吧?”
曾巧萱一聽這話就委屈了起來,帶著哭腔道:“朱砂姐,他們打我們,打得可厲害了,你瞧我的手,還有我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
說著,曾巧萱就把自己的胳膊和臉亮給了朱砂看。
朱砂問:“他們為什麼要打你們?”
曾巧萱道:“他們問我們知不知道你在哪,我們說我們不知道,他們不信,然后就打我們,一連打了好幾天才停下來的。”
曾廣志這時就問:“朱砂,那些人是什麼人啊?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們,為什麼要找你?”
曾巧萱也想問這個問題,于是便盯住了朱砂的臉。
朱砂沉默了片刻,道:“巧萱,曾公子,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而是因為你們都是普通人,有些事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對你們越沒好。”
聽到朱砂這麼說,曾巧萱和曾廣志忍不住對視了一眼,接著兩人便陷了沉默。
一刻鐘后,餛飩鋪老板端來了幾大碗餛飩。
曾巧萱和曾廣志已經壞了,立刻就埋頭吃了起來,此時的曾巧萱已經完全顧不上形象了,只知道填飽肚子最重要。
今夜的餛飩應該是他們兄妹出生以來吃的最味的餛飩了,不餛飩消滅的一干二凈,就連湯都差不多喝完了。
吃飽之后,曾巧萱的神狀態也恢復了很多,便問:“朱砂姐,那個陳昕跟你......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
朱砂微微有些詫異,心想是怎麼知道的?
“巧萱,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朱砂反問。
曾巧萱道:“因為我.....我看見陳昕去你家了,他還有你家的鑰匙,你們兩個明明早就認識的,為什麼一直瞞著我?”
朱砂頓時就明白過來,之前曾巧萱有派人盯著自己。
不過朱砂并沒有生氣,因為馬上就要離開東海縣,過去的事都對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朱砂點頭道:“巧萱,我的確很早以前就跟陳昕認識,正因為如此,我才會說你跟他不合適,我的本意是不想瞞著你的,但因為一些原因,這事我是沒法向你坦白的。”
曾巧萱心里好奇,忍不住就追問道:“朱砂姐,究竟是什麼原因?你就不能說明白點嗎?”
朱砂頓時就為難起來。
曾廣志立刻就道:“妹妹,你就別問了,能說的話朱砂早就說的,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是為了我們曾家好。”
朱砂道:“巧萱,曾公子說的對,還請你能理解我。”
曾巧萱輕嘆一聲,接著便沒有再追問下去。
朱砂等兩人休息了一會兒,然后就起道:“走吧,我送你們回家。”
說完,三人就離開了餛飩鋪,繼續往曾家去了。
將近一個時辰后,朱砂將曾巧萱和曾廣志送到了家門口。
朱砂認真道:“巧萱,曾公子,這半年時間很謝你們家對我的照顧,我在這里的生活很開心很輕松,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該離開了,將來有緣再見。”
朱砂說完便向二人抱拳一禮。
曾巧萱忙問道:“朱砂姐,你要去哪?”
朱砂搖頭道:“巧萱,這你就別問了,不知道要比知道好。”
說罷,朱砂就沖曾巧萱笑了一下,然后轉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曾廣志一看朱砂走了,連忙跑去門:“開門,快點開門,是我,我回來了!”
曾巧萱則還在看著朱砂消失的方向,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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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振邦死后的一個時辰,薛知縣帶著捕快和衙役們就將覃野然宅子里的尸全數抬走了。
這場廝殺過后,除了姚晃和鐘芳之外,赤龍堂派來的二十四人一共死了二十二人,另外幸存的兩人還在重傷狀態。
魁星閣那邊死亡一共是十六人,被抓住的活口是四人,其中就包括周儷。
據姚晃說,周儷是魁星閣的重要骨干,抓住了或許能審問出很多重要的報,對赤龍堂將來對付魁星閣將起到很大的幫助。
在大夫的醫治下,姚晃和鐘芳的傷也得到了妥善的理。
離開覃野然的宅子前,姚晃和鐘芳非常鄭重的向張若蘭道了謝,張若蘭卻一臉的淡然,表示他們不用謝自己,會出手只是不想陳昕被人抓走而已。
等所有人都離開,一切恢復了平靜之后,張若蘭才把孤影了回來。
跟著孤影一起回來的還有希瑟和邁爾斯。
希瑟在經過池塘的時候看見地上到都是跡,頓時心就張了起來,接著便跑步向院子去了。
希瑟一進院子就高聲喊道:“主人!主人.......”
因為太擔心陳昕,希瑟這會兒已經忘記該他“先生”了。
邁爾斯跟在后,一聽希瑟又起了“主人”,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但看在這時的況有點特殊,于是便沒有說什麼。
陳昕聽見希瑟的聲音,于是便從屋里走了出來。
希瑟一看見陳昕的影立刻就加快了奔跑的速度,沖著他狂奔而去。
陳昕還沒來得及說話,希瑟便撲了上去,然后抱住了陳昕:“主人,我還以為你出事了,都快擔心死我了,看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幸虧張若蘭這時已經回房間休息了,要不然看見陳昕被希瑟摟著,又該要吃味了。
“小希,你不用張,我沒事的,那個......你先松開我好不好?還有人看著呢。”陳昕急忙挪開了希瑟的雙臂,生怕張若蘭突然出來撞見了。
陳昕說的有人看著,那個人指的正是邁爾斯。
邁爾斯在不遠擰著眉頭盯著陳昕,眼中充滿了嫉妒,但卻又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忍著心中的緒,無奈的看著這一幕。
“小希,我很好,一點事都沒有,不信你看,我好著呢!”
陳昕說著就在希瑟跟前轉了一圈,方便看仔細看周全了。
希瑟這才松了一口氣,點頭有了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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