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那個逃走的司機落網了,正在公安局接訊問。」程爵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陸晏北正幫蘇禾剝葡萄皮。
陸晏北丟掉手裡的葡萄皮,不聲地起去了臺。「審出什麼結果來了?」
「這人很,被抓之後一直沒開口。銀行卡最近有一筆來歷不明的匯款,應該是被人收買的。」程爵忐忑地答道。
「他家裡還有些什麼人?」陸晏北回頭看了一眼,不不慢的問道。
「父母早亡,有個姐姐,幾年前嫁到了外地,平時沒什麼聯繫。有過一段婚姻,五年前離了,沒有孩子,現在一個人租房住,偶爾打零工,無正式工作。」程爵記很好,看過的資料都會過目不忘。
「通話和社平臺的聊天記錄查過了嗎?」
「手機里很乾凈,不過警方正設法恢複數據,還需要一些時間。」
陸晏北點點頭。「查一下他最近都去過什麼地方,跟什麼人來往。」
「查過了,一般都是跟工友聚在一起打牌,去得最多的就是小區附近的棋牌室。」程爵一一稟報。「哦,對了,最近還去過幾次足浴中心。」
陸晏北的手指在欄桿上輕點了兩下。「繼續往下查,越詳細越好。」
「是。」
頓了頓,陸晏北開口吩咐道:「聯繫榮喬,就說我要見。」
程爵愣了愣,好一會兒才想起榮喬是誰。
只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若是讓老闆娘知道,指不定要打翻醋罈子。
不過,這些事不是他該心的,於是應了下來。
院子里歡聲笑語,毫沒有影響。
蘇禾喝了點酒,臉頰微微著。坐在藤椅上支著腦袋,聽雷霆幾人講述著他們小時候的趣事,聽得津津有味。
陸晏北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份甜品,是蘇禾喜歡的口味。
「晏哥,你也太偏心了,就拿一塊!」顧裕恆瞥見他手裡的小蛋糕,忍不住撇。
「要吃自己去拿,又不是沒長!」陸晏北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顧裕恆了鼻子。「我好歹是客人......」
陸晏北懶得搭理他。
他知道,顧裕恆只是跟他開玩笑。屏這種東西,男的一般都嫌膩不會。更何況,顧裕恆還對油過敏。
反倒是蘇禾有些不好意思。
為主人,沒有盡到招待的職責,似乎有些說不過去。於是,就要將手裡的蛋糕遞給顧裕恆。「這塊給你,我再去拿一些過來。」
「嫂子,阿恆他就是欠,他不吃那玩意兒。」賀書樊嗤了顧裕恆一聲,說道。
陸晏北也將人拽了回來。
敢讓他老婆跑,欠揍是不是?
一個眼刀子甩過去,顧裕恆立馬就老實了。
「咳咳,嫂子,我跟晏哥開玩笑的。」
蘇禾疑地看向陸晏北,似在求證什麼。
陸晏北拿叉子了一小塊塞進裡,用行回答了的疑問。「不用管他。」
被兩人塞了一碗狗糧的幾人,臉十分彩。
賀書樊:晏哥娶了老婆后,越來越不正常了!
雷霆:+1,我懷疑晏哥被人奪舍了!
顧裕恆:唉,結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看得我也想去找人了!
賀書樊:你邊那麼多鶯鶯燕燕,還需要什麼?
顧裕恆:那些人太玩兒了,不適合結婚過日子!
賀書樊:說得好像你不喜歡玩兒一樣!五十步笑百步!
顧裕恆:我是男人,能一樣嗎?
雷霆:一會兒咱們撤吧,別在這兒打擾他們了!
賀書樊:贊同!
顧裕恆:我朋友新開了家酒吧,要不要過去坐坐?
賀書樊:我還有事。
顧裕恆:你能有什麼事?
賀書樊:我媽讓我去接。
顧裕恆:雷霆,你呢?
雷霆:我就不去了,怕吵!
顧裕恆:真不夠意思!還是不是兄弟?
幾個人正在新建的小群里聊得火熱,就聽見陸晏北說道:「要不要玩牌?」
顧裕恆三人異口同聲地拒絕。
「不想!」
「不要!」
「沒興趣!」
蘇禾最近還喜歡這項活的,正想一展手呢。結果,他們居然都不玩?
「為什麼啊?」好奇地皺起眉頭。
「這就得問晏哥了!」顧裕恆委屈拉地答道。因為只要有陸晏北在,他們就沒有贏的機會,每次都要輸個!
吃一塹長一智!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玩!
陸晏北掀了掀眼皮子,沒有強求。
「那什麼,我媽發消息來了,讓我去容院接。」賀書樊站起來,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我忽然想起來,我跟人約了打球。」顧裕恆第二個跟上。
雷霆慢了一拍,開口道:「我,我爸讓我早點兒回家。」
陸晏北見他們這麼識趣,好心地勾了勾角。「李嫂,送客。」
還真是不客氣!
顧裕恆三人顯然是已經習慣了,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陸續的開著車子離開。臨走之前,還不忘邀請他們兩口子去家裡做客。
陸家、顧家、雷家和賀家是世,彼此之間來往切,互相照應,在競爭日益激烈的上流社會算是難的的。
蘇禾和陸晏北將他們幾個送到門口,直到幾輛豪車消失在遠才回到屋子裡。
蘇禾喝了不酒,腦袋有些發昏,眼神帶著幾許迷茫。
陸晏北知道醉了,扶著回房間休息。
「阿晏,陪我躺一會兒。」蘇禾拉著他的袖子不讓他離開。
陸晏北輕笑出聲。「這可是你主邀請我的......」
說著,就開始服。
「睡覺而已,你服幹嘛?」蘇禾迷濛著睜開雙眼,問道。
「不服,怎麼睡?」
蘇禾捂著臉,面紅耳赤。
怎麼覺得,口中的辭彙從他裡說出來就變了詞呢?他也太能曲解的意思了吧!
可惜,想要開口拒絕的時候已經晚了。
蘇禾喝醉的時候,特別乖巧,他說什麼都會配合。
陸晏北自打知道這一特,就時不時地會利用這一點為自己謀求福利。
最近一段時間,他忙著追查兇手,都沒能好好兒地履行夫妻義務。旱了許久的他,自然要連本帶利地做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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