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后的冊封大典,延續了七天七夜。
以前在渝州時,常常會思念京都,可在京都待久了,李思慧又開始懷念渝州的風景人,還有蹣跚學步的兒子。
藩王不好在京都待太久的時間,冊封大典結束后,李紀馬上帶著李思慧起程回去。
臨行前,李家人都到城門口送別。
安氏抓住兒的手,隨著年歲的增長,也變得更嘮叨一些,「到了渝州后,馬上給我寫信。路上要是累了乏了,也別急著趕路。咱們娘倆這次分別,也不知道下次再見是何時。」
李思慧看母親傷,也有點難過,「母親放心吧,王爺在渝州事務不多,每年都有閑暇的時候。」
李紀的封地較偏,也不大,能要他理的事務確實不多。不用忙碌公務,空下來的時間就多了。
安氏看兒面紅潤,就知道兒的日子不錯,只是兒行千里母擔憂,總是忍不住擔心。
再次地叮囑后,眼看著不能再拖下去,李思慧才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捲起一陣黃沙,晚秋的地面乾燥多塵土,木窗外湧進陣陣黃沙,嗆得李思慧咳嗽。
李紀把木窗關下,把李思慧摟在懷中,「王妃喝點水。等出了京都地界,便會潤一點。」
李思慧抿了一口水,裝在水袋的水還是溫溫的,靠在李紀的肩膀上,「日後若是我們有了兒,定不能讓遠嫁,這般跋山涉水,實在是艱辛難得。」
李紀低聲說好,抿道,「不過王妃心這個,是不是有點早了,還是說,王妃暗示我該努努力了?」
「別鬧,這還是馬車上呢。」李思慧忙搖頭,「我就是突然想到這麼一回事,可不是讓你要幹什麼啊。」
說話時,李思慧都故意著嗓子,不敢太大聲,就怕被外邊隨行的人給聽到。
李紀見好就收,「那行,我現在不鬧,等咱們回了渝州,就專註生兒去。」
李思慧被李紀說得面紅耳赤,用力掐了把李紀的胳膊,「你就會說胡話。」
李紀笑而不語,心中急切地想回渝州了。
從晚秋時出發,等他們到渝州時,白雪已經把渝州城給裹了起來,堆砌得有磚頭高。
剛回到王府,李思慧就迫不及待地想去見兒子。不過小孩兒還在睡,李思慧看了眼兒子,沒有醒。問了母許多事,等李紀回來后,才被李紀帶回屋裏去。
采月等人早就準備好洗澡水,長途跋涉后,上難免有汗。李思慧進屋后,看到李紀正,忙問,「你做什麼?」
「一個個地沐浴到底太慢,不如一塊兒。」李紀一本正經地道。
「這天還沒完全黑呢。」李思慧轉頭看了眼窗外的夕,可話剛說完,就被李紀拉著往屏風後走去,「誒,你怎麼這般著急?」
「不是王妃要生兒麼,我只是配合你而已。」李紀笑道。
李思慧無語,半推半就地被李紀拉進浴桶。
而事實證明,二人沐浴,要比單人花更多的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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