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窈嘆口氣,“柳瑟瑟,就這樣吧,以后我們就不是手帕了。”
注意到紀云窈稱呼的改變,柳瑟瑟忙不迭搖頭,“小羊,是我太蠢,我不該這樣的,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好不好?”
紀云窈道:“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我……”
柳瑟瑟張了張,卻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不敢把那些夢告訴紀云窈。
若是紀云窈知道了,會不會怨恨?會不會用同樣的方式向報仇?
失的緒涌上心頭,紀云窈眉目冷淡,“行了,你不必告訴我了,你以后還是我的名字吧!”
話音落下,紀云窈沒有多余的停留,離開了茶坊。
著紀云窈離開的背影,渾的力氣仿佛被走了,柳瑟瑟從團上下來,跪坐到地上。
知道,只有親近的人才可以稱呼紀云窈的小名,紀云窈這是徹底和斷絕關系了。
與紀云窈自相識,親如姐妹,是背叛了紀云窈,是對不起紀云窈!
紀云窈可能現在并不知道那些夢,但往后的每一天,柳瑟瑟都會活在煎熬之中。
害怕、痛苦和后悔,恍若澎湃洶涌的水,把整個人淹沒,快要溺死在里面。
*
馬車還沒到永樂街,竟然遇上了沈暮朝的馬車。
兩輛馬車停下,紀云窈掀開簾子,看著沈暮朝下車,又上來了的馬車里。
紀云窈猜道:“你這是特意來找我的?”
沈暮朝“嗯”了一聲,“我回府后,聽阿大說你去了柳府,我放心不下,就來找你了。”
紀云窈笑了一下,“有什麼好放心不下的?”
沈暮朝搖搖頭,頓了頓,道:“說不出來,直覺罷了。”
“第一次見到柳瑟瑟,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哪怕那個時候你們關系親,我也是這種覺。”
“直覺?”紀云窈打趣道:“不是只有子的直覺才準的嗎?”
說到這兒,紀云窈臉上的笑意淡了些,“不過,柳瑟瑟今天確實很奇怪。”
紀云窈把在海上人間撞見柳瑟瑟的事說了出來。
聞言,沈暮朝若有所思。
第二日下值后,沈暮朝沒有立即回復,而是去了海上人間,花銀子打聽到了柳瑟瑟的行蹤。
海上人間里的一個小廝道:“沈大人,您描述的那位小姐,昨個是來找費力的,不過,沒待多長時間,就白著臉跑走了。”
沈暮朝問道:“費力?他是做什麼的?”
小廝道:“費力手里的嗜心蠱,可是好東西,不是吞噬的噬,而是嗜好的嗜 ,這種蟲子啊,就好人的心頭。無論是虎背熊腰的壯漢,還是三歲小兒,只這麼一只,就能要了一個人的命!”
柳瑟瑟來海上人間找費力,難不是要買嗜心蠱?
只是,柳瑟瑟一個閨閣子,又被關在府里多日,是怎麼知道嗜心蠱的存在的?”
沈暮朝聲音響起,“知道嗜心蠱的人可多?”
小廝搖頭,“不多,也就常來海上人間的人才知道,這種厲害東西,哪敢被別人知道,那不就了套了?”
在小廝的引路下,沈暮朝去到了四樓。
沈暮朝頎長的影在門口出現,聽到靜,費力眼睛,從竹椅上起來,“客,來買東西?”
小小的一間鋪子里,擺著一個又一個琉璃瓶,只是,和其他鋪子不一樣,瓶子里裝的不是寶或首飾,而是一只只沒有靜的蟲子。
這些蠱蟲總不會是死的,沈暮朝環視一周,猜道:“琉璃瓶可以抑制蠱蟲的毒?”
費力眼睛一亮,“客好眼力啊!不過,不僅僅是琉璃瓶,還得是冬天才行。這些蟲子啊,畏寒畏冷。客,來一只吧?”
沈暮朝掃了他一眼,沒有多停留,大步離開了。
海上人間不愧是大周最大的銷金窟,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這種蠱蟲,留著也是禍害,早晚他要找機會把這里一把火給燒了!
老蘇家終於生閨女了。 於是,窮的叮噹響的日子,火了! “爹,我在山上挖了一籃子大白蘿蔔。” 奶聲奶氣的小姑娘,把手裡的小籃子遞到了蘇老頭面前。 蘇老頭:“……” 腦袋“嗡”的一聲。 這麼多野山參,得賣多少銀子? “爹,我還采了一籃子蘑菇。” 蘇老頭:“……” 身子晃了晃。 這麼多靈芝,能置多少大宅子? “爹,我……” “閨女呀,你讓爹緩緩……”
前世,她是名門淑女,嫁入侯府十餘載,雖無所出,卻賢良淑德,亦是婦德典範。奈何早逝,原以為會風光大葬,卻落得個草席裹屍,暴屍荒野,屍骨無存的下場。一朝慘死,得知真相,她才明白,這一切,不過是他們的蓄謀已久,而她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重生一世,她誓不做賢良婦,即使背上悍婦之名又如何?小劇場:某日,茶館內。「聽說了嗎?王爺又被攆出府了,而且還鼻青臉腫的。」「聽說又是王妃打的。」「又?」「王妃是出了名的悍婦,偏偏王爺又是個懼內的。」「聽說這次被揍,是因為王爺被個打更的看了一眼。」「……」
一道聖旨,把尚書府的三小姐賜婚給端王做正妃,按說一個尚書之女能當上端王的正妃那還真是天大的恩寵,但是尚書府乃至整個京城都對這個聞所未聞的三小姐報以同情。 原因無他,傳聞端王兇狠殘暴,夜能止小兒啼哭,這還不算,更慘的是端王有個怪癖,那就是專吸少女之血,嚇死了好幾任端王正妃人選。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關鍵是現在端王已經臥病三個月,生死未卜,急需一個衝喜新娘。 這個人就是沈琪。
為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她忍辱負重,嫁給自己最討厭的人。更是不顧危險,身披戰甲,戎裝上陣。 她癡心十年,等到的卻是他的背信棄義,殺害全家。 好在蒼天有眼,讓她重活一次,這一次她不僅要親手送他入地獄,更要與那個錯過的愛人,攜手稱霸這萬里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