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琴就是突然想這個世界是很多本小說的衍生世界,那麼這個世界可能就有那麼一些人腦。畢竟在正常世界里都有很多腦,也有很多奇葩,更不用說小說的世界。
“那就去死吧。”陸建澤道,“一個人要死,沒有人能阻止得了的,遲早都是要死的。”
“還以為你要說醫生會救。”徐琴道。
“醫生救不了的腦子。”陸建澤道。
“頭顱,也是能手的。”徐琴道。
“……”陸建澤心想自己才不是說的那個腦子,“以后,要是再找你,就讓滾。不用管有沒有病,要是故意仗著有病就為所為,那也是要的家人忍著。我們又不是的家人,就算你是醫生,也沒有必要忍著。”
陸建澤看問題一直都看得很清楚,沒有必要讓家人作出妥協。
“上車。”陸建澤給徐琴開車門,兩個人一塊兒回去。
至于林蕓,誰去管呢。
但是林蕓在醫院說的話還是被傳開了,畢竟當時診室的門開著,且林蕓還在徐琴下班的時候在的邊一個勁兒地說,也就被路人聽了去。
因此,在徐琴回家的時候,醫院里就在傳徐琴是不是要跟丈夫離婚了。
徐琴雖然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怎麼傳的,但是知道林蕓說的話必定被其他人聽了去。
等徐琴和陸建澤回到家里,陸建澤還在跟徐琴解釋他和林蕓的時候,他把他們認識到現在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妻子,就怕妻子一個不高興就要跟他離婚。
陸建澤知道妻子這樣的人長得漂亮還有氣質,多人喜歡他的妻子。他前一陣子去醫院,竟然還有病人家屬問徐琴有沒有結婚,那些人就想給介紹結婚對象,還說要是是離異的,那也沒有關系。
都說男的越老越吃香,陸建澤心想自己的妻子才是,那麼多人喜歡徐琴呢。
“做生意的時候,又不能總是跟男人做生意,就瞧不起。”陸建澤道,“男都是一個樣的。”
“對,不能搞職場歧視。”徐琴點頭,“就是得小心點。”
“我在外面都不喝酒的,喝水的時候都要嗅一嗅,看看有沒有問題。”陸建澤道,“我都是有兒有的人了,這麼大年紀,哪里可能想那些。”
“要是你年輕幾歲……”
“那也不可能,只可能麗嘉想著你。”陸建澤連忙道,“我賺的錢,都在你那邊呢。”
“哦?”徐琴挑眉。
“真要是在外面養人,那不是得要錢嗎?”陸建澤道。
“那個人有錢,開工廠的。”徐琴道。
“不行的。”陸建澤道,“我只能做你的小白臉,不能做別人的。”
陸建澤才不想跟那些人有牽扯,安安心心做生意就好,想那麼多做什麼呢。
“你就不怕用生命做威脅?”徐琴問。
“還說呢,我的那些朋友都說要是我敢對不起你,他們就把我踢出工廠。”陸建澤的那幾個朋友都是他的戰友,曾經也被徐琴救助過,他們的兒住在附近,那些人也過徐琴的幫助。
在那些人看來,其他人哪里能比得過徐琴呢,就算徐琴不會做家務,那又怎麼樣,人家能救人命。
雖然說他們要是生病,不一定就找上徐琴,但是他們過人家的幫助,就不能忘恩負義。哪怕徐琴不曾要求他們做過什麼,他們自己也不能忘記那些事,做人得講究良心。
若是一個人用生命威脅就能讓別人離婚,要是那些人真讓徐琴和陸建澤答應,他們都覺得他們不是人。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樣的事不能做,他們都站在徐琴這邊。
“我們的廠子最近的生意不錯,還出口到國外了。”陸建澤道,“你以前不是說等有錢了就買房子嗎?到時候,我們在首都買一套,在其他城市也買。有空的時候,還能過去玩玩。”
“玩什麼,真要是買房了,當然是把房子租出去,哪里能讓房子一直空著。”徐琴道,到以后,房子升職快。要是錢存在銀行,那就貶值得很厲害。
比如有人侵吞銀行的錢二十萬,在當年算很多,可過了十年、二十年,這錢就顯得很。價飛漲,金錢貶值太過厲害。
“嗯,到時候把鑰匙都給你。”陸建澤道,“都寫在你的名下。”
“你是該努力一點。”徐琴道,“三個孩子呢,等他們以后考上大學,就看他們在哪里。你到時候就可以給他們買房子,再盯著他們讀書。”
“他們會瘋的吧?”陸建澤心想三個孩子應該不希被他們盯著讀書,他也沒有想著一直盯著他們,“我也會瘋,我盯著你就好了,盯著他們做什麼呢。”
陸建澤可不想一直面對三個孩子,還是多看看妻子,妻子才是最重要的。要是沒有妻子,又怎麼會有那幾個孩子呢。
“也對,孩子長大了,也需要自由。”徐琴點頭,“確實不適合一直盯著他們。”
“那麼這一次的事……”
“你都拒絕了,人還跑到我的面前。”徐琴道,“是不是有讓人誤會的地方,讓覺得你們才更合適?”
“不管我怎麼做,別人都會有不同的想法。”陸建澤道,“我加班,別人說我工作狂,不喜歡妻子。我要是早點回家,別人說我懼,又說我的妻子不大度。你說,我怎麼做都是錯的呀。”
陸建澤覺得自己真的好倒霉,那個林蕓看中誰不可以,非得看中自己。自己的兒子都差不多十歲,孩子都那麼大了,他本人也是三十本四的。
那的真要是有錢就應該找年輕的小伙子,盯著他做什麼。
陸建澤當然不覺得自己老了,就是不想被林蕓這些人盯著。
“前一段時間,有人犯錯誤了。”陸建澤道。
“誰?”徐琴好奇。
“不是我。”陸建澤道,“就是一個朋友的朋友,說是跟人吃酒,后面就跟人發生了關系。他家里還有老婆孩子呢,那個的就直接大著肚子上門。”
“……”徐琴真沒有想到有這樣的事。
“這幾年,有很多事不都放寬了嗎?”陸建澤道,“這些七八糟的事也就多了。”
陸建澤聽到那些事,他都覺得很可氣。男人在外面也得注意一點,別總覺得自己不會吃虧,真要是發生事了,家庭破碎,那可不是小事。
“我現在除了出差,偶爾遇上要談事,都是早早回家的。”陸建澤道,“我們幾個人合作的,又不是非得我一個人沖在前頭。”
他絕對沒有別的想法,絕對不可能放棄妻子。
“我們真要是有問題,真要是離婚,你一定早早就再婚。”陸建澤委屈,“我都聽到別人當你是十八歲的小姑娘,要給你介紹對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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