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寶?你今天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薄彥西早就發現今天的小外甥不對勁了,只是之前忙著給夏寶理傷口,一時沒顧得上他。
小森寶低垂著眉眼,既為年寶被抓走而擔心,又為害妹妹摔倒而悔恨。
“年寶,你是不是有事瞞著舅舅?”薄彥西手將孩子攬到懷里,越看越覺得眼前的“年寶”不對勁。
“阿舅爹地,今天哥哥嚇壞了,又覺得我摔倒是他的錯。他心里可難過了,你就別說他了。”
夏寶忽然想起年寶的叮囑,趕放下手里的小勺,來幫森寶解圍。
“是這樣嗎?”薄彥西的心里反而更疑了。他家年寶的膽子可了,這點小場面就能嚇到他?
“是的是的。阿舅爹地,這個蛋糕好好吃哦,你要不要來一口?”小丫頭舀了一勺蛋糕,就往薄彥西的里捅。
這在以前可是難得一見的,夏寶護食一向護得。
薄彥西吃了蛋糕,更加覺得這其中有問題。不想小外甥突然撲到他的懷里,哽咽地說了一句:“阿舅,對不起。”
“沒事沒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薄彥西也就沒有再追究了,他還一度以為年寶跟森寶互換了,還好年寶開口了。
可他哪里知道,那聲音是年寶提前錄好的錄音,就藏在森寶小領結的背后,只要森寶的小手一按,就會發出聲音。
剛剛森寶撲進他懷里,也是小夏寶在旁邊輕推了他一把。
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他發現,聲音并不是從森寶的嚨里發出來的。
薄彥西安全地將兩個孩子帶回了沐集團,他覺得這事還是應該跟妹妹通氣一聲,免得從別的地方聽到了反而更加擔心。
手機剛掏出來,沐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正想著他倆不愧是雙胞胎,心有靈犀呢。接通電話后就聽到沐歡焦急地吼道:“年寶和夏寶呢?他們有沒有事?”
薄彥西濃眉一皺,“他倆好好的,我剛把他們帶回來。你怎麼這麼問?”
電話那頭的沐歡顯然松了半口氣,但聲音仍是抖的,“森寶不見了!”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看到高柯先走了。”他是真沒想到森寶不見了,不然怎麼也會幫著一起找,那也是他的親外甥啊。
“在面包店放火的人用了障眼法,高柯誤以為森寶被壞人抓走了,就趕帶人去追。追了半天才發現上當了。再折回兒園去找,哪還有森寶的影子?”
沐歡心急如焚,“年寶和夏寶在哪兒?把電話給他們,我來問問況。”
三小只上兒園時一直都是呆在一起互相照應的,現在確認森寶是被擄走了,那年寶和夏寶肯定會有所察覺。
“你等著。”薄彥西握著手機朝隔壁的休息室走去,邊走邊問,“封霆北呢?他兒子不見了,他在干嘛?”
提起那個男人,沐歡就氣不打一來,“他被封老爺子走了,聯系不上。”
“這麼巧?走多長時間了?”薄彥西又問。
“三點多就被走了。”呆在沐歡邊的高柯回道。
大走之前還叮囑他按時去接小爺回家呢,現在可好,小爺丟了,大又聯系不上。
他也是急瘋了,才會跑回別墅來問沐歡有沒有見到他們父子倆。
“孩子們放學前的半小時?”薄彥西很肯定地道,“那就不是什麼巧合了。恐怕是你們封家部的人干的。”
“二爺?三爺?他們敢嗎?”高柯不太相信,最近二房和三房都還老實的。
“怎麼不敢?上次向封霆北開槍的是誰?”連堂堂封都敢殺,更何況他的兒子?而且還是個又聾又啞的兒子,就算真的沒了,封家也沒幾個人會心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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