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歡看到封霆北如此醉態,不由地柳眉鎖,心也變得更加復雜起來。
要不是森寶給發信息,說封霆北來酒吧買醉還不帶保鏢,十分危險,還給發淚眼汪汪的照片,才不會趁著六哥洗澡的時候溜出門。
可封霆北這酒醉后的深又能說明什麼呢?
當年又胖又孤苦無依的時候,他像丟棄一塊舊抹布一樣丟棄。
現在有有材,走到哪里都彩照人,還有男人照顧男人疼,他就想跟別的男人來搶?
他是想通過來證明,他比薄家的男人強嗎?
沐歡的心里一陣委屈,同時一怒火躥了出來,手就揪住了封霆北的耳朵,“我在這里,你喊我干嘛?再屁話我就不要你了。”
揪這個男人的耳朵,跟揪老虎的耳朵有什麼區別?
擱在以前,沐歡連做白日夢都不敢這麼想。
可是現在,的恫嚇好像對這個男人很有效。他不僅不反抗,還乖覺地貓著腦袋,極其溫地朝喊著:“老婆……”
沐歡渾一!
以為自己聽錯了!
當年卑躬屈膝,盡足了一個妻子的本分,也沒能得到這一聲輕喚。現在不把這個男人放眼里了,他倒來追著喊老婆了?
“你眼瞎,認錯了!誰是你老婆?”
憤怒地松開了男人的耳朵,并在他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才手去給他開車門。
陳拾都被沐歡的舉給嚇了一跳,好在封霆北只是委屈地捂著額頭,毫沒有要怒的意思。
他很是費了點勁,才把封霆北送到車后座上。
沐歡順手去關車門,男人卻猛地手,他的手指好像裝了導航一樣,一把就握住了沐歡纖細的手腕。
“老婆,別離開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他凄聲哀求著,口氣里著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卑微。
沐歡只覺得今晚的封霆北太過迷幻,反而心里一點底都沒有。用力想拽回自己的手,不料男人出另一只手,將整個人都撈進了車里。
“七小姐?”陳拾非常后悔救了這頭惡狼,恨不得把他拖出來狠揍一頓。
沐歡毫無防備地跌坐在車后座上,腰間就被封霆北的雙手死死纏住。
正要發怒,男人就消停了,將腦袋往上一擱,又是一副乖覺的醉貓模樣:“老婆別走,陪我,陪陪我……”
沐歡的心突然就狠不起來了。
勒令男人放手,并嘗試著去掰開他的手指,那家伙卻把的腰越纏越。
最終沐歡頗為頭疼地朝陳拾擺擺手,“算了,我沒事。陳哥,你去開車吧。”
陳拾還想說什麼,就見那個侏儒帶著一大群混混拿著砍刀沖了過來。
“在那里!殺了他們!一個不留!”侏儒跳腳大喊,氣勢十足,儼然是那些人的老大。
陳拾眸冰寒,叮囑沐歡一句“坐好了”,便以最快的速度坐進了駕駛位。
他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就如離膛的子彈般了出去。把那些人遠遠地甩到了車后。
沐歡扭著頭,從車后窗里盯著那個侏儒,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夜里的視線太暗,本看不清楚。
皺眉猶豫了幾秒,還是向陳拾道:“陳哥,能折回去把那個侏儒抓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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