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一般,沐歡的大腦一片空白。
過往的片段,猶如火山噴發一般,在的大腦瘋狂涌現。
他們曾經的婚姻,早就被歲月碾了玻璃碴子,可那碎了一地的碴子,偏偏藏著幾粒小小的糖球。
他每次跟溫存時,都會考慮的。哪怕要得無比兇猛,也不失溫。
他的手過的長發,吻過的,眼底甚至還有一抹似有若無的疼惜……
沐歡的全栗起來!
待發現自己的,還停留在封霆北的邊。更是赤紅了臉,無地自容。
急忙起,想要遠離這個可怕又危險的男人。又因為發尾被男人死死地拽在手里,而再次栽倒在他的上。
沐歡又憤又氣惱:封霆北,你都這樣了還不肯放過我,是不是?
“歡兒,別走,別離開我。”封霆北又喃喃地說起了夢話,手也下意識地把沐歡的發尾攥得更。
沐歡試了好幾次,都無法把自己的頭發出來。頓時怒道:“行,這可是你我的!”
不得已,沐歡掏出手機門外的傭拿了把剪刀過來,一刀剪掉了那截發尾。
那可是辛辛苦苦養長的頭發,就這樣因為封霆北毀了,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更何況,還因為被男人拽著頭發而跟他親親了,去衛生間得上的皮都破了,那種麻的還在。
必須還以!
來侄子薄冼川,就著一大盆鮮榨的草藥,倆人醮著筆,在封霆北的上涂涂畫畫。
守在門外的高柯覺得這兩人行為古怪,就質問他們:“你們在干什麼?”
薄冼川直接把筆遞到高柯手上,還強行拉過他的手,在封霆北的額頭上點了一筆:
“對嘍。這種草藥有散熱驅邪的效果。你是不知道,在非洲很多原始部落,沒有藥,就靠這個治療高燒。”
說完,他還遞給高柯一只新的筆,“要不要一起涂?只要你家大明早把燒退了,人就全好了。”
高柯一把將筆推開,沒好氣地回,“既然這樣,你們好好涂。”
他退到門外后,薄冼川忙朝沐歡聳聳眉,“剛才拍了嗎?”
沐歡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從小到大,每次帶著薄冼川“干壞事”,都會提前找好背鍋的人。屢試不爽。
這姑侄倆報復地把封霆北從頭到腳涂了遍,才樂不可支的放過了他。
“但愿明天封大照鏡子的時候,也能笑得出來。”薄冼川滿眼的幸災樂禍。捉弄大人的覺,就是非同一般的爽!
天快亮時,封霆北的燒果然退了,整個人也慢慢恢復了常態。
高柯還不放心,直到家庭醫生給出檢查結果,確認封大確實康復了,他才無法可說。
“人幫你救活了,說好的三個響頭呢?”薄冼川示意高柯現在就可以磕了。他會把這個高時刻記錄下來,日后反復重溫。
高柯臉上一僵,冷哼道,“不是薄彥西害我們大中的毒嗎?你們救他,難道不應該?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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