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裊娜懷孕了,雖然肚子不大,但從走路的姿勢可以看的出來。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
卻不想他們撞到的正是之前被張麗華趕出來的殷梨,被張麗華趕出去之后,整個人傷的厲害,上又沒有錢,客棧也回不去,寫信給定國公,也一直沒回復。
自持貌,倒是勾搭上了一個客棧的鰥夫,有了落腳之地,可惜了,那個人和的九霄哥哥肯定沒法比,恨了張麗華。
但是定王府是回不去了,想要攀上更高的枝頭,就將視線集中在了城門口,近期因為定王召集各方勢力到渤海城議事,這里進出的可都是權貴。
從小就心思跳躍,混跡各大男人中間,謀取自己想要的東西,自是可以看出誰可以靠近,誰不能靠近,經過多日分析之后,最終才會選擇鎮北侯的馬車,來場意外的邂逅的。
柳裊娜給付容使了個眼神,讓付容去扶起來,但付容皺了皺眉頭,沒同意,按照他的眼神看起來,地上的姑娘傷的并不重。
“只是摔跤了,又不是斷了,自己可以起來的。”再說了男授不親,他并不想自己夫人意外的人。
柳裊娜無語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夫君,他這種想法要是被秦艽看到了,肯定要說他是什麼直男思維了。
“人家是姑娘,不像你們這些當兵的,子弱了點很正常。”
柳裊娜看到那個姑娘躺在地上,泣,胳膊上還有著跡,很是擔心,沒辦法只能自己去扶,付容肯定不會讓做這種活,這才很不愿的扶著起來。
殷梨看著面前高大的鎮北侯,心思活躍的愈發厲害,眼神帶著鉤子,語還休,楚楚可憐,茶味十足,朝著他行了個禮。
“謝這位公子。”
殷梨此刻較小的影全被付容給籠罩住了,這樣正好可以隔絕柳裊娜的視線,不管做出什麼事來,都不會有證人的那種。
付容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的第一直覺,這個人不像是什麼好人,直接不客氣的松開自己的胳膊,讓自己一個人站著。
“這不是沒事嗎?這是銀子,拿著自己去醫館看下。”
殷梨心中滿是不平,這個男人是個呆子嗎?都做的那麼明顯他難道看不出來嗎?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不過心里抱怨歸抱怨,一想到將來這個男人說不定是自己的依靠,那就暫時原諒他一下好了。
“哎呀!”
殷梨一個不小心,扭到了腳,朝著付容方向跌了過去,付容看到快要撞到裊娜,這才出手又扶著一下。
殷梨此刻算是靠在他懷中,一臉的樣子,“這位公子,不好意思,我的腳好像扭了,站不穩,我不是故意的,能扶著我到旁邊坐下嗎?”
付容皺了皺眉頭,這個人怎麼看怎麼都是故意的,不過此刻天上還有零星的小雨,他也確實不想讓裊娜淋雨,便扶著殷梨到了旁邊的店鋪躲雨,安頓好之后,再過來扶著裊娜也過去。
柳裊娜有些心神不寧的,直覺面前這個人好像戲太多了,不像是個良家姑娘的樣子。
畢竟也是了那麼多話本熏陶過的,再加上從小被柳娉婷欺,對這種帶有企圖心的子格外的敏。
“侯爺,你去請個大夫過來給這個姑娘看看?”
付容面不變,他直接扔給小二銀子,讓他去請了大夫過來,因為他不放心讓裊娜離開他的視線。
“你要擔心子,不要心這些七八糟的事兒。”
殷梨知道,這兩人對自己有了戒心,或許是剛才自己表現的太過了,看來是需要換另外一條思路才行。
“這位夫人現在顯懷并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幸好你們來到了渤海城,只要能拿到清元丹,相信夫人肯定能順利生產的。”
柳裊娜本來還對殷梨帶著的防備心的,沒想到倒是真心給自己意見,還是得再試探下才行。
“你說的是啊,怕是清元丹也沒那麼好拿的,不知道姑娘有門路沒?”
殷梨的心理恨的要死,這段時間在渤海城,算是見識到了那個定王妃的威,想著如果當初是自己嫁給了九霄哥哥,是不是現在有威的人就是自己?
不過顯然不可能了,上次之后,就進不了定王府了,再次對上柳裊娜的時候,就換上一副溫和無害的模樣。
“說起來我也是認識定王的,畢竟家父曾在定王麾下,不過他已經為國捐軀了,我也不太意思用這點小事去麻煩定王,否則怕是也能幫上姐姐一點忙。”
柳裊娜點頭,因為鎮北侯的關系,對待軍屬一項比較關心的,也就徹底放下對的防備了。
想著本來也就是萍水相逢的人,沒必要太在乎。
而且最看不慣的就是殷梨的作態,雖然在和自己說話,但是眼神卻一直盯在付容上,對這種纏著自己夫君的人,心理很不舒服。
一時之間,也就沒心思跟說話,場面一度尷尬起來。
殷梨正好找幾乎和付容套近乎,“這位爺,我看你們這次出行,邊也沒帶個下人,會不會很不方便啊,我對渤海城很的,也知道哪里有拍賣清元丹,我可以帶你們去的……”
但是不管怎麼說,付容都是答不理的,如果不是因為大夫還沒來,他早就帶裊娜先走了。
“裊娜,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柳裊娜搖搖頭,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絕對不食用外面的東西,哪怕這里是渤海城,也放心不下。
“不用,我們再等下,一會見到小艽就可以了。”
小二請來了大夫,診斷出殷梨的腳只是扭傷,沒有大礙,外面的雨漸漸停了,付容也就準備帶柳裊娜離開了。
“既然沒事,那我們就先走了。”
殷梨眼眶中的淚水剎那間落了下來,一副無助孤苦的樣子跪在了柳裊娜的面前。
“夫人,我家中父兄也皆是戰死沙場之人,留下我一個人孤苦無依,我只求夫人能收留我,哪怕為奴為婢都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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