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鴿子,是特地來找自家王妃的?
可是,它之前也沒有來過啊?
玉竹面疑。
不過,也沒有開口問。
畢竟,這是主子的事。
只是,沈清曦看到信中的容之后,臉上卻出一抹讓人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讓玉竹越發看不懂了。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楚燁回來了。
一進來,他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那只白鴿了的。
看到沈清曦手中的暗黃的紙,以及臉上讓人意味深長的笑容,楚燁見的愣了一下。
而沈清曦看到楚燁回來,朝他看了一眼,說道:“回來得正好,正好有件事想告訴你。”
說著,在塌上坐了下來。
楚燁也走過來,在旁邊坐下。
兩人之間隔了一張放在塌上的小四方桌子。
“什麼事?”
楚燁張口問道。
不過,沈清曦卻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楚燁。
楚燁接了過來,看著紙條之中的容。
片刻之后,沈清曦這才開口說道:“沒想到,皇后為了救太子一命,竟然找到了神醫谷,也不知是本事大,還是為母親為了兒子豁出去了。”
而楚燁這個時候也看完了紙條上的容,抬起頭來。
他先是朝沈清曦看了一眼,而后,突然輕笑了一聲。
沈清曦自然知道他在笑些什麼,也不打岔,只是朝玉竹示意了一下,讓出去。
玉竹也沒問什麼,自是知道自家王妃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王爺說。
否則,不可能不讓留在邊伺候。
不過雖是如此,卻什麼都沒說,只微微傾,朝沈清曦和楚燁行了個禮后,便干脆退了下去。
退出去之前,還心地將門給帶上了。
“沒想到,曦兒如此能干。”楚燁輕笑道。
他的話并沒有說完,不過,沈清曦自然知道他說這話所指的是什麼。
因此,也只是嗔了他一眼,對于楚燁話里的另一層意思,卻并沒有否認。
明白,他定然說的是神醫谷的事。
不過,事到如今,自然不會否認。
輕笑了一聲,嗔道:“再能干也不如王爺來得厲害。”
從前,對于楚燁暗中培養的勢力,并不是十分清楚。
不過,自從去到后院柴房的地下之后,沈清曦自然也是清楚了。
但這邊自己的一些事,楚燁自然也是并不特別清楚。
雙方都沒有多問。
不過,楚燁還是沒有想到,自家這小王妃,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層讓人其項背的份。
也著實是讓他狠狠驚訝了一下。
但更多的,卻是自豪。
夫妻二人相識一笑,對于紙條上沈清曦的份,并不糾結。
楚燁當先問道:“眼下既然皇后已經找到了神醫谷,那曦兒,準備如何做?”
這話,當然不是說皇后已經找到了神醫谷的位置,而是聯系上了神醫谷的人罷了。
沈清曦很清楚,皇后沒那本事找到神醫谷的所在地。
聽到楚燁的這句話,抬眼,淡淡說道:“既然皇后想方設法找到了神醫谷,想找神醫谷的人救治太子,那麼,自然是要如愿以償了。”
大周最有福氣的皇後把自己作死了,重來一世,她依然是家族的掌心寶,上有八個哥哥,下有四個弟弟,還有一個把她寵上天的太子夫君,人生本該如此美滿,但總有人想奪走她的福氣和姻緣;這一世,她親自拔了渣姐的爪牙,撕開渣男的偽麵目,步步為營,順手把她上一世負的良人,捧在心尖尖寵著,孰不知,她的太子夫君也帶著她的幾個哥哥,暗搓搓的幫著她收拾惡人……
家窮人弱?醫術在手,賺得萬貫家財,橫著走。 極品親戚?棍棒在手,揍他滿地找牙,誓不休。 流言蜚語?夫妻聯手,虐得小人自苦,猶不夠。 …… 深夜,蘇果抱著錢罐子數完錢,顰眉問:“相公,你瞧我們還缺點啥?” 宋安之漫不經心的撩著她的發:“嗯~缺人……娘子,不如我們來聊聊怎樣添個人吧。”
城欲破,國將亡,皇后裴輕給那人寫了封求救信。整整七日都毫無回音。然絕境之時,他來了。一張絕世俊顏上盡是不屑和輕蔑。蕭淵刀尖滴著血,走到她丈夫面前懶懶地喊了聲皇兄,仗著勤王護駕的功勞,自是要討些恩賞——“那些個金銀財帛我多得是,皇兄可別賞這些。”“不如就把你的皇后送給我玩玩?”
前世,謝錦雲管理後宅,悉心教養庶子庶女,保住侯府滿門榮華。最後卻落得一杯毒酒,和遺臭萬年的惡毒後母的名聲。死後,她那不近女色的夫君,風光迎娶新人。大婚之日,他更是一臉深情望着新人道:“嬌兒,我終於將孩子們真正的母親娶回來了,侯府只有你配當這個女主人。”謝錦雲看到這裏,一陣昏厥。再次醒來,重回前世。這一次,她徹底擺爛,不再教養狼心狗肺之人。逆子逆女們若敢惹她,她當場打斷他們的腿!狗男女還想吸血,風風光光一輩子?做夢!只是,她本打算做個惡婦,一輩子在侯府作威作福。沒想到,當朝太子莫名伸手,先讓她成爲了下堂婦,後又欽點她爲太子妃?她還沒恍過神呢,發現一直仇恨她的庶子庶女們,一個個直呼後悔,說她纔是親孃。昔日瞧不起她的夫看,更是跪在她面前,求她再給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