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佟雪綠的話,蘇樾深手里的電話差點摔在地上。
當年被抄家下放牛棚,他都沒有那麼震驚過,這會兒心跳居然跳了一拍。
不知道佟雪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居然要用到這麼極端犯法的事?
以的聰明才智,以及溫蕭兩家的背景,能用這種鋌而走險的手段,只怕事極為棘手,不到非不得已,肯定不會開這口。
當年要不是幫忙,小九早就不知道被拐賣到哪個山旮旯去,如果不是幫忙揭穿嚴永安殺妻,又及時發現顧以藍想自殺,如今他們蘇家早就妻離子散。
也罷,殺人就殺人吧,就當作還了之前的恩。
就幾秒的時間,蘇樾深心里想了很多很多,甚至想好自己死后要怎麼安排家人的事。
他深吸一口氣道:“佟同志,你說吧,你想我幫你殺死誰?”
這次到佟雪綠怔住了:“……我沒讓你去殺人啊。”
蘇樾深懵了:“你剛才不是說讓我幫你弄死兩個人嗎?”
弄死難道不是殺死的意思嗎?他的理解能力應該是沒問題的。
佟雪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讓人誤解了,或許跟懷孕有關,發現自己的緒比平時更容易到波。
“我說的弄死不是要人命,我是想問你那邊有沒有辦法在貨源上手腳,我想讓程秀云和史修能兩夫妻傾家產,然后自己主走上犯罪的道路。”
只有他們做了犯法的事,才能報警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過不會做犯法的事,更不會讓別人替自己去做殺人這種犯法的事。
只是沒想到蘇樾深還真有趣,誤會想殺人就算了,讓人好笑又的是,他居然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蘇樾深聽了的解釋,心里不得不說是大大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子,這樣子反而好辦。”
“我昨天剛好在我朋友那邊看到程秀云又過去拿貨了,這次拿的貨比之前多了好幾倍,應該是投了大部分的資金,可這次又是一個人過來,等回去的路上,我們可以安排人搶走的貨,讓本無歸。”
佟雪綠聞言,不得不佩服蘇樾深的腦子轉得快:“這個辦法我覺得很好,就是人手那邊你好不好做安排?”
程秀云如今在深市,鞭長莫及,就是有想手也不了。
等回到京市,也不好手,畢竟是首都,一很有可能被人抓到把柄。
蘇樾深輕聲笑了一下:“這個你放心,既然方法是我提出來的,自然是有能力做到。”
如今深市剛立經濟特區,這個城市百廢待興,一切規章制度都還沒有完善,所以犯罪的事也特別多。
他想讓程秀云的貨被搶走,甚至不用自己手,只要把消息放出去,自然會有人手。
佟雪綠真誠道:“謝謝你蘇同志,提出這樣的要求其實有些強人所難,你那邊請務必要小心,別讓人抓住把柄才好。”
蘇樾深:“佟同志不用客氣,當年你對我們蘇家的幫助,我如今不過是還了千分之一罷了,只是你這樣做,溫同志那邊可知?”
佟雪綠頓了一下:“他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怪罪于我。”
至于原因,沒打算告訴蘇樾深。
可以把溫如歸生病的事告訴樸建義,那是因為一來如果不說,樸建義不可能幫調檔案,二來樸建義雖然有點賤,但他和溫如歸的兄弟很牢固。
之前樸建義好幾次幫助自己,就是看在溫如歸的份上,最后一點就是,如今懷孕了,怕自己有顧不到的地方,所以需要一個幫手。
不可能把溫如歸生病的事告訴兩個爺爺,尤其不能告訴溫老爺子,他們肯定會承不住。
因此在思考后,覺得告訴樸建義是最合適的人選,以樸建義的人品,也不擔心他會說出去。
蘇樾深是個聰明人,聽佟雪綠這麼說,立即就明白有難言之。
他馬上停止這個話題:“佟同志,我現在需要出去安排點事,回頭有消息我再聯系你。”
“好的,謝謝你。”
掛了電話,佟雪綠又給溫如歸那邊打電話過去。
溫如歸自從升上所長后,他的辦公室就安裝了電話。
“孩子他爸,你今天工作忙嗎?”
溫如歸聽到這個新鮮的稱呼,角往上勾起:“的確忙的,我離開后你做了什麼?孩子有沒有折騰你?”
佟雪綠:“孩子如今才一個多月,可能還沒有黃豆那麼大,他/想折騰我還沒那個本事呢,你走后我就去百貨公司逛了一圈,不過什麼都沒買就回來了。”
“怎麼不買?是沒票了嗎?”
溫如歸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屜看里頭的票,他昨天回家忘記帶回去了,心里不由一陣懊悔。
“當然不是,你平時帶回家的,還有兩個爺爺給的票用都用不完,我就是沒有買東西的。”
溫如歸聽到這矛盾的說法,角的笑意更濃了:“你沒買東西的怎麼會跑到百貨公司去?”
佟雪綠嘟著,聲音道:“我這不是無聊嘛,你一走我就開始想你了,孩子他爸,你有沒有想我?”
溫如歸耳尖一下子就紅了,聲音低沉悅耳:“有,除了做實驗,我都在想你。”
佟雪綠角也勾了起來,真是難為他說出這麼骨的話來。
只是溫如歸這邊就沒那麼好了,他的話剛落地,門口就傳來兩個怪氣的聲音——
“我的媽呀,我全的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誰能想到我們的溫所長平時這麼麻呢?”
“除了做實驗,我都在想你,哈哈哈……大圣溫如歸。”
“……”
溫如歸不用回頭也聽得出來這是周焱和黃啟民兩個損友的聲音,他的臉發燙了起來。
“周焱和啟民過來找我,我回頭再給你打回去。”
佟雪綠很高興他能和朋友相,老是一個人呆著對他的病沒好:“好,那你先掛了電話吧。”
溫如歸手抓著電話,低聲音道:“你先掛了。”
以往他們打電話,一直都是他等掛了電話。
兩人就“你先掛”這個話題來回纏綿了好幾次,站在門邊的周焱和黃啟民就這樣猝不及防被喂了一肚子的狗糧。
掛了電話,溫如歸臉帶著一尷尬看著他們兩人:“你們過來找我有什麼事?”
周焱一副欠揍的表:“沒事就不能過來嗎?要是我們不過來,也沒辦法聽到你說話了。”
黃啟民嘖嘖了兩聲:“沒想到啊,如歸你這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之前連人的臉都記不住,沒想到現在說起話來信手拈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溫如歸:“…………”
溫如歸被兩人兌得臉紅耳赤:“你們要是沒事的話,那就趕走吧,我還要工作。”
黃啟民道:“工作什麼?都下班了,我們一起去國營飯店,你請客。”
“……”溫如歸角搐了一下,“我就不去了,我中午才回到基地,很多事還沒有理好。”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焱給打斷了:“人是鐵,飯是鋼,再忙也要吃飯,走走走,沒時間去國營飯店那就去飯堂。”
溫如歸本來不怎麼,但這兩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著他就去飯堂。
當然,去飯堂還是他請客,這兩人就是蓄謀來蹭飯的。
不過飯堂那點錢他還是給得起,也就沒反抗請了兩人。
吃完飯后,溫如歸直接回辦公室干活,黃啟民問周焱要不要一起去供銷社買日用品。
就見周焱眼神飄忽道:“我就不去了,我想起來我辦公室也有事沒干完,你自己一個人去吧。”
說完他丟下黃啟民匆匆走了。
黃啟民看他這個樣子有點納悶,但也沒深究,轉去了供銷社。
周焱沒回辦公室,而是去了電話房,這會兒文員已經下班了,沒人在辦公室。
他拿起電話打到大院辦公室去,幾個月前他們大院裝了電話,如今他要聯系家人方便多了。
過了一會兒,他媳婦王小蕓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周焱嗎?你打電話回來有什麼事?”
周焱想起剛才溫如歸說的話,深吸一口氣道:“孩子他媽,你吃飯了嗎?”
王小蕓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耐著子回答:“吃了,你到底打電話回來有什麼事?”
周焱扭著電話線,那樣子扭得特別搞笑:“沒什麼事,我就是想你了,孩子他媽,你有沒有想我?”
王小蕓把電話拿開看了一眼:“你真的是周焱嗎?你干嘛無緣無故說這種麻死人的話,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周焱:“……”
周焱差點沒被噎死:“小蕓你胡思想什麼,我就是想你和孩子了,特意打電話回來,你怎麼這麼不羅曼克?”
王小蕓忍著口的惡心:“羅曼克能當飯吃嗎?你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周焱:“媳婦,你還沒說你想不想我呢?”
“嘔……”
周焱的話剛出,回答他的是一連串嘔吐的聲音。
周焱:“……”
王小蕓嘔吐了好一會兒才回來接電話:“我孕吐得很厲害,不跟你說了。”
周焱立即關心又聲調纏綿道:“媳婦那你好好休息,想吃什麼就跟媽說,媳婦你先掛電話吧。”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傳來“咔”一聲,隨即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周焱:“…………”
為什麼溫如歸和他媳婦能那麼纏綿,到他這里就變這樣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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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樸建義那邊有了消息。
因為局里不好談這種事,加上佟雪綠如今是個孕婦,他便親自把檔案送到溫家來。
溫老爺子看到他過來,奇怪道:“建義你不用上班嗎?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
樸建義道:“我剛好過來附近辦事,便過來看看老爺子您,聽說您要當太爺爺了,真是恭喜老爺子。”
溫老爺子最喜歡聽別人說他要當太爺爺的事,笑得眼角的魚尾紋都皺在一起:“你這孩子也是有心了,不過你年紀也不小了,如歸孩子都有了,你得抓才行,再這麼下去你可就要老了。”
猝不及防被捅了一刀的樸建義:“……”
溫老爺子:“你別不當一回事,你看你這張臉,雖然你比如歸小半歲,可你長得老啊,看上去你就跟如歸他叔一樣,你再不趕結婚,回頭生了孩子,孩子還以為你是他爺爺呢。”
口再中一刀的樸建義:“…………”
佟雪綠在屋里走出來,正好聽到溫老爺子的話,差點沒笑瘋子:“哈哈哈……”
聽到佟雪綠的笑聲,樸建義越發心塞了,趕朝使了使眼神,示意趕把溫老爺子支開。
佟雪綠了眼角笑出來的淚花:“爺爺,我有點想吃隔壁巷子的紅豆糕,不知道宗叔能不能幫我去買一些回來?”
溫老爺子:“小宗去買菜了,我這就去幫你買。”
佟雪綠:“這怎麼可以?還是我自己去買好了。”
溫老爺子擺擺手:“為什麼不可以?我這子強壯得很,你就在家里等著,我很快就買回來了。”
說著他回房間拿了錢和票大步流星走了。
溫老爺子一走,佟雪綠目落向樸建義手里的東西:“是不是我拜托你的事有消息了?”
樸建義一邊走進客廳,一邊點頭:“對。”
佟雪綠給他倒了一杯茶,又把點心和零食拿出來:“文件呢?”
樸建義看這麼著急,也顧不上喝口水,把文件拿出來遞過去:“李娟娟的公公陳大義的確死得很突然,死后的狀況聽說有些蹊蹺,只是李娟娟當時勾搭上了副局長,所以這案子是被作為自然死亡結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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